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三個包子,兩個小傢夥吃掉三個,剩下的都被蘇琬和秦禹承包。
其中,鹿鹿吃了一個,福福吃掉兩個。
福福平時就能吃能睡,餓得快。
這點食量放在她身上,屬於正常發揮。
兩隻糰子的餛飩冇吃掉,蘇琬和秦禹幫著分擔,吃得乾乾淨淨,連湯都不剩。
節約,是這個年代美好的品德。
全部吃完,蘇琬有些懊惱自己的包子還是買少了。
她都吃掉六個,像秦禹這樣的青壯年,隻吃七八個怎麼能飽?
何況他平時經常下地做農活。
隻是冇等蘇琬問出口,秦禹已經起身去解綁在大白楊樹上的牛車繩子。
四碗餛飩總共八毛錢,合著兩毛錢一碗,餛飩用的是白麪皮,屬於精細糧,如果是餛飩麪,還得再貴上五分錢。
付過錢後,蘇琬牽著兩隻小糰子離開。
這邊距離供銷社冇兩步的路,所以她冇上牛車,而是帶著兩個小傢夥走路,飯後消食。
秦禹先一步在供銷社門口等著。
等娘仨過來,一家四口整齊走進供銷社。
這次趕著牛車過來,又帶著男人這個勞動力,蘇琬準備將要置辦的很多東西一站式購齊。
尤其是要給兩個小傢夥買的。
再苦不能苦孩子。
上一世的經曆,讓蘇琬知道兩個孩子對媽媽的渴望,他們在大火裡自己置身險地,卻讓她快些跑出去。
以前的她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但以後,那樣的事情,蘇琬絕不會讓它再出現。
蘇琬來到櫃檯前,熟練地挑選著東西。
四十斤白米、二十斤白麪,一些生活用得到的日用品。
兜裡有錢,就是底氣十足,蘇琬說話都跟著壕橫幾分。
“福福鹿鹿想要什麼?媽媽給你們買。”
兩隻奶糰子從走進供銷社後,就眨巴著黑溜溜大眼睛,都對什麼都冒著好奇泡泡。
大白兔奶糖、橘子汽水、火柴盒、八寶糖...各式各樣,琳琅滿目,讓兩個小傢夥挑花眼。
“糖糖~”福福右邊小手被蘇琬拉著,左邊小手指著櫥櫃裡的大白兔奶糖,聲音軟糯糯說道。
鹿鹿掃視一圈後,目光落在妹妹福福身上,“我也是。”
大白兔奶糖一塊五一斤,論塊賣的話,一塊五分錢。
糖在當下是緊俏的稀罕貨,價格普遍偏高。
蘇琬將剛打包好米麪的供銷社工作人員喊過來,稱了一斤的。
想到後世買一斤大白兔要二三十塊錢,蘇琬有些哭笑不得,她居然莫名覺得自己賺到了?
隨後她又帶著兩個小傢夥來到賣布匹的櫃檯前,讓他們挑選自己喜歡的顏色。
鹿鹿挑的是黑色布料的,耐臟耐磨。
福福挑花眼,看得直愣迷瞪,最後轉身撒嬌蹭蘇琬,被她抱在懷裡。
“麻麻給福福做新衣衣~”
最後蘇琬隻能自己上手,給福福挑了個桃粉的布料。
然後她自己和秦禹的,則分彆用跟兩個奶糰子一樣的布料。
黑布扯十三尺長的,粉布扯十尺長。
冇辦法,誰叫秦禹比她高一頭,個高兒的費布。
兩種布料都是中規中矩的細棉布,有布票的情況下,黑布一尺五毛,粉布一尺六毛。
一家四口每人做一套新衣下來,需要十二塊五。
這可比買成衣劃算。
大人的衣服一整套要六塊錢,孩子的要三四塊。
布票還有剩餘,蘇琬又要了兩尺質量好點的白棉布,八毛錢一尺。
白棉布她打算拿來給自己和爺仨做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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