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得上車站的運營牌子這塊,請二個司機八百塊,然後交車站的錢,二十三萬不到,這事就能辦成了。
二十三萬,這筆錢看著很多,但是李老三那邊不是可以拿一二十萬嗎?
或者問問他那邊,最多可以拿多少,自己在想辦法湊湊,不行就拉堂哥也入夥,自己牽頭一下揹負十五萬的房貸,這塊其實問題不大。
彆人怕欠賬怕被貸款,他倒是冇這麼多顧忌,反正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
隻要這班車正常運營起來,加上他讓父親多跑幾趟南方,這樣乾上一年二年的,這些債務都不算什麼問題,何況,這車弄下來後,有了車站的運營牌子。
以後這車賣出去,都是七八十萬,甚至更多。
這些,張小凡都知道,因為後世的時候,一輛車的線路牌比車本身貴的多。
但是在當時,誰都不會想到,要不然李軍的父親李勇不會滿口答應,說能幫著辦線路牌,在他們看來,買車需要很多錢,那纔是最難得。
他們卻不知道,車有錢貸款都可以買,但是線路牌,以後就難了,僧多粥少那時候想弄到線路牌,那得花大幾十萬。
最貴的時候,隨城的客運車的線路牌加車可以賣到上百萬。
這些,張小凡是不會告訴任何的人,因為這都是幾年後纔會發生的事情,這個時候說出來,彆人會以為他腦子進水發瘋了。
從汽車城出來後,張小凡趕緊坐車回隨城,他兜裡多了一張那個小趙給他的單子。
買車的賬目已經給他算好了。
張小凡心底也有數了,他當天晚上就從省城回到隨城,回去後也冇去找李軍,而是去找了李老三,在李老三家裡住下來。
當天李老三家裡炒了一大桌子菜,張小凡則告訴李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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