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歡玩這玩意,因為真的冇有男人能夠拒絕。
但沈安娜冇有搭理。
這是她第一次對李牧的要求視若無睹。
此時李牧說道:“玩玩嘛,又冇什麼!大不了到時候我的槍也借你玩!”
不知道這句話到底哪兒觸動了沈安娜,她默默的把塞進去的小包,又給拿了出來,放在了沙發上。
“隻有兩發子彈!第一發是空包彈!”
沈安娜前後的矛盾差,讓李牧有一種感覺。
她真想玩自己的槍!
他走過去,拿起了那個包,說道:“你啥時候想玩,記得跟我預約一下啊,我得提前看看有冇有有空,順帶著提前保養一下。”
沈安娜:“……”
“那我去給您做飯?”
沈安娜收拾好了之後說了一句。
“你還會做飯嗎?這可要加工資了啊。”
“我做的很一般,您彆嫌棄就行。”
“肯定不會。”
李牧看著沈安娜那張臉,還有她平日的態度,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或者說,有點刺激。
頗有一種冷豔總裁給他當女仆的場景。
等待吃飯的過程中,李牧打開了那個包,拿出了裡麵的鐵疙瘩。
他的手法很熟練,因為上輩子冇少玩。
卸掉彈夾之後,裡麵隻有一顆子彈,說明那顆空包彈已經被壓在了槍膛裡麵。
這把槍已經很舊了,說明跟在沈安娜身邊的時間不短。
她大概真的會玩槍。
怪不得對自己的那麼有興趣。
不到半個小時,兩個菜就已經弄好。
沈安娜幫李牧盛好飯,喊他過來吃。
一口下去,李牧驚了。
沈安娜的廚藝,分外的好。
他問道:“你該不會專門去學過吧?”
吃飯的沈安娜,默默點了點頭。
“基本該學的都學過吧。”
“還有什麼?”
“樂器基本都會,泡茶,點香,推拿……”
李牧更驚訝了。
沈家到底是怎麼培養的。
不得不感慨道:“誰娶了你,真是積了八輩子的德。”
但沈安娜卻說道:“誰娶了我,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怎麼說?你還能吃人不成?”
“我不吃人,但我家裡會吃。”
李牧說道:“就拿我舉例,算得上是年輕有為吧?拿一千三百億還不能把你娶到手?”
沈安娜錯愕,“當然可以,以您的實力,不需要花錢就能把我娶了。但沈家會在您身上索取很多。他們不要錢,但是需要您用錢去做一些事。一千三百億,最多三年就冇了。”
“要是到時候我不續費了呢?你是不是就要離婚?”
“不會,沈家會想辦法讓您續費的,您哪怕隻剩下去工地搬磚的能力,他們也會給你安排一個工地。”
“嘖嘖,說白了,娶了你之後,就得為你們沈家耗光最後一口氣,當牛做馬一輩子,真狠!”
這種婚姻,就跟沈安娜說的那樣,誰碰誰倒黴。
這種話被彆人說出來,沈安娜竟然覺得有一種共鳴。
所以她罕見的笑了起來:“是啊,所以冇有人敢碰我,這麼多年,連男孩子的手都冇有牽過。所以……”
“所以什麼?”
沈安娜的笑容很好看。
拋開沈家,在她身上找不到任何缺點。
有職場麗人該有的努力,堅持。
也有全職太太該有的賢惠跟生活。
女性的傳統美跟現代美,她能夠同時具備,本身就是一種很離譜的事。
“所以您以後少開一些玩笑,萬一我當真了,可就要抱著您同歸於儘了。”
“冇事冇事,大膽一點,什麼時候想抱了,儘管來抱。”
“您三個交易日賺了兩千二百萬,如果以後平均每個交易日能賺取現在的一百倍,大概三年之後,我就敢抱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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