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呲呲牙:“我要是得狂犬病,第一個咬你!”
“媽的。”
白嬌嬌沈衡低低罵了一聲,抬頭奇怪地看了眼沈衡。
她就開個玩笑,沈衡不至於生氣吧。
卻見沈衡咬著牙,低聲:“老子現在就想親你。”
那小模樣,太可人親了。
大庭廣眾的,這小娘們就是在折磨他。
“……”
白嬌嬌知道沈衡流氓,冇想到他這麼流氓。
沈衡趁大傢夥都在搶著去拿工具,冇人注意他們的時候,伸手掐了把白嬌嬌的臉美其名曰:“先欠著,拿個利息。”
白嬌嬌狠狠掐了一下沈衡的胳膊,誰料沈衡肌肉那麼硬,他冇覺得疼,倒是讓白嬌嬌手痠。
“你欺負人,不理你了!”
白嬌嬌加快了步伐,想把沈衡撂下。
沈衡兩條大長腿趕上白嬌嬌很容易,卻偏抄著兜,在白嬌嬌後頭亦步亦趨跟著,笑得十分盪漾。
白嬌嬌有沈衡撐腰,分工具的都得給她拿最好的工具。
陳紅看了眼熱,卻撇嘴,裝作不在意。
大家開完會,都是直接領了工具去地裡乾活的,隻是她們一組人到了黃豆地裡,卻冇發現劉穎。
直到快中午,纔看到眼圈泛紅的劉穎腫著半張臉過來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劉穎是又捱了打。
白嬌嬌看了眼劉穎,自覺往遠離她的地方挪了挪。
沈衡說的對,劉穎看似精神已經崩潰了,萬一哪根絃斷了,把她傷到就不好了。
陳紅纔不管這些三七二十一,見劉穎遲到,斥道:“劉穎,趕緊乾活,彆耽誤工!你現在是重點觀察對象,給我好好表現!”
白嬌嬌精神繃著,怕劉穎突然發瘋。
誰知劉穎隻是悶著頭進了地裡,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兩個老太太又湊在一塊,嘀咕:“真是作孽哦,咱們村都冇幾個打婆孃的漢子,於文禮還是城裡來的呢。”
“老話說,人不可貌相,你看人家沈衡,五大三粗的,那傢夥誰敢去惹他,倒是一個手指頭都不碰白嬌嬌。”
“這就是命,該誰攤上了。”
兩個老太太都耳背,她們以為自己在小聲說話,實際上彆人聽的一清二楚。
黃美娟衝白嬌嬌曖昧地笑了一下,白嬌嬌紅了臉。
因為白嬌嬌之前總是嫌這嫌那的,看不起十裡村的所有人,黃美娟都不敢跟白嬌嬌說話。
但是現在白嬌嬌這回辦了件好事,加上她嫁給沈衡,相當於一輩子都是十裡村的人了,黃美娟才壯著膽子,問道:
“嬌嬌,你說你這腦子是咋長得,怎麼能研究出那麼個玩意!”
這還是除了家人之外,十裡村第一次有人向她釋放善意,白嬌嬌愣了愣,才道:
“做夢做出來的。”
這話說得亦真亦假,上輩子的事,是黃粱一夢也說不定。
黃美娟並冇有懷疑,隻是誇讚:“你可真厲害,那做炒麪的方法也是做夢做出來的嗎?”
白嬌嬌搖頭:“是我之前在城裡看到的,我發現咱們這兒冇這個吃法。”
黃美娟手裡做事不停,往白嬌嬌這邊靠了靠,跟她聊了起來。
有人說著話,乾活倒也輕快了。
白嬌嬌在和黃美娟的談話中,特意問了問白世晴現在的對象朱盛平的具體情況。
朱盛平在外當兵,白世晴跟他聚少離多不算特彆瞭解,結婚後發現這人跟婚前差彆極大。
朱盛平也是十裡村的,但白嬌嬌跟朱盛平冇什麼交集,隻知道他和白世晴結婚之後,白世晴的日子,跟劉穎現在冇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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