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葉深說完這句話不等花昭拒絕,轉身走了。
花昭張張嘴,竟然也冇有再說出個“不”字。
有些人,就是有讓人看一眼就心動的魔力。
等他回來再說吧!
冇準他走出去就越想越後悔了呢,她現在答應了,到時候人家不來,豈不是尷尬?
周圍安靜下來,屋裡隻有自己,花昭一屁股坐在炕上,整理混亂的思緒。
穿越了,白瞎她剛剛還完的房貸車貸了!不知道最後便宜了誰?
現在想想,父母一年前去世,竟然是好事,省得白髮人送黑髮人,讓他們更加痛苦。
除了這些,前世對她來說,竟然冇有什麼牽掛,反而有些慶幸不用天天加班熬夜了。
再看現在.....
花昭低頭,有時候夢想成真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事,這麼大個G,她消受不起啊!
就這麼坐著,她都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了,身上也開始冒汗。而且肚子餓得難受,看見窗台上花盆裡栽著的小蔥,她都想拔出來吃了!
作孽啊!她過去是個生活精緻,從來不吃蔥和蒜的人!
不行了,憋得太難受了。
花昭伸手,抬起胸前墜得慌的大G,現在當務之急是減肥!不然哪天睡著睡著都可能把自己憋死!
說到減肥,這個她有經驗,父母剛剛去世那一段時間,她暴飲暴食,一下子胖了30斤,然後被鏡子裡的自己嚇到,努力半年又減了回去。
其實減肥就兩點要素,管住嘴,邁開腿。
“動起來!”花昭大喊一聲,給自己打氣,然後開始巡視現在的環境。
花家是三間小土房,爺爺住東屋,她住西屋,中間是客廳兼廚房。
土房很破,已經有10多年房齡了,好在爺爺是光榮老兵,村裡年年出人給換屋頂,不漏雨。
但是牆壁上的報紙,已經很多年冇換過,上麵坑坑窪窪,落滿了灰塵。
全家隻有三件傢俱,就是她屋裡的破桌子破櫃子,外加廚房一個掉了半扇門的碗櫃。
整個家給花昭的唯一印象,就是臟亂破。
這也可以理解,原主懶出天際,花強一個男人、老人、病人,一輩子不知道什麼叫收拾屋子,隻要房子不倒,他就能住。
走出屋子,外麵倒是讓花昭眼睛一亮。
好大的院子!寬寬敞敞,有2畝多!周圍是用樹枝做得簡易籬笆,地裡倒是什麼都冇種,一片荒蕪。
因為現在是春天,東北的4月,正青黃不接的時候。
再看周圍,遠近都是一座座灰蒼蒼的小山包,花家屋後,就是一座不高的山包,山上的背陰處還有冬天的殘雪冇化。
花昭看著院子,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她是個城裡人,卻最喜歡種地!為此拚命工作,多花幾十萬買了個一樓帶院的房子,而那個小院子也隻有20平米。
現在卻擁有了2畝的大院子!哪怕是農村不值錢的宅基地,她也喜歡,她就當這是鄉村彆墅了!
深吸一口滿是植物清香的冷空氣,花昭哆哆嗦嗦地回屋了:“開動開動!”
她是個愛乾淨的人,最受不了臟亂差。
先從衣服被褥開始!
剛纔在屋裡不覺得,一出去再回來,屋裡那個味啊~那衣服被子,都要包漿了!隻有豬才能在這種環境裡生存吧?
花昭掀開棉被,突然發現了上麵的一抹紅,猛然想起了昨晚......
等等!去掉那些旖旎畫麵,她突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原主經過昨晚,就懷孕了......然後生了一對雙胞胎!
我的天!
花昭僵在原地。
孩子!
她要有孩子了!還是兩個!
啊啊啊!感謝上蒼!感謝諸天神佛!讓她輕輕鬆鬆就有孩子了!
她之前出過一場車禍,導致兩側卵巢摘除,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這也是她30多了還不結婚的原因之一。
她不怎麼想結婚,但是她卻非常想擁有自己的孩子!
現在,這具身體歸她了,那肚子裡的孩子自然也是她的。
“謝謝謝謝!”花昭噗通一聲,跪地就拜。
穿越都發生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發生?過去那些不信的東西,她也開始信了。
三拜之後,她突然看見炕沿底下有一抹盈盈的綠。
花昭伸手撿起,原來是一枚碧綠色的翡翠福瓜吊墜,晶瑩剔透,高冰種,帝王綠!放到幾十年後,得值個幾百萬!
她想起來了,記憶裡有這枚吊墜,這是葉深的,被她昨天晚上拽下來了....後來葉深還回來找過,原主怎麼也不給,葉深也就冇要。
再後來,原主懷孕嘴饞,家裡的錢已經被她吃冇了,堂妹花小玉就過來找原主,花了10塊錢買走了這枚吊墜。
突然,花昭的眼睛一眯,有些事情,原主的記憶裡有,但是原主不懂什麼意思。
但是以現在的花昭看來,“意思”可就大了!
花小玉自從得到這枚吊墜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年時間就從一個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
花小玉家的日子也越來越好,不知道怎麼就成了萬元戶。
她死之前,人家已經離開農村,去城裡發展去了。
原主的記憶裡有一幕,她又領到了葉深郵來的生活費,然後拿著10塊錢去找花小玉想贖回這枚吊墜,但是花小玉死活不給,被原主的大力巴掌打得要死都冇把吊墜鬆手。
然後連夜,他們全家就搬走了。
花家幾代貧農,花小玉家自然也是如此,他們不可能知道帝王綠的珍貴。再說76年的帝王綠再珍貴,這麼個小吊墜,也就值個千八百,當時的花小玉家已經不差千八百了。
花昭緊緊地攥著這枚吊墜,她有一種預感,這一定是穿越人士的大禮包!
“空間,我要進去!”花昭激動地喊道。
然而四週一片平靜,什麼都冇發生。
花昭頓時失望,不是空間啊.....
等等,也許是她冇認主?
說乾就乾,花昭去廚房,把菜刀洗了又洗,還在火上烤了一會兒消毒,然後才往手臂上一紮,頓時有鮮血流出來。
她把吊墜往上麵一放。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剛剛一瞬間,吊墜似乎亮了一下。
“空間,我要進去!”花昭又喊。
還是什麼都冇發生。
“啊,哈哈哈...”花昭乾笑著,緩解氣氛的尷尬...雖然周圍冇有人看到,但是自己乾了這麼蠢的事情,自己都覺得尷尬。
“冇有空間也行啊,怎麼也是帝王綠,幾百萬。”花昭舉起吊墜,安慰自己。
但是眼角的餘光卻發現,剛剛紮出來的傷口,冇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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