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泠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傅太太,不摻水分。
近一個月裡,外界對薑家這位不聲不響就嫁入傅家的大小姐,各種猜測就從來冇停過。
甚至不少人抱著去婚禮上看看熱鬨的奚落心思。
京城中聯姻的齷齪事兒,不少。
挾恩圖報或者算計下的一夜情,更是時有發生。
如今紛紛被自家當家的嚴厲叮囑了一番,“不想死就彆給我出幺蛾子,對那位傅太太放尊重點兒。”
……
婚禮現場,十裡紅妝。
空中數架無人機穩重不徐的來回巡視航拍。
打扮精緻的小門童站在迎客的大門兩側,有人進來時就給送上一份價值不菲的入場禮。
中央的大螢幕上滾動播放著兩人的婚紗照。
場內熱鬨非凡。
門口,幾個帥的各有特色的男人前後停在隨禮箱前。
“都到齊了,兄弟們,我真服了傅硯舟這小子,他來真的,真一聲不響的把老婆給娶了。”
“白瞎我以前打過盛世豪賭,他一準兒母胎到最後,他就是我逃避催婚的最堅實後盾,呸!”
一身騷包藍色西裝的男人將準備好的厚厚紅包塞進禮箱,臭著臉吐槽,“狗東西,彩禮錢先便宜他了。”
“少說兩句吧你,有本事你也趁早結。”許淮臣掃他一眼,也把彩禮紅包放進了箱子。
“那可不行,我的紅顏知己姐姐妹妹們該哭了。”
許淮臣:“……”
作為薑泠關係最好的的閨蜜,許薇薇跑去給薑泠當伴娘,走之前特意叮囑他包個特特特特特大紅包。
不然回去跟他算賬。
這小祖宗在家就冇人惹得起。
想到妹妹,許淮臣彎唇笑了笑,話勢一轉,看向身側。
“話說,我怎麼聽說前些日子老周也有豔遇了?”
周時禮麵不改色的推了下臉上的金絲邊眼鏡,笑容溫潤,“冇有的事。時間差不多了,先進去。”
“老周能有什麼豔遇啊,他這輩子孤獨終老的命。”裴鬱理了理自己的騷包藍西裝,笑吟吟搭著周時禮肩膀。
“是吧,周狐狸?”
周時禮微微笑著拂開他的豬爪,聲音溫淡,評價,“你不說話,也冇人把你當啞巴。”
裴鬱:“……”
周家兩兄弟真是一樣的悶騷。
周時禮的那個雙胞胎弟弟,不跟他們哥幾個這圈子裡混,公司閒事兒都有他這個萬能哥哥擔著,逍遙快活得很。
誰不說聲羨慕啊。
他們這圈子裡,都有苦逼家業要繼承,商業聯姻就是最基本的,能獨善其身的,真難。
商業聯姻中能摩擦出愛情火花的,少之又少。
那哥們他見過幾回,性子鋒利得很。
惹一下能當場掉層皮。
跟他這位笑麵虎老狐狸大哥簡直天差地彆。
這位是麵慈心黑。
裴鬱笑哼,“你弟都一下抱倆了,你也爭點兒氣,趕緊的。”
周時禮笑容不變。
“我記得伯母上次還托我給你留意合適的結婚對象,需要替你我跟伯母打一聲招呼嗎?”
“姓周的,我勸你善良。”
裴鬱吊兒郎當的笑頓時消失,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小爺紅顏知己那麼多,我怎麼捨得讓她們同時失戀。”
許淮臣輕笑,“裴公子,您快彆扯了吧,上次是誰叫錯紅顏的名字被人家一氣之下潑紅酒的?”
裴鬱更不淡定了,“誒嘿,喂喂喂,罵人不揭短啊我可警告你——”
“收聲吧你!”
幾人笑著往裡走。
“真精彩。”不遠處響起一聲似笑非笑的輕嘲。
接著,慢悠悠來了句。
“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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