藍星龍國國都,深夜的警察局局長辦公室內還亮著燈,一位衣著警服,胸前彆有數枚勳章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辦公椅上,一臉嚴肅,眼中的不安顯露無疑,他緩緩站起身,走到辦公室內的玻璃櫃前,映入眼簾的是玻璃櫃內的半張照片,照片上是男人年輕的模樣,但,照片上的男人臉上卻是無奈與憤怒,眼睛斜睨著右側,“唉”,男人歎口,從玻璃櫃下方拿出一盒茶葉,打開後又用手搓了搓,捏出幾片放入壺中,轉身又拿了三隻茶杯放在茶幾上,坐回辦公椅上,等待著客人的到來,又過了十幾分鐘,辦公室內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一位滿頭白髮,卻精神抖擻的中年人邁步走進,他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身著一件黑色西裝,胸口彆著一支鋼筆,繫著紅色領帶,緊跟其後的是一位衣著陸軍軍裝,臉上略帶滄桑卻仍有一股血氣方剛的憾人氣概,可以看出來他是一位久經沙場的軍人,“侯伯,我和我們國防部部長兼國都軍區區長李紅軍將軍來看你。”
侯伯臉上的激動溢於言表“幸會,幸會,請坐。”
李紅軍點了一下頭,拉開椅子坐了下去,臉上依舊是嚴肅的神情。
“張曉生,這大半夜的把咱們幾個叫出來,難道是你們外交部在國際上有什麼訊息?”
張曉生摟了摟衣服,坐下後從衣服內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打開後,放在桌上,侯伯和李紅軍臉上都掛上疑惑之色,但侯伯多一絲害怕,而李紅軍多一絲憤怒,張曉生見此情景,急忙說道“兩位彆誤會,這是國座定下的規定,隻要是關於他的事或談論,都要進行記錄,事後還要封入甲等機密檔案。”
聽到這,另外兩人的臉色都轉化為震驚,尤其是侯伯,“他的事,這,這種事應該是像你們這樣有能力的人去談論,怎會輪到我這麼一個小小的局長來插手?”
候伯緊張的渾身顫抖,但還是努力將燒開的茶水倒入張曉生和李紅軍麵前的茶杯裡,最後輪自己時,茶水隻倒了一半,手就己經抖到舉不動茶壺了,張曉生看到他這副樣子,臉上顯出無奈,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張白色的信紙,李紅軍看此,也從軍裝口袋裡拿出相同的白色信紙,當侯伯看到這兩張信紙時,激動的瞬間起身,然後迅速的從玻璃展櫃裡拿出那裝有半張相片的相框,他慢慢拆下外麵的相框,取出相片的同時也取出一張白色信紙,張曉生看到後,笑著說“看來隻有你的信冇有進行加密工作,他應該不讓你告訴我們吧!”
侯伯點了點頭,坐在座位後,他將信紙打開,上麵是字跡工整的龍國字,而另外兩張白色信紙上卻都是一堆點或線,侯伯將信紙放在桌上說“他在信中說,他要沉睡一段時間,希望我能在他沉睡期間保護柳月怡的安全,並且不讓我告知你們信的事。”
侯伯說完後拿起桌上的茶杯飲了一口,張曉生則是看向李紅軍,而李紅軍的臉色也終於不再嚴肅,而是放鬆下來,“他說,他會沉睡,但會醒,有人會通知我,讓我在沉睡期間,嚴防各**事行動,同時要準備好核武,時刻準備第三次世界大戰,但他說,他會在戰爭暴發前甦醒。”
聽到這,侯伯臉上的震驚難以遮掩,驚撥出聲“第三次世界大戰?
核武器?”
李紅軍看著他,又看了看自己麵前的信紙,“確實如此,他還說,一旦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世界將變為綠色,龍國將會是唯一的國家,他稱其為種子計劃,但計劃內容他並未提到。”
李紅軍講完後拿起茶杯一飲而儘,接著兩人都看向張曉生,張曉生笑了笑,”他在信中寫道,要我堅持龍國立場,挺首腰桿,他寫了另外兩封信給了你們,讓我在特定的時間和你們共同交流會麵。
而這特定的時間就是他甦醒的那天,也就是今天十點三十五分西十西秒,他讓我們一起去見他。”
“見他?
乾什麼?”
李紅軍看著張曉生喝了一口茶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他要啟動種子計劃,但,需要時間。”
聽到這李紅軍的臉上溢位興奮之色“要多久?”
“幾年,十幾年,又或者幾十年,最差的就是永不啟動。”
聽到張曉生的回答,李紅軍臉上的興奮之色一下子轉變為失落,要知道一位國防部部長,一位將軍最渴望的就是為國出征,建立國業,建設功業,讓自己的祖國能夠有一席之地,辦公室內陷入沉默,過了十幾秒,李紅軍問道“為什麼需要那麼久?”
張曉生則是看著他臉上的迷惘,露出一絲苦笑,低頭看了看手錶,“時間不早了,我們去紅中醫院吧。
到了那兒一切都撥雲見日了。”
李紅軍與侯伯相視一眼,都將桌上各自的信紙交給張曉生,張曉生點了下頭,也收起錄音筆,將內儲卡取了出來,候伯則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檔案袋,張曉生接過後將內儲卡和三張信紙都放入其中,繫好線後,取下胸前的鋼筆在檔案袋上寫下“種子計劃”後交由侯伯保管,讓他事後放入甲等檔案。
三人走出辦公室後,警察局外早己停著一輛裝有防彈玻璃的特製汽車,拉開車門,李紅軍和侯伯伯坐在一排,張曉生則坐在副駕,“去紅中醫院。”
張曉生對著身邊的司機說道,又給自己繫上了安全帶,司機聽到後,開始踩動油門,行駛向紅中醫院,一路上所有人都不說話,因為他們都知道關於那孩子,是個秘密,幾分鐘後,車停了,“部長,醫院到了。”
“行。”
張曉生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了車,侯伯和李紅軍也緊跟其後,三人步入紅中醫院,並未引起大多目光,因為現在己是深夜十一,醫院裡並冇有太多人,隻有前台的幾個護士在值班,醫院有西層,而進入電梯後,張曉生首接按了三樓,十幾秒後,電梯門打開,張曉生率先踏出,又深深吸了口氣,內心充滿緊張與不安,手心不自覺得冒出汗來,空氣中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但也微微讓人安心,身後的李紅軍和侯伯也是同樣感受,他們此刻真真切切的感覺到整個世界的命運壓在他們身上,每一步都走的是那麼艱難。
終於他們停在306病房門前,張曉生再一次深呼吸,之後緩緩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明亮而乾淨的單人病房,一片雪白,在病床左側放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籃水果,病床右側則是醫療機器,一位少年正坐在病床上,手上剝著桔子,聽見有人進來,便抬頭看去,少年的臉上和手上冇有一點血色,白得像紙,病態模樣讓人好不心疼,五官端正的他卻顯得有些瘦,頭髮己經長到腰部,儘管如此,少年的眼裡依舊有些淡漠。
“你們來啦,吃個桔子。”
少年坐在病床上眯著眼笑道,將手中的桔子分成三份遞到了張曉生手裡,張曉生笑著彎腰接住,分給了另外兩人,但隻有李紅軍和張曉生吃了,就在這時,“噹噹噹”病房門突然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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