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仔細了。”
“哼!”站在床前的常遇春直接將頭扭到一旁,看也不看莫凡行鍼。
莫凡也不在乎,走到秦老旁邊,目光在秦老身上掃了一圈,快速拔掉常遇春之前的針。
無論指法還是速度,都不像是剛學醫幾年的孩子。
接著,莫凡拿起擺在一旁的銀針。
“唰唰唰……”
九根針銀針雨點一樣落在秦老腎臟的部位,一字排開,跟常遇春之前的針數似乎有些相似。
再動手時,另外九針則落向秦老脾臟的地方,依舊是一字排開。
“老常,你看莫小友用的什麼針?”鶴延年拉了拉常遇春的衣袖道。
“能是什麼針,我覺得這小子在亂搞。”常遇春不屑的道。
五行鍼有金木水火土,金行鍼最容易,後麵越來越難。
天賦如他也隻是掌握前麵兩針,後麵的三種他一直不得其法,這足以說明水火土三針的麻煩。
這個小子才十幾歲,怎麼可能會土行鍼盒水行鍼?
等著瞧吧,等會兒出了問題再說,今天他要讓這小子輸個明白。
兩人交談的時候,最後一根針落了下去。
“怎麼樣?”秦正見莫凡停手,連忙走過來關切的問道。
看著他父親毫無起色,隻是心率平穩,銀針上也冇有常遇春之前那麼花哨,光芒閃爍,不由得有些失望。
“哼,我就說吧,這個小子隻不過是在瞎搞,五行鍼哪有這麼容易學會?”常遇春冷聲道。
常遇春話剛說完,床上的秦老忽然坐起來。
“噗!”一大口老血從口中噴出,直接噴了常遇春一身。
這一口血噴出,秦老的臉色豁然好轉許多,眼睛也幽然睜開,掃了眾人一眼。
“老子在睡覺,你們這麼多人特麼圍著老子乾嗎?”
秦老掃了一眼被他吐了一身血的常遇春,目光最後落在莫凡身上。
“是不是你小子在老子身上紮這麼多針,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老子金戈鐵馬縱橫沙場這麼多年,最討厭被人捅,尤其是男人。”
說著,秦老伸手就像莫凡耳朵抓去。
莫凡嘴角微翹,這老頭蠻有意思。
臥室裡,其他人全部愣了。
剛纔還病危的秦老,被莫凡幾針下去,神乎其技的醒了。
除了精神有些萎靡,跟冇事的人似得,還是以前的脾氣,還是以前的風格。
要知道,秦老身上的病,鶴延年看了之後搖頭、無能為力。
常遇春誌在必得,差點要了秦老的命,不是莫凡及時出手,今天都撐不過去。
除了他們兩個,不知道有多知名醫生束手無策。
這麼多醫生都冇辦法的病,被一個16歲的少年治好。
一群人看莫凡的目光,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
常遇春木雞一般呆在原處,嘴巴張了幾下,卻冇有能發出聲音,滿臉不可思議。
秦老被救活是一,更讓他驚訝的是莫凡使用的針術。
“真的是土行鍼和水行鍼?”
這兩種針術他這個五行鍼的傳人都不會,倒不是冇有針譜,而是兩種針術之難實在不是常人能領悟。
金行鍼和木行鍼算是最簡單的,他也用了70多年才掌握。
李雲霄才16、7歲,怎麼可能懂得五行鍼後幾針?
“怎麼可能?”常遇春不敢相信。
但是,他臉上又腥又臭的血和甦醒的秦老證明一切。
確實是五行鍼的土行鍼和水行鍼。
這一事實像一巴掌一樣,比剛纔還狠丟在他臉上。
一個16歲的孩子用他家傳五行鍼,治好他差點治死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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