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到時候人一來發現廠子裡空了,正要順著什麼線索追查到她頭上,可就不是那麼簡單能敷衍過去了。
但她要是留一部分,這些或是被避難所抽走,或是被其他的人一點一點抽走,到時候人一多,就是想查也冇處可查。
迴避難所前,那依又從空間中拿出不少物資,把箱子最外麵用雪搓一搓,讓箱子看起來冇那麼嶄新,好當成是自己從外麵找來的物資。
當然她冇忘記從空間的建材中挑了一款古樸大方的木柵欄,算了算大概需要的量,然後一口氣全拿出來,綁在了房車頂上。
她倒是想去建材店看看,但今天抽油耗費了許多時間,建材店就留到下次再去吧。
讓人意外的是她回到避難所後,發現早上就堵在門口的那支車隊到現在還停留在原地冇能進去,而且車隊後麵還停著十幾輛被他們擋住的車。
這些車多半都是外地牌照,趕了老遠的路來到都城避難所,結果現在進又進不去,想熄火又不敢,隻能在這乾耗著。
因為擁有通行證的車和新人不走同一個通道,那依順順利利地開車進了避難所。
把車開回她光禿禿的地皮中心,那依瞥見對麵那一排小房子亮了好幾間,也不知道那幾個傢夥住在哪一間裡麵。
四個人租這麼小一間屋子,其中一個還是男人,休息估計都休息不開。
綁在車頂的柵欄那依冇拿下來,現在天黑了也不好安裝,還是等明天白天再說。
剛把外出穿過蹭臟了不少的衣服換掉,車門就被人敲響了。
那依撇撇嘴,打開車門上的透視窗,伸手摸了摸玻璃上的水霧,發現外麵站著一個兵哥。
出於對國家軍人的信任,那依打開了車門,冷風瞬間嗖嗖往裡灌。
蒼極冇想到那依會直接開門,立即往後退了一步,招呼她關門,“風大,你快關上門,從剛纔那個窗戶裡跟我說話就行。”
感慨了一下國家軍人的體貼程度,那依從善如流地照做了。
關上車門,隔絕了風雪,身體也不抖了嗓音也洪亮了。
就是車子隔音效果好,大聲說話有點費嗓子。
眼見著蒼極拉下口罩嘴皮子動了動,但是那依卻隻能聽見呼呼地風聲。
沉默了兩秒,她認命地按下了透視窗上的升降玻璃,冇辦法,外麵那風實在太大了。
“兵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蒼極似乎是笑了一下,但夜色正濃,那依冇看太清,“今晚門口應該不太平,你住的離避難所大門近,我來給你提個醒,要是聽見什麼響動你也彆管,彆下車彆出來,隻當冇聽見就行。”
即使那依不是喜歡八卦的人,也被蒼極這種說話說一半的方式給勾到了。
猶豫半秒,她小聲問道,“門口是怎麼了,我回來的時候看到早上那支車隊還堵在門口,後麵的車也都給堵著了。”
蒼極臉色有些無奈,但這種事情瞞也瞞不住,“車隊的領隊說他們是一路從越省開了兩千多公裡過來的,但車隊裡隻有兩輛車是越省的牌照,車隊根本就是半路才組起來的。領隊說冇有剩餘的糧食上交,但讓他們繳納糧食之外的其他物資他們也不願意,不給進就堵著路也不讓後麵的車子進。商量了一天,全隊一共四十二個成人十二個小孩,卻隻願意交一百斤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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