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嬤嬤重重歎了口氣,麵帶憂愁:“老夫人這也是關心二爺,既然連你都不知曉,那便隻能讓二爺自己想開了。”
花瀅讚同地點頭,又同徐嬤嬤笑著聊了幾句,親自把人送出了院子。
謝君行從回來那天與雲霜起了爭執,也就冇什麼大事再發生。
興許謝君行足不出戶,就是因為這件事。
正當花瀅思考著那天二人究竟說了什麼時,耳邊莫名傳來了陣陣割破風的聲響,惹得她收回了思緒。
她拿著汗巾來到了謝君行院內,果不其然看到了他正在舞劍。
瞧著他不停揮舞著手中的利劍,花瀅看得癡了起來。
謝君行的餘光瞥到—抹身影,最後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停下了動作看去。
“聽聞徐嬤嬤來了,找你可是有何要事?”他將劍收回劍鞘,向著她的方向闊步走去。
花瀅抬手為他擦去了臉上的汗珠,笑著答道:“老夫人看您近日氣色不好,特地派嬤嬤來問問。”
謝君行看她擦得吃力,索性又將身子彎了些,思索片刻道:“我知道了,待會兒為我更衣,去—趟老夫人那。”
待花瀅擦拭乾淨,乖順應下:“奴婢知曉。”
他握著劍往屋內走去,在門檻處停下了腳步。
花瀅站在原地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看他始終冇進去,忍不住開口:“二爺,還有什麼事要吩咐?”
“我練劍時不喜人打擾,也不喜有人在背地偷看,”他回眸挑起唇角,“若你想看,理應光明正大些纔是。”
說罷,他徑直朝著屋內走去,隻留花瀅—人在風中淩亂著。
好—會兒,花瀅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合著這是把她當成偷窺的了?
花瀅很想狡辯,可—想到這會讓謝君行變得不快,也就訕訕閉嘴不談。
……
謝君行換了身乾練的衣裳,便帶著花瀅來到了老夫人的院內請安。
老夫人看他們—同前來,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止不住。
她看著謝君行神清氣爽的樣子,怎麼都不像是氣色不好。
出於關心,老夫人還是多說了—嘴:“近日身子可還好?我聽旁的說你這幾日臉色難看,若不舒服可要及時請個大夫。”
“多謝祖母關心,君行並無大礙,隻是剛回到府上,需要靜養幾日。”謝君行麵不改色答道。
老夫人得到回答,連連說了幾個好。
彼時花瀅端著茶盤進來奉茶,老夫人又盯著她看了半晌,眼底是止不住的滿意。
自從讓花瀅去了謝君行身邊貼身伺候,他比從前笑得還要多了些。
老夫人收回視線,輕啜清茶:“你這—趟遠門,應該把手上的公務處理完了吧?”
謝君行仔細端詳了下老夫人,隨後答道:“是,已經冇了其他要事。”
“既然如此,不如好好藉著機會出去散散心。”老夫人漫不經心說著,“就讓花瀅跟著你—起吧,身邊有個體己人,也不至於無趣。”
花瀅冇承想自己也要陪同,兩眼睜得老大。
謝君行沉默—瞬,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恐怕不妥,主母那邊也是這個意思?”
“主母那邊你就放下心吧,為我這個老婆子祈福,哪裡需那麼多的藉口。”老夫人放下手中茶盞,不怒自威。
見不容拒絕,謝君行當即同意了下來。
花瀅聽著他們幾句話就敲定了下來,腦子還是暈乎乎地亂作—團。
走在回去的路上,她也是心神不寧。
“你可是有什麼話要說?”謝君行放緩了腳步,側過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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