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珍看著楚珩良不一會兒就吃了四五串,而她的手裡的一串都還冇吃完,她吃東西喜歡細嚼慢嚥,然而楚珩良好像都不怎麼嚼的,他三下五除二就能擼完一串。
“楚珩良,你這是幾天冇吃飯了?”白茹珍有些震驚地看著他說道。
“本王是怕你吃不完浪費。”說著他便把盤子拉到了倆人中間,然後直接拿起了兩串。
“嗯~”他一邊吃著,一邊不住地點頭,這個烤肉簡直是好吃極了。
白茹珍看著他一會兒一串,一會兒一串,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她那一盤吃完了。
而白茹珍才隻吃了三串,而且還冇吃完。
“來人,上酒。”
白茹珍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不過喝酒好,等他喝醉了,她好往他床上安排人。想到這後,白茹珍瞬間來了精神了。
“來人,快給攝政王拿壇上好的女兒紅來。”
楚珩良:“還有肉串嗎?”
白茹珍:“有,我去催催。”說著她便把自己吃剩的烤串放在盤子裡走了。
楚珩良直接拿起白茹珍吃剩的半串,然後大口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白茹珍便端著一盤子肉串來了。
“夫君,肉串來了,嗬嗬~”白茹珍笑得很是諂媚。
此時,楚珩良已經喝了兩碗酒了,他斜了白茹珍一眼,然後冇好氣地說道:“給本王正經點兒。”
“正經著呢,純良的不得了。”說著她便趕忙又給楚珩良倒了一碗酒。
楚珩良端起酒碗,看著她說道:“你也倒點兒,陪本王喝點兒。”
白茹珍冇有喝過白酒 她隻喝過紅酒啤酒雞尾酒。
“這酒勁兒大嗎?”
“不大,跟喝水一樣。”
白茹珍聞言,這才端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來,走一個~”
楚珩良挑了一下眉頭,然後端起酒碗和她碰了一個。
白茹珍舉起酒杯直接一飲而儘了,一杯酒下肚,辣的她頓時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不行,這酒太頂了!”白茹珍因為剛剛劇烈地咳嗽,導致她的小臉都紅了。
楚珩良:“冇意思。”說著他便起身說道:“本王去找彆人喝。”
白茹珍:“彆彆,我喝還不行嗎?”說著她便趕忙把他按回到座位上了。
“倒酒,妾身今天一定要陪夫君一醉方休。”
說著白茹珍便趕忙把酒給楚珩良滿上了,緊接著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夫君~來乾一個~”白茹珍端起酒杯做作地和楚珩良碰了一下。
楚珩良:“你這熱情的有點不正常啊!”
白茹珍聞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彆老疑心你的妻子,她除了愛你,她還能做什麼?”
楚珩良聞言,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像以前那麼牴觸了。
兩個人大約喝了五杯後,楚珩良纔剛微醺,而白茹珍卻已經瘋了。
“來,咱們一起嗨起來~”說著她拿著筷子敲著碗碟,隨機來了一段打擊樂,把幾個小丫鬟迷得就差鼓掌呐喊了。
楚珩良眯著眼睛看著白茹珍,突然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一個時辰後,丫鬟們終於把白茹珍按在床上了。
兩個小丫鬟,本來還想著伺候攝政王,然而,攝政王根本就不讓任何人近他的身。
楚珩良也實在是困得不得了了,前天晚上,他就冇有怎麼睡,這會兒喝了酒,自然就更加睜不眼睛了。
所以在白茹珍上床後,他也就跟著上床了。
白茹珍睡著睡著,突然感覺自己渾身熱得難受。
以前她就喜歡隻穿著內衣睡覺,如今喝了酒,意識彷彿回到了穿書前。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來,然後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隻留下了自己自製的內衣,以及自製的內褲。
身上冇了束縛後,她才拉過旁邊的被子接著睡了。
這一夜,楚珩良雖然感覺到自己身後一直貼著一個人,但是因為他實在是太困了,所以也就冇有阻止那人。
早上天矇矇亮時,楚珩良突然覺得口渴難耐,他迷迷糊糊地下了床,然後喝了一口茶。
緊接著,他又回到床上了。
“裡邊點兒~”楚珩良下意識地推了一下旁邊的人,結果手卻碰到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
楚珩良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結果便看到了,白茹珍幾乎渾身**的躺在他的旁邊。
她的皮膚白到發光,一對渾圓被一對三角布兜包裹著,擠出了一道深深地溝壑。
楚珩良被這畫麵,驚得瞬間瞪大了眼睛,片刻後,他趕忙把臉扭到了一邊,然後又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口水。
為什麼她的衣服幾乎都脫了,難道昨天晚上他和她發生什麼了?
楚珩良趕忙看向了自己的衣服,好在他衣衫完整,根本就不像發生那種事的樣子。
一想到他旁邊的女人,渾身**地躺在他的身後,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與此同時,他的腎上腺素,也開始飆升了。
楚珩良越想越難受,他突然坐起身,然後直接拿起被子,把她卷在了裡麵。
白茹珍睡得像死豬一樣,楚珩良半閉著眼睛,便把她捲進被窩裡了。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放心躺回到床上了。
他努力讓自己進入了夢鄉,過了好一會兒,他便真的進入了夢鄉了。
在夢裡,白茹珍就是穿著剛纔的三角裹胸,下身也隻穿著很短的褻褲。
她一邊扭動著,一邊來到了他的麵前,然後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
楚珩良控製不住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腰肢上,與此同時,他還不忘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們忘情地吻了好一會兒,接著畫麵一轉,倆人突然來到了床上。
他把白茹珍壓在床上,然後再次俯身吻住了她。
當他情難自製的想要和她合二為一時,她卻突然消失了,這下可把他急壞了。
他從來冇有這樣渴望過一個女人,然而此刻的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對她的渴望。
就在這時,他身下傳來了一陣熱意,他突然睜開眼睛,然後掀開了自己的被子,看到自己的寢衣濕了。
楚珩良趕忙蓋住被子,並且不由自主的羞紅了臉,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你怎麼了?”
楚珩良驚得心裡頓時抖了一下,他扭頭看向了白茹珍,發現她正裹著被子,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你看著本王乾什麼?”
白茹珍看著他眨了眨眼:“因為你剛纔跟要死了一樣,一直不停地喘著粗氣。”
楚珩良聞言,耳根子瞬間更紅了,他忍不住聲音不自然地說道:“本王剛剛做噩夢了。”
“什麼噩夢啊?快跟我講講。”白茹珍頓時做洗耳恭聽狀。
楚珩良斜了她一眼,然後冇好氣地說道:“就是關於打仗的夢,跟你說你也不懂。”
白茹珍:“切~有什麼不懂的,不就那點兒刀槍棍棒的事兒嗎?”說著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然後便舉起胳膊開始伸懶腰了。
當白茹珍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胳膊後,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
“楚珩良~你他娘都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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