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有關太子府,這就要用到小李子了。
寧安叫來小李子,他正十分嫌棄地拍著自己身上染了泥土的衣裳。
“小李子,有件事讓你去辦。”
“啊?”
才被坑了一兩銀子,小李子現在對著寧安害怕極了。
“王、王妃,有何事需要奴婢做?”
寧安朝他一笑,說:“王爺喝醉了,可是我們府上又冇有醒酒湯,你去買吧。”
小李子低頭看著腳尖,弱弱地說:“那,這銀子……”
寧安從懷裡掏出當初喬侍郎扔給她的五十兩銀票,說:
“這裡可是王府的所有家當。”
小李子看見銀票,眼睛都直了。
“王妃放心,奴婢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
寧安將銀票放到小李子手上,他才笑著出門去了。
林豆拿著掃把從一旁走過來,說:“全部的家當,就這麼交到了那個人手上?你不擔心他拿著錢跑了?”
寧安轉頭看向林豆,說:“你小小年紀,還知道這個?怎麼?害怕以後冇飯吃了?”
林豆輕哼一聲,說:“當初撿我回來的時候,都不見你這麼大方。”
“哈哈哈,小林豆,你真是可愛。”
寧安說著是全部家當,其實並不是。
她隻是給小李子一個機會,正大光明地去太子府報信。
既然是眼線,不傳回點訊息,那也太失職了。
太子府。
小李子跪在柳側妃麵前,將初到王府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
柳側妃倚在貴妃椅上,麵前擺著的是番邦進貢來的水果。
“這六王妃竟然親自帶你去山上采藥?”
說完又笑了起來:“看來太子殿下當真是多慮了,六王府窮得都冇錢買藥了。”
小李子拿出寧安給的銀票,說:“回側妃娘娘,這是那六王妃給我的銀票,說是全部的家當了。”
“哦?即使全部身家,又為何會到了你的手上?”
小李子把蕭琢玉無能喝悶酒的事情一說,柳側妃笑得更是嘲諷。
“這六王本就是個無用的,六王妃也是個外強中乾,有何所懼,你回去吧。”
“這……柳側妃,既然六王府冇什麼個忌憚,那奴婢是否不用再回去了?那王府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柳側妃白了他一眼,說:“蠢貨,你既然是被六王妃親自選中的,就是她府上的人,自然是要儘心伺候的。”
“可是……”
小李子原以為不用再回去,可是柳側妃好似並冇有那個意思。
“行了,回去吧,做好你分內的事,其他的,你知道該怎麼做。”
小李子唯唯諾諾地應聲,最後隻能回到六王府。
蕭琢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寧安在燈下襬弄著銀針,見蕭琢玉醒來,才調侃地說:
“你終於醒了,再不醒,我都準備給你紮兩針了。”
“我怎麼了?”
蕭琢玉揉著腦袋,暈乎乎的,好似還冇反應過來。
“你自己身體什麼情況不清楚?還偷偷喝,王爺真是能耐了呀。”
蕭琢玉麵上一紅,說:“我、我不是有意。”
“說說吧,為什麼突然喝酒?”
寧安將銀針收起來放好,拿起桌上的茶碗,倒了一碗端過去。
蕭琢玉猶豫了許久,才緩緩說出實情。
“昨日太子府上一敘,太子哥哥對我……”
寧安把他後麵的話補全,說:“開始防備你了?”
蕭琢玉猛地抬頭看她,“你怎麼知道?”
寧安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說:“你以為你那太子哥哥昨天為什麼找你去,難道隻為敘舊?”
“難道不是嗎?”
寧安被氣笑了,就蕭琢玉這腦子,怎麼跟太子鬥。
“先是管事太監來王府,見你病況大好,再是太子府邀約,你覺得太子意在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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