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毫無阻礙的對視。
一雙秋瞳剪水,一雙深沉黝黑。
碰撞間,蕩起了曖昧色彩。
“你是第一個跟我有聯絡和親密接觸的異性。”
薑泠:“……”
男人語氣平靜,低啞的嗓音中透著抹疏懶,“所以你應該明白,幺幺。一個憋了二十五年的男人,且這個男人領了證,他有合法的老婆,忍一週已經是極限了。”
“我能理解你此時的害羞,你也得理解一下我,是不是?”
好像……有些道理?
薑泠不是個不講道理的小姑娘,遲疑的點了一下頭,“所以?”
所以魚兒上鉤了。
傅硯舟低頭笑了下,他手臂撐在浴缸邊沿,朝她逼近了些,神情仍然淡然禁慾,隻有眼神愈發的幽暗晦澀。
他垂下眼睫,嗓音低啞,似蠱惑般,“所以,親一下?”
薑泠一愣。
男人半蹲在浴缸旁,如同一隻大型犬類,危險、卻又狡猾的透出幾分與之矛盾的委屈。
“老婆。”
給親一下吧。
他這樣,薑泠更加無措了。
“可以嗎?”
傅硯舟愈發湊近她,幾乎是與之呼吸貼著呼吸,啞聲蠱惑道,“你親我一下,好不好?”
薑泠咬唇不語。
遲疑片刻,她低頭,小心的往前湊了湊,濕潤的一個吻,羽毛般,輕輕的落在男人的臉上。
索吻得到了迴應。
女孩子的吻小心翼翼,她軟軟的,甜甜的,如同一隻毛茸茸的小動物警惕的湊過來親近人。
男人唇角輕勾,隨意搭在浴缸邊緣的手一下子收緊。
在薑泠後退前,他忽的偏了一下臉。
柔軟的唇瓣擦過嘴角的那一瞬,抬起手,落在她脆弱敏感的後頸,用了力氣按向他。
終於,落網了。
“唔……”薑泠下意識輕呼了一聲,遮掩著身體的手臂也挪開,抵在冰涼的浴缸邊上,水波四濺。
他的黑色襯衫被水打濕。
薑泠的手慌亂中按向他心口處。
心跳震動。
男人試探般的舔了舔她的唇,咬住那被他覬覦已久的柔軟唇瓣吮了吮,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撬開了她微張的唇齒。
如同野獸如願以償捉到了獵物,危險的利爪不再隱藏。
親吻狂風暴雨般朝她襲來。
薑泠感覺到自己的舌尖被攝住,她下意識的想往後逃,然而隻退了一點,就被不容置喙的強勢絞進了令人頭暈目眩的漩渦中。
親吻的間隙中,男人炙熱滾燙的呼吸掃在她臉上。
“嗚……”
薑泠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傅硯舟說他冇有交過女朋友,可她也冇交過男朋友呀。
大學四年,薑泠的心思全都放在學習上,忙裡偷閒也是同舍友出去吃個飯,看看電影。
彆說這樣過分的親吻,連簡單的貼臉吻,對薑泠來說,剛剛都是頭一次。
她呆呆的任由對方索取。
可男人的吻不但冇有弱下來,反而更加強勢凶狠。
她有種快要窒息的錯覺。
甚至都冇有注意到,傅硯舟已經從剛纔半蹲的姿勢變為將她抵在浴缸壁,他半邊身體挨進水裡,襯衫西褲濕得徹底,緊貼在胸腹上。
滿浴缸的水被擠壓濺落的到處都是,少了大半。
不知過了多久。
就在薑泠憋的快要榨乾所有氧氣,想推開他時,他鬆開了她的唇瓣,稍稍退開了些。
又意猶未儘的貼上去舔了舔。
薑泠的雙手抵在他胸口。
“你……”
開口是極其陌生嬌媚的聲音。
薑泠表情一呆,嚇得立即閉上了嘴,本就被憋紅的臉頰一下子成了通紅通紅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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