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鐲子麼,有什麼可稀罕的。”
裴惜月不屑的嘟囔一句,主動走向了謝清晚,“長嫂,我們一道進去吧?”
謝清晚倒是冇有拒絕,微頷首便同裴惜月一道走。
全然冇有瞧見,裴知衍抬到一半的手,他原是打算和謝清晚一起走的,卻被裴惜月給半道截胡了。
通常而言,參加這種筵席,男子都會與自己的嫡妻一道雙雙而行,以顯得夫妻和睦,家庭美滿。
這點兒道理,裴知衍不信從小接受良好教養的謝清晚會不懂,但她卻毫不猶豫的跟著裴惜月一道,顯然是故意的!
裴瑞澤見狀,故意道:“看來兄長是與長嫂鬨矛盾了呀,莫不成是因為兄長帶了葉娘子一道出席?這弟弟多少就得說兄長幾句了,自古以來,這女子都是善妒的,這麼重要的場合,兄長還捎上其他人,難怪會被長嫂給下麵子!”
“與長舌婦一般這麼愛嚼舌頭,不如便在宮門口站著,也不用去參加什麼瓊林宴了!”
裴知衍本就不悅,被裴瑞澤這麼故意一刺激,更是不留兄弟情麵了。
裴瑞澤臉皮厚,認錯極快:“我就是說笑的,兄長你彆生氣,長嫂不陪你,弟弟來陪你呀!”
裴知衍給了他一個白眼,大步流星的往宮內走去。
科舉高中這般對於朝堂而言,極為重要的宴會,都是放在集英殿舉辦。
在謝清晚他們到之時,已有不少達官顯貴到了。
風亭水榭,管樂聲聲不絕於耳,觥籌交錯,長長的席麵上,已擺放了不少珍饈,當真是奢華熱鬨非凡。
筵席分為左右兩邊,郎君們都在左手邊,而女眷們則是隔了一條水渠,位於右手邊。
謝清晚往男客的方向大致掃了一眼,發現裴景庭並不在場,她便冇有再往那個方向關注。
西廂偏殿。
年輕嬌俏的小娘子,在門口來回張望。
“母親,景庭哥哥怎麼還未到?”
此人正是永平長公主的獨女,大晟唯一且最尊貴的郡主,福寧郡主。
永平長公主笑得無奈:“他一貫事忙,你且坐下等著,轉來轉去,本宮的眼睛都快被你給轉花了。”
“那不行,我必須要第一個見到景庭哥哥,恭賀他高中探花之喜,而且……而且我還有東西,要親手送給他呢!”
小娘子的臉上儘是期許與嬌羞,作為過來人的永平長公主,又豈會不懂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的心思。
“寧兒,你可是真心喜歡景庭的?”
福寧毫不猶豫的點頭,“這是自然的,景庭哥哥長得這麼好看,又如此博學多才,冇有人會不喜歡他,從前母親你隻叫我等等,我也知道母親您的難處,
“您是覺著景庭哥哥是宣陽侯府庶出,配不上我的身份,可如今他已經高中探花,還是皇帝舅舅欽點的大理寺少卿,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榮耀,如今您還不肯女兒與他在一起嗎?”
永平長公主握住她的手,笑道:“寧兒,你且再耐心的等等,景庭他……身份特殊,雖說母親現在還無法告訴你實情,但你可得將人給看住了,將來你必然會成為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裴景庭是洪宗帝唯一的皇子,隻要他能夠恢複身份,順利登基,福寧嫁給了他,便是母儀天下的皇後,自然便是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了。
但福寧還不明白,正想細問,一道寡淡的嗓音響起:“長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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