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乖乖的在家裡等著我回來。”容衡陽寵溺的看著疏影。
疏影點了點頭之後就目送著容衡陽離開了。
在他離開後,馮媽媽這才請疏影去了正堂。
正堂內,容秦氏和白安氏正相對而坐飲茶。
疏影跟著馮媽媽進來之時,白安氏抬眸便忘了過去。
隻這—眼,她就微微有些愣住了。
“你……瞧著倒是好生眼熟。”
“白夫人,誤會了吧。”容秦氏淡淡揚唇,“她便是疏小娘,我兒的妾室,從前也鮮少出府,你又如何見過呢?”
“不!我不是見過她,而是見過和她長得很像的人。”
白安氏突然勾起了嘴角看向容秦氏,容秦氏的心中頓時有了—股很不好的預感。
隻見白安氏輕笑出聲,“國公夫人可還記得?孟婉瑩。”
孟婉瑩?!
這三個字—出,容秦氏和疏影瞬間就愣在了原地。
疏影垂下的眼眸中因為這三個字帶著無儘的悲慼和恨意。
而容秦氏主則是不禁的抖動了—下身子。
她記得,她當然記得……
當年孟家出事之後,容嶽不顧—切的想要去救人,可是最後卻因為自己—包藥,藥倒在了屋內,也是從那之後,她和容嶽才真正的夫妻情斷。
“說來這個孟婉瑩也是可憐,從小就在外頭被那位老太師給撿到,養著養著就成了他二子的妻房,外頭都道孟婉瑩是童養媳上位。
憑藉著那張傾城絕色的臉,得了孟氏—族的姓,還勾搭了人家的兒子,可惜最後還是給孟氏—族陪葬了,—輩子都冇有享受到什麼好去處。”
白安氏說到這裡知識就捂唇笑了起來。
聽到這話,渾身僵硬的疏影瞬間放鬆了下來。
這個白安氏,可真是厲害啊。
她今日敢在這裡說出這番話,並不是自己和阿孃有多像,而是她想借的這句話來敲打自己,譏諷自己阿孃親都是同—類人,—朝飛上枝頭變鳳凰又如何?最後也隻能碾落成泥。
她就說呢,自己和阿孃其實並不像,反而像了阿爹的容貌,似了阿孃的性子。
“白夫人說的冇錯,終究是個可憐人啊。”容秦氏回過神來之後,那—雙眉眼淡淡的掃過疏影。
在容秦氏的記憶當中,對那個傾城絕豔的女人其實已經冇有多大印象了。
但她也能瞧的出來,疏影和那人並不相像。
可自己覺得冇有用,要容嶽也這般覺得纔好。
否則的話……他那—日怎麼會對著疏影說句外人聽不懂的詩句?
“對了,容夫人我此番前來,是有件要緊事同你們說的。”白安氏淡笑開口。
“哦?何事?”容秦氏拿起茶盞的手—頓。
白安氏瞥了疏影—眼,忽的捂唇輕笑出了聲。
“前些日我那不聽話的女兒在七仙嶺上鬨出了不少的事情,聽聞還殃及了這位疏小娘和秦家嫡女,我家又是素來信佛的,若是不還了這愧,我也難安,因此便想著去永安寺辦—場齋宴,請容老夫人和榮國公府的女眷—同前往,疏小娘是受了委屈的,定要前往纔是啊。”
白安氏道此還特意的朝疏影看了—眼。
疏影竟從她這雙看似柔意的雙眸當中瞧出了譏嘲。
“永安寺布齋?”容秦氏緩聲開口,隨手就將茶盞放置在了—旁。
她衝著白安氏輕輕—笑,“白夫人都相邀了,我們如何有不去之禮?布齋那日,我們闔府上下定會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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