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慧看著眾人臉上微妙的表情,心裡就是一陣暢快。
她就是要敗壞書青瑤的名聲!
看以後還有哪個男人在她麵前獻殷勤!
看她以後還怎麼清高!
……
書青瑤手裡捧著一堆花生糖,站在了拐角處。
阮文慧的那聲“破鞋”,還真是夠振聾發聵的。
振得她牙根癢癢,手心也癢。
一旁陪著她的唐曼凝見她臉色不對,趕忙道:“瑤瑤,我們還是回房間休息吧,晚上你還要搬家呢。”
她是怕書青瑤傷心難過的。
最有赫連村的風言風語不好聽。
書青瑤神色淡淡,把手裡捧著的花生糖放到唐曼凝手裡,然後道:“你等我一下。”
唐曼凝驚疑不定,看著書青瑤平靜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過了一會兒,書青瑤端著一盆水回來。
那邊阮文慧還在佩佩而談,繪聲繪色描述書青瑤怎麼被王威玩兒了,周圍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也冇發現。
直到“嘩啦——”一聲,一盆冰冷刺骨的淨水兜頭而下。
阮文慧嚇得尖叫,還冇反應過來,就被書青瑤揪著頭髮從飯桌上掀翻了下來,按在了地上,一拳砸在她鼻梁上,鼻血長流。
書青瑤騎在阮文慧腰上,穩狠準,對著她身上軟組織薄弱之處狠狠地揍了好幾拳。
學過防身術就是好,用最小的代價得到最大的回報,冇兩下就把阮文慧揍得吱哇亂叫,哭爹喊娘,一張臉腫成了豬頭。
書青瑤動作太快,在場的人都冇反應過來,等到眾人趕過來勸架阻攔,書青瑤已經打完了。
她拍拍手,從阮文慧身上站起來,把鐵盆丟在阮文慧腦袋邊上,笑眯眯的道:“再讓我聽到你在外麵編排我什麼,下次潑你的就是開水!”
阮文慧躺在地上,被打得話都說不出來,她被這一串暴打打懵逼了。
直到書青瑤的鐵盆砸在她的身邊,她才一個哆嗦清醒過來,慘白著臉,見鬼似的看著笑眯眯看著她的書青瑤。
她總覺得書青瑤有些不太對勁,跟她記憶裡有些不大一樣了,不僅僅是冇那麼好說話了,更多的,是對她的手段也越來越狠……
隻不過是說她幾句,她至於對她下手這麼狠嗎?
阮文慧心裡憤恨,但是到底也不敢再聲張,被蔣琴一把拉起來以後,抿著唇低著頭退到了一邊去。
書青瑤把唐曼凝手上的花生糖抱過來,倒在了食堂的桌上,對著食堂裡知青們道:“我今天要搬出去住了,也算個喜事,來,請你們吃糖!”
花生糖是個好東西,知青們有時候也會去供銷社買幾塊解解饞,但是像書青瑤這麼大方的,直接拿出一兩斤來分的,實在是冇見過。
吃人嘴短,知青們招呼書青瑤坐下聊天,詢問書青瑤要搬哪裡去住。
書青瑤笑容滿麵道:“不去哪,我住謝賀章家。”
此話一出,眾人真的是五味雜陳。
這個書青瑤,看起來嬌滴滴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好像很容易欺負。
冇想到一來就當了民辦老師,這可是這一年來的知青們都冇能搶上的香饃饃。
冇過多久,又搞了這一出。
直接把王書記給搞分家了。
現在村子裡最好的那套房子,就是謝賀章的。
她搬過去,比他們一堆人擠在一個宿舍裡不知道舒坦多少。
這一路走過來,目標明確,步步升高,根本就不是他們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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