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川接著問傻柱:“柱子,這馬上就要過年了,不行的話,你們兄妹倆今年過年就來我這裡過,我擔心那幫人出來再鬨幺蛾子。”
傻柱搖了搖頭:“師父,今年是我爹走後的第一個年,我得在我家裡過,也得讓那幫鄰居們看看我也能頂門立戶了。
再加上上次的事情,我早晚得麵對,正好在年前把事情都解決掉,也省的年後上了班還要跟他們扯皮,影響工作。”
吳大川想了想就說道:“也是,你自己多留個心眼兒,要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你就來找我,不用怕他們。”
傻柱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冇多久,師孃已經做好了飯,傻柱陪著師父喝了幾杯酒,吃完飯又閒聊了一會兒,傻柱就帶著雨水告辭離開了。
下午,傻柱又在街上采購了家裡損壞的碗盆,又買了幾個醃製鹹菜的陶缸,還有一些床單被褥之類的。
在街上找了個拉板車的,把東西都放上去,就跟著一起回去了。
四合院裡的幾個禽獸進去了,院子裡倒是安靜了許多,門口也冇有人再攔路盤查了。
傻柱此時有點後悔,不該為了那點錢給閆阜貴寫諒解書。
這要是把他放出來了,以後進出門難免又得受到這個閆老摳的盤問騷擾。
買啥東西連個**都冇有,他能宣傳的讓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
傻柱把買的東西歸置到屋裡,給了板車師傅兩千塊錢的辛苦錢,就趕緊讓雨水把臟衣服換下來,他拿去洗洗。
雨水這丫頭吃飯是真不省心,一碗飯能有一小半吃到衣服上,看得傻柱眼裡直冒火星子。
要不是看她年紀還小,平常又是哥長哥短的叫著,傻柱真想揍她一頓,天天得洗她的衣服。
這輩子雨水還冇開始叫傻哥呢,傻柱敢保證,隻要這輩子她再敢叫一句傻哥,傻柱絕對抽她冇商量。
彆人叫個傻柱他能忍,自家親妹妹,自己對她那麼好,她無論什麼理由都不能叫自己傻哥。
臟衣服自然是傻柱收進空間裡過一遍,然後在外麵水池裡裝模作樣洗兩分鐘就直接拿去晾了。
洗完衣服,傻柱又給家裡的門鎖拾掇了一下,鎖頭換成了新的。
家裡的損壞的傢俱也是自己動手,敲敲打打的,冇多久就修的差不多了。
家裡的傢俱都是些實木傢俱,很結實,主要都是搬動過程中導致木楔子鬆動,導致搖晃的毛病,把木楔子錘進去就解決了。
收拾完這些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了,天已經灰濛濛的了,有的家裡已經開始做晚飯了。
傻柱看到一大爺和劉大媽扶著聾老太太從外麵走進了院子,一大媽則是攙扶著秦淮如走在後麵。
估計是他們一起去派出所和管委會送諒解書和疏通關係了。
聾老太太是個小腳,也就是俗稱的三寸金蓮,走不了遠路,走多了腳就會疼得厲害。
這讓傻柱有點懷疑,按理說,就算在大清還在的時候也隻是達官貴人家裡的女人纔會纏小腳。
一般的普通女人基本不會纏腳,因為她們也需要參與勞動,這在底層社會是普遍的共識。
在過去,就算是現在來說,社會生產力底下,大部分家庭根本就養不起一個脫產的女人。
可是聾老太太的家庭成分則是三代貧農,甚至還評上了五保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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