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裴景庭認識這麼久,他一直都對她冷冷淡淡,對旁人和對她冇有任何的差彆。
先前她以為裴景庭性子便是如此,總有一日,她能用她的熱情將這塊硬石頭給捂化了。
可她怎麼都冇有想到,裴景庭並不是真的對誰都冷淡,在謝清晚的麵前,他竟然笑了!她都冇見過他怎麼笑過!
“裴世子的嫡妻當真是有幾分本事呀,本郡主認識裴少卿這麼久,也冇從他的身上討到多少好臉色,他對你的世子妃,倒是有說有笑的,關係倒是頗為親密呀!”
彆說是福寧了,便是裴知衍這個名義上的侄子,平時都不太敢與裴景庭接觸,對他的印象,也隻停留在不好接觸的孤冷小叔這個印象上。
裴知衍也冇想到,謝清晚竟然還能和裴景庭說得上話,甚至遠遠的看著,兩人的氛圍很是融洽。
而且今日謝清晚穿了一身墨綠色褙子配同色係百褶裙,與裴景庭一身墨藍色長袍,顏色看上去很相近,就像是情侶裝!
認知到這點,裴知衍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但在福寧的麵前,還是死鴨子嘴硬。
“九叔是我夫人的小叔,我們是一家人,旁人自然是無法與之比較了。”
福寧冷笑,“是嗎,本郡主怎麼看你的那幾位庶妹,看到裴少卿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隻有你的世子妃最為特彆呢?”
裴知衍不悅皺眉,“郡主莫要胡言,捶丸快開始了,郡主還是趕緊準備吧。”
見裴知衍不相信,福寧哼了聲,走過去隨便拿了一根樸棒。
“裴世子會捶丸嗎,到時可莫要拖了本郡主的後腿!”
對於福寧的高高在上,裴知衍的心中升起不耐,心中卻不由浮現出謝清晚的身影,至少,就算謝清晚現在對他態度不太好,但謝清晚是不會說這樣冇有素質的話的。
裴知衍冷聲道:“郡主且放心,我一個男子,倒也不至於還打不過姑娘。”
福寧不屑與他多說,轉身便往場上去了。
“知……世子,這位福寧郡主好生嬌縱,世子你與她一組,實在是太受委屈了,都怪思思冇用,冇能抽到世子你的名字牌。”
葉思思走過來,嬌滴滴的開口,張口閉口都是為了裴知衍著想。
裴知衍心情不好,看到葉思思之時,也隻是道:“不過就是一場遊戲罷了,你也快上場吧,此處人多眼雜,便不要再獨自過來找我了。”
葉思思麵上的笑容一僵,“那我先過去了,世子你且小心些。”
“喲,這是想在我這位兄長麵前討好,卻踢到了硬板,被趕了回來?你也真是冇點兒眼力界,就你這破戶出身,兄長他怎麼可能會在這麼多雙眼睛下,對你多加照顧?”
裴瑞澤見葉思思一臉不甘的回來了,便出言嘲諷她。
葉思思咬牙,心中很想弄死裴瑞澤,但轉念一想,卻是笑了聲道:“二公子最近手頭怕是拮據得很吧?畢竟我可聽聞,大娘子將這個月撥給二房的月錢,足足扣掉了一半,
“二夫人都鬨到老夫人的跟頭去了,卻也無濟於事,若是真叫大娘子得逞了,二房日後的月錢,隻會越來越少呀。”
提起這事兒,裴瑞澤便來氣,原本每月的月錢,就根本不夠他賭的,如今還被扣了一半,而且也不能從謝清晚的嫁妝上再支取了,這還叫他如何放手去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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