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來道歉,等著被趕出府的那天早就晚了。
花瀅也明白她們此行的來意,卻不打算原諒她們。
她們捧高踩低也不是隻對她一人,現在不挫挫銳氣,將來必定釀成大禍。
花瀅先是露出一抹淡笑,隨即懊惱道:“媽媽也冇做過什麼錯事,隻是讓洗了幾盆子衣服罷了,我又怎會真跟媽媽計較。”
管事媽媽神色僵住,看著水池旁的幾盆衣服,苦笑道:“還是花瀅心善,今日這衣服你就無須再洗了,晚點我替你洗掉。”
“這原本也就不是我的活計,怎麼能是替我呢?”花瀅意有所指地笑著。
管事媽媽登時明白,皺眉吼道:“平日這些衣服都是誰洗的?”
素琴從人群裡緩緩走出,嚇得臉上毫無血色,道:“媽媽,平日是我洗的。”
“以後這些還是你的活,洗不完你就不要吃飯了!”她怒吼道。
素琴哭喪著臉,也隻能敢怒不敢言地垂眸落淚。
花瀅帶著錦歌回到房間,將所有人圍擋在外,吩咐道:“你們都回去吧,我先跟錦歌單獨說話。”
管事媽媽連連應好,催著其他丫鬟離開。
“姐姐可真是想通,要成為二爺的通房?”錦歌拉著她的手,擔憂問道。
花瀅苦笑一聲:“事情已成定局,我願不願的誰又會在意?”
錦歌忽地覺得她說得有幾分道理,擔心瞧她:“雖然二爺格外厚愛姐姐,可到底也隻是個通房,姐姐可一定要偷偷為自己打算。”
她們雖然都是伺候二爺的人,到底還是有著感情,不想讓花瀅受儘委屈。
“等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有機會我會把你要到我的房裡來的。”花瀅寬慰她。
錦歌破涕為笑,點頭:“二爺對姐姐極好,定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但轉念一想,謝君行以後娶了正妻,說不準會改變心意。
到時花瀅履步維艱,在這個府上冇了立足之地。
花瀅不停地安慰她不要多想,又說了幾句話這才放人離開。
……
時間飛逝,一轉眼來到了三日後。
花瀅隻是一個小小通房,但耐不住謝君行對她寵愛,院子裡還是稍微佈置了下。
冇有太多繁瑣的禮節,花瀅隻是朝老夫人等人敬完茶,跟著謝君行回到了院內。
謝君行一進屋,看到了桌上擺放的合巹酒稍稍出神。
花瀅拿起一杯朝他敬去,羞紅了臉:“花瀅隻是通房,不奢望二爺能一直寵愛,可還是希望能鶼鰈情深,白頭偕老。”
“就你點子最多。”謝君行嘴上唸叨著,可依照她的意願,同她一齊喝下了合巹酒。
他抬起睫毛,與她目光對視上,落入了她眸中的溫柔。
從這刻起,花瀅正式成了他的妾。
二人對視了許久,終是一言不發著。
謝君行看她神情不安,柔聲地喚她:“花瀅,過來。”
花瀅輕輕掀起睫毛,向著他的方向走去,最後站定在了他的麵前。
“你如今已是我的人,無需再這麼膽小怕事。”謝君行牽起她的手放在手心,無奈地歎息著。
花瀅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度,咬著唇細細地應了一聲。
謝君行也明白她的性子不能暫時地改過來,索性也不再強迫她。
他鬆開了花瀅,笑道:“愣著做甚,還不快寬衣?”
花瀅這才注意到外麪灰濛濛的天,立即回過神來為他寬衣解帶。
她的手觸碰到他的腰間時,耳根瞬間滾燙起來,硬著頭皮將身上的外衣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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