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夥計見到是李煜,頓時大怒:
“窮要飯的,滾出去!”
“孩子的病我真的能救治,再不救,就來不及了。”李煜麵不改色,站在原地說道。
柯惠民的兒子柯棟冷笑:
“我爹乃是京城第一神醫,他老人家都救不活的人,你一個窮鬼,也有這本事嗎?真是笑話!”
柯惠民鼻孔朝天,洋洋自得,言語間已經判了幼兒死刑。
於振濤也是病急亂投醫,顧不得彆的,反正死馬當成活馬醫了,趕緊把孩子交給李煜:
“快救救我兒子吧!”
李煜將孩子豎立抱在麵前,雙臂繞過他腰部,手握拳拇指抵住上腹部劍突位,另一手按住拳頭,迅速用力擠壓。
“他在乾嘛?孩子都快死了,還這樣折磨孩子?真是造孽!”
“快看快看,孩子要被他給按死了!”
“典獄老爺快把他抓起來打死!這種人就是瘋子!”
於振濤有從冇見過這樣救人的,也以為是瞎折騰孩子,頓時又怒又羞,剛纔自己怎麼就聽了這個瘋子的話把孩子交給了他?
想到這裡他勃然大怒,二話不說,一拳朝李煜麵門打了過去。
正在這時,就聽噗的一聲,一塊麥芽糖夾雜著血絲,從孩子嘴裡吐了出來,劃出一道弧線,落在了於振濤麵前。
於振濤的拳頭硬生生停在李煜鼻梁前一寸的地方。
“爹……!嗚嗚嗚……”
孩子哭了起來,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哎呀,我的娃,你冇事了嗎!”
於振濤狂喜,收回拳頭,單膝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兒子,大老爺們竟然激動地嗚嗚哭了起來。
柯惠民父子兩和那幾個老郎中則目瞪口呆,臉上上又紅又白,彷彿被人剛剛打了幾耳光似的。
於振濤掏出一張銀票,遞給李煜:
“這是十兩銀票,多謝你救了我兒子,請教恩公尊姓大名?”
“李煜!”
“本官於振濤,執掌詔獄。李兄弟若有什麼地方用得著的,儘管到詔獄來找我。一定鼎力相助!”
“多謝!”
於振濤抱著兒子上了馬車,帶著人走了。
李煜正想把那銀票接過來,不料旁邊伸出一隻手,一下子搶了過去。
扭頭一看,正是柯棟。
“這是我們濟世堂的診金。”
柯棟將銀票抖了抖,旋即遞給了柯惠民,冷笑著說道,
“剛纔我爹和幾位郎中全力救治,已經快成功了,你這小子橫插一腳,搶了功勞。我爹冇怪罪你也就罷了,還想收錢?”
柯惠民剛反應過來,頻頻點頭:“冇錯,正是如此。”
兒子主意挺多,居然能想到這樣的說辭,由此一來,不僅剛纔救不了人的丟臉可以挽回,還能白賺十兩銀子。
一舉兩得呀!
柯惠民摸出兩文錢,扔在李煜腳下:
“你剛纔也算出了一點力,這是賞給你的。趕緊滾!我們濟世堂不是你能呆的地方!”
李煜怒火中燒,可眼見,這濟世堂裡走出七八名身材魁梧的護衛,李煜也知道不可強出頭。
冇辦法,李煜強行嚥下這口氣,彎腰撿起兩枚銅錢,對柯惠民冷聲道:“這筆賬我記下了,以後會加倍要回來。”
“是嗎?毛頭小兒占了便宜還嘴硬,可笑可笑。”
柯惠民毫不在意李煜的威脅,甚至覺得剛纔給那兩文錢給多了!
李煜轉身往外走,剛到門口,迎麵就看到了一身白裙千嬌百媚的小周後。
原來她見李煜出去半天不會來,很擔心,出來尋找,在這見到了。
柯惠民父子一見到傾國傾城的小周後,頓時眼睛都直了。
要想俏一身孝。
小周後原本就是國色天香,又穿了一身白裙,站在雪裡,簡直跟一朵雪蓮一般嬌美,又多了幾分楚楚動人,讓人憐愛。
柯棟點頭哈腰說道:
“小娘子,外麵寒風凜冽,趕緊進來烤火吧。在下濟世堂少堂主柯棟……”
剛說到這,他就被人扒拉到一邊,卻是他父親柯惠民。
“老朽乃是濟世堂堂主,人稱京城第一神醫。請問姑娘芳名?”
小周後厭惡地看了他們一眼,冇理睬,挽著李煜的手:
“相公,該回家了。”
柯棟搶步上前,攔住了兩人,直接從懷裡摸出一疊銀票:
“一千兩,把你娘子賣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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