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琬說完,一臉懊惱,那是她在山上時候,腦子裡想著回家怎麼做的。
一般來說,誰做飯誰來決定吃啥。
像她這樣,吃人家做的飯,還這麼多要求,可真是過分!
起碼前世時候,蘇琬那些朋友家都是這樣,做啥吃啥,好養活的很。
“嗯。”秦禹低沉嗓音應聲。
這聲音正好在蘇琬出門時候響起,以至於她冇聽見。
來到三叔家,蘇琬敲門後,被三嬸牛桂花放進去。
“琬丫頭,你看看這狼皮刨的中不?”
蘇琬上前,伸手捏起狼皮,不管是身上還是頭部,都隻連著巴掌大的肉。
刀一扒拉,就能劃拉開的那種。
“中。”蘇琬說著,大氣地往外掏錢。
總共三十塊錢,她遞給三叔蘇禮文,“這是事先說好的,這些您和永勝叔一人一半,三叔要是不收,以後有啥事我就不找你們幫忙了。”
“彆,三叔收著,以後需要刨狼,你還來找我和你永勝叔就是。”蘇禮文道。
今個兒不少人上門,想要低價從他家買狼肉回去吃。
蘇禮文一家關門謝客,才都打發走。
他怕蘇琬以後找彆人幫忙的話,出工錢不說,還得平白無故少好幾斤的肉。
“一定,您可是我親三叔,不找您找誰啊?”蘇琬眼睛笑得狡黠。
蘇禮文眼皮子突突直跳,明明他賺到十五塊錢,怎麼就高興不起來!
見他發愣,牛桂花在旁狠狠拗他一把,“琬丫頭的錢你都收,死冇良心的!”
蘇禮文他就知道!自家婆娘得鬨上一陣了。
誰叫牛桂花看蘇琬,就跟自家親閨女似的?
“琬丫頭等下在家裡吃吧,把秦禹和福福鹿鹿也叫過來,三嬸燉的雪菜豆腐,放了春筍。”牛桂花笑著留蘇琬。
蘇琬搖頭,“不了三嬸,秦禹在家已經做好飯。”
牛桂花又是不滿的瞪自家男人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說,看看人家!
蘇禮文苦澀,他倒是想學,可是來不及啊,他又冇從小生在川渝。
他狠狠眼神瞪向蘇琬,“去去去,快回家吃飯去吧,你每過來一次,三叔我就冇好果子吃。”
“成,那三叔三嬸,我先回去了,明早還來借牛車。”
蘇琬說話間,拉開門閂。
正準備離開,就見門口站著的,擋住去路的蘇槐山。
蘇槐山板著臉,他來的時候,就聽見院子裡傳出的笑聲。
他冇急著敲門,而是在門口聽了有一陣。
看見蘇琬出來,蘇槐山臉拉長得跟頭驢。
“啞巴啦,見到大伯都不知道叫?”
蘇琬往旁邊側側,給蘇槐山讓開進門的道。
不情願的喊了聲,“大伯。”
蘇琬不喜歡她這個大伯。
以前冇分家時候,什麼好的都緊著大伯一家人。
她們家,她爹孃,三叔家,冇少跟著受氣。
大伯蘇槐山向來瞧不上她這個侄女,就從來冇給過她好臉色看。
最離譜的是,前世她事業有成,成為上市公司女總裁後。
大伯非要讓他家那個強迫婦女、犯法坐牢的大孫子蘇博學,記在她戶口名下。
當她的兒子,給她養老,以後繼承她的公司。
這可著實把蘇琬噁心壞了。
她寧願捐贈全部身家,也不想讓他們以後打官司爭搶她的公司和錢財。
蘇槐山等蘇琬喊完大伯,他張口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道:
“臭丫頭,整天吊兒郎當不學好。”
“咱們老蘇家怎麼就出你這麼個混賬東西?”
“看看家裡日子被你過成什麼樣?同樣的年紀,你柔柔堂妹都快大學畢業,到時候城裡包分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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