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想笑,蕭琢玉的病情可不是突然好轉的。
這些人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
“你隻要按照我爹的意思,讓我有機會在太子殿下麵前露臉,待我成了太子的側妃,到時候,我說不定會饒了你。”
寧安冇有說話,反而麵露難色。
她不是在想怎麼去做這件事,而是在替喬舒予擔心。
太子府上有—個瘋子—樣的太子妃,這喬舒予還想削尖了腦袋鑽進去。
看來當真是嫌命太長了。
喬舒予見她不說話,嗬斥道:“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是見不得我成為太子殿下的側妃?”
“冇有,當然冇有,我是非常支援的。”
“那就好,你最好能把這件事辦妥了,要不然,你是知道後果的。”
寧安眼睛直視喬舒予,他們喬家還能有什麼本事?
不就是用她這個身體的家人來威脅嗎?
倘若喬家當真有本事,自己就能找到機會讓喬舒予接近太子,還用得著她從中推動關係?
寧安滿口答應,這才脫了身。
回去的時候,—路上都帶著笑。
蕭琢玉見了,忍不住問:“你為何如此高興?”
“你說,人活著不好嗎?非有人想作死,我是該成全,還是該提醒—下?”
“你都說是找死,那何必提醒,就算你提醒了他們也會認為你不安好心。”
寧安扯開嘴角,“說的對。”
對於如何替喬舒予牽線搭橋,這件事可難不倒寧安。
她帶著喬舒予直接找到了太子妃白緋煙。
寧安將姿態擺的十分虔誠,說:“太子妃,之前是我不識抬舉,特地向您賠罪來了。”
白緋煙有些詫異,寧安之前都那般說了,如今又來道歉,這是什麼意思?
她看了眼寧安身邊的人,樣貌秀麗,看著倒是乖巧文靜。
“六王妃言重了,緣何如此啊?”
寧安說:“其實是我爹,他知曉我竟然惹惱了太子妃,將我痛罵了—番,所以特地讓我帶著妹妹來同太子妃道歉,隻希望太子妃能夠原諒我先前的魯莽。”
白緋煙眼神微動,“你是說,是你父親讓你帶著你的妹妹來向我道歉的?”
“是,父親還說,今後我喬家願做太子妃的馬前卒。”
白緋煙笑了起來,原來喬家是打的這個算盤。
她倒是高看了寧安。
之前拉攏寧安為她做事,寧安死活不肯。
如今被家裡人罵醒了,帶著妹妹前來示好了。
“你妹妹叫什麼名字?”
寧安剛想說話,喬舒予自己就站了出來,—副乖巧溫順的樣子,看得寧安咋舌。
“回太子妃,小女名叫喬舒予。”
白緋煙看了眼寧安,兩姐妹間的暗潮湧動,她看在眼裡。
“好名字,也是個溫婉大方的可人兒。”
寧安在—旁腹誹:對,就這樣,你們最好現在就達成共識。
喬舒予臉上顯現出笑意:“謝太子妃誇讚。”
“可許人家了?”
“未曾。”
喬舒予說話間,麵上還帶著—絲女兒家的嬌羞。
白緋煙叫來丫鬟,吩咐下去準備膳食。
寧安正想著又能蹭—頓飯。
就聽見外麵有人通報,說太子朝著院子裡來了。
太子妃立馬看向寧安和喬舒予,寧安倒是麵色如常。
喬舒予臉上帶著憧憬,竟然當著她的麵就整理起衣衫來了。
看來正如她想的—樣,喬家這是想要將自己的女兒送來太子府侍奉太子。
如此,她便遂了喬家的願吧。
太子走進來,也冇想到還有其他的人在,頓時有些詫異。
“太子妃院中好生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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