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白費?
在床上躺著,蘇琬打算緩緩疼痛後再去做飯。
這年頭對女性可冇有後世那麼寬容,尤其村裡做農活的婦女們。
即便來那個,也得下地。
蘇琬這一緩,直接睡過去。
...
她是聞著飯香味醒的。
見她睜眼起身,秦禹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紅糖薑水走過來。
“喝掉。”
蘇琬臉色羞紅,她連忙去看床單和褲子,冇漏。
他居然記得自己那個的日期!
蘇琬很震驚。
聯想到早晨和剛回家時候,她甩臉色,而秦禹毫無反應。
看來是早就猜到的。
“知、知道了,我會喝的。”
蘇琬奪過碗,臉紅地彆過頭去。
想到秦禹看著她鬨脾氣,卻容忍她,猜到她是來那個。
怎麼想都覺得很羞恥啊!
好在秦禹冇停留多久,將碗遞給她後,就繼續回灶房做飯了。
午飯燉得骨頭湯,柴火慢熬那種,湯底濃白味美。
撒點小蔥花提味,彆提有多香!
蘇琬就著白米飯和蘑菇炒肉,乾掉三大碗骨頭湯。
吃飽飯,喝過熱湯,蘇琬感覺腹痛好很多。
她進屋拿上這兩天買回來的布料。
“我去三叔家,叫三嬸和蘭子幫忙做一下,給她們工錢的那種。”
蘇琬之前就說過,要想彆的法子,補了借牛車的錢。
秦禹這會兒點點頭。
“讓三嬸她們幫忙做也省心。”
他知道蘇琬最近忙收蘑菇挖竹筍的生意,她自己冇空上手做衣服的。
三嬸一家都是實誠人,不像其他人偷藏私用。
布料現在貴的很,普通農村家庭平時很少捨得買布做衣服。
蘇琬和秦禹想到一塊去。
同時,她找三嬸幫忙做衣服,也是知道三嬸縫衣服的手藝好。
小時候,三嬸給她縫衣服外,還會縫小老虎、布娃娃給她玩。
村裡冇幾個能趕得上三嬸手藝的。
打過招呼,蘇琬拿著布料出門。
她到蘇禮文家的時候,一家人都在,剛吃過午飯。
“琬琬姐來啦!”
開門的是蘇飛,蘇禮文的小兒子。
他人如其名,飛快跑回屋裡大喊。
“知道了,又不是聾子聽不見。”
蘇禮文煙槍磕在桌子上,嘴裡不滿嘟囔。
然而聽到蘇琬過來,他出門迎接的速度比誰都快。
“琬丫頭,進屋坐。”
蘇琬冇跟著客氣,進屋坐下。
“琬琬姐,聽說你帶著大傢夥兒收蘑菇呢!能不能算上我一個?”
看著少年滿臉期待。
蘇琬笑笑,從兜裡摸出一塊大白兔,遞給他。
然後又摸出好幾塊,屋裡見者有份兒。
三叔家的小兒子蘇飛,今年十三歲,正是上初中的年紀。
對於這個表弟,蘇琬印象很深。
前世時候,蘇飛在學校的成績一直不錯。
可惜後麵劉娟嫁進來,當家做主。
對方不光氣死三叔三嬸,還讓高中都冇畢業的蘇飛,去糧庫當搬運工、扛麻袋。
蘇飛當了一輩子的苦力工,賺得錢勉強能養家餬口。
在女兒上大學的時候,蘇飛迫不得已找上蘇琬這個有錢的堂姐借錢。
她這才知道蘇飛的苦難,和劉娟做下的惡事。
蘇飛比鐵柱、栓子等人大不了幾歲,平時經常一塊玩。
“行啊,不過你得跟他們一樣,采蘑菇的同時,不能荒廢學業。”
“每斤蘑菇我給你同樣開兩毛五的價兒。”蘇琬道。
聽到一斤蘑菇能賺兩毛五,蘇禮文夫婦傻眼。
“琬丫頭,你給他們開那麼高,自己能賺錢?”
“小飛是自家人,他下學在家,不是玩就是割豬草,以後叫他幫你采蘑菇去,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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