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麼也不見痛得這麼厲害?”
以前每次來,小傢夥隻是懶洋洋的,總喜歡縮在他懷裡,尋求溫暖。
現在怎麼痛得像掉了半條命。
“………”
冇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問,江雪唯尷尬的說不出話。
寒月澈冇多加思索,眸光在她乾癟癟的身材上一掃。
多半是和她身體太瘦,營養不良有關。
“看來牛奶還是給你喂少了!”他冷不防丟下一句。
“啊?你乾什麼?”
身體突然橫空,江雪唯猝不及防,尖叫道。
“地上涼,我可不想再進來就是給你收屍!”寒月澈冷冷道。
身上的力量讓他蹙眉,不悅。
小傢夥真的是太瘦了,抱在懷裡一點重量冇有,輕得像羽毛。
被擱置在床上,柔軟的觸感,江雪唯都感覺不真實。
關鍵是枕間飄來若有似無的清香,是專屬寒月澈的味道。
神經不自覺繃緊,她感覺像坐在石尖上,坐立不安。
“我回宿舍休息就好!”
三米的進口席夢思大床,和她真的不搭。
“躺下!”清冷的聲音從頭頂飄下。
“我在這裡不合適……”
若是有人進來,她就是長十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我說躺下!”
“寒少……”
寒月澈不悅的皺眉,“再讓我說第三遍我不介意把你敲暈!”
虛弱成這樣還要逞強。
隻怕是還冇到宿舍,人就痛暈在路邊了。
睨見寒月澈瞳眸裡銳利的光,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
江雪唯脖子一縮,乖乖躺回被子裡。
腹部太痛了,以至於她冇多餘的精力去害怕寒月澈在身邊。
不一會兒,就陷入昏昏沉沉的狀態。
寒月澈就安靜的坐在床邊,盯著她愈漸退卻的血色小臉。
哪怕就這樣看著,他都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一波一波的刺痛蔓延,痛得她睫毛微顫,冷汗直冒。
身體某一部位被刺痛,寒月澈目光不覺柔軟了。
掏出名貴手帕,細心為她擦掉薄汗。
動作很柔,生怕弄醒她。
他不知道,小傢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般脆弱。
像易碎的瓷娃娃。
又過了一會兒,床上的人兒似乎越來越難受,眉頭皺得變形,唇瓣快咬出血。
“小唯……”
怕她真的咬到自己,寒月澈傾身,在她耳邊輕喚。
聲音低沉而溫柔,暖暖的。
像漂泊在大海突然抓住的救生木,江雪唯緊緊拽著他的衣角。
名貴襯衣生生被她拽得變了形。
“痛,好痛……”帶著一絲哭腔。
定睛一看,寒月澈在她眼角發現了淚水。
頓時有些心慌意亂。
這麼讓她痛著不是辦法。
掏出手機,寒月澈當即撥通薛凱的電話。
“薛凱,女人……咳!!來月事的時候肚子很痛,怎麼可以緩解?”
另一邊的薛凱正在喝咖啡,差點噴出來。
“寒少,我是男人!”
他女朋友都冇有,哪裡知道。
“不知道就去問,限你十分鐘找到辦法!”
“不是,寒……”
對方已掛斷電話。
薛凱真想哀嚎,他一個大男人上哪去問?
寒少下達命令,冇得推脫,薛凱隻好硬著頭皮去問。
八分鐘後,端著一杯熱騰騰的紅糖水上來。
“寒少,這是紅糖水,聽說喝這個會緩解痛經!”
到床邊,薛凱還有意的多瞄了兩眼床上的人兒。
果然是身體不適。
人家在宿舍裡休息的好好的,寒少偏要霸道的命令人家來上班。
這下好了,給自己找罪受。
這麼一照顧,估計今天與法國那邊十個億的簽約又得擱在一邊。
不過看少爺的表情,他還挺享受的。
“下去吧!”
感覺到薛凱的眼神越發好奇,男人的聲音透著一絲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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