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是一個武道世界,普通士兵,基本上都是武徒境界的武者,不少匈奴士兵,實力都比他強。

柿子,得專挑軟的捏,盛懷安開始當起了老六。

看到彆人在戰鬥,無法分心,盛懷安從後麵照著一個匈奴士兵的左腰,就紮了進去。

“你?!”

那個匈奴士兵,回頭看著盛懷安,嘴裡流血。

真尼瑪老六!

一擊串腰子,這位匈奴士兵,憋屈的死去。

他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人紮腰子紮死。

對麵那個友軍看到盛懷安如此乾淨利落的就紮腰子,不由地覺得腰上一涼。

盛懷安朝對方微笑了一下,冇有多餘的時間打招呼,他又繼續找下一個受害者。

不對,是下一個目標!

看著盛懷安那純真的微笑,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心裡決定,離這個人遠一點。

盛懷安看到一個匈奴士兵剛爬上城牆來,才露頭。

他一步邁出,刀快如風,那匈奴士兵,還冇來得及抽出刀來,就被盛懷安一刀砍死掉下城牆去。

一個匈奴士兵,看到盛懷安在守城牆垛口,舉刀就朝盛懷安砍來。

攻上城牆的匈奴軍,主要是保護垛口,讓更多的匈奴軍攻上城牆來,拿下城牆的控製權。

然後殺下去,打開城門,放大軍入關。

見敵人殺來,盛懷安舉刀就砍,毫無章法技巧,完全憑藉蠻力。

這個匈奴敵軍,才武徒初期的境界,很快就被盛懷安打得節節敗退,盛懷安抓住機會,一刀將對方砍死。

剛纔那垛口,又爬上來兩個匈奴敵軍,兩人看到盛懷安斬殺了他們的袍澤親人,紛紛聯手,向盛懷安殺來,目光凶悍。

接連砍死幾個敵軍,盛懷安熱血沸騰,自信心也爆棚,自然不懼,一人對上了兩人。

很快,盛懷安就感覺有點吃力了,不會刀法,不會拳腳,冇有多少對戰經驗的他,隻憑蠻力,漸漸落入下風。

一刀砍殺敵人,王五的刀上,還在滴血,看到盛懷安被圍攻落入下風。

“懷安兄弟堅持住,哥哥來幫你。”

王五快步上前,對戰一個敵人,幫盛懷安分擔壓力。

王五來幫忙解圍,盛懷安壓力瞬間大減。

“孃的,欺負勞資不會刀法和冇經驗是吧。”盛懷安抓住機會,對著對方就猛砍。

現在麵對一個敵人,盛發起猛攻,十個回合後,一刀將那匈奴敵軍砍死。

而王五早就將對手斬殺,這會正在與新的匈奴敵軍大戰。

王五的刀法、身法都很淩厲,完全不像盛懷安,隻會用蠻力。

看到這一幕,盛懷安決定,打退敵人,就去找老兵要刀法、身法、拳法等武功。

要不然光有境界力量,麵對和他一樣或者比他強的敵人,他就有點對付不了。

“殺!!”

城牆上,喊殺聲震天,到處都是刀光劍影,匈奴敵軍還在不計代價的爬上城牆來。

麵對越來越多的匈奴敵軍,守軍也開始不斷派兵增援上來,阻擋匈奴敵軍。

盛懷安學精了,還是下黑手紮腰子要安全一點。

看到與友軍對戰的匈奴敵軍,他找準機會,就是一刀,快準狠,直接貫穿腰子。

很快,死在紮腰子上的匈奴敵軍,就超過了十多個人。

“哧!!”

一刀紮死一個匈奴敵軍,盛懷安熟練的將刀從敵軍腰上拔出來。

“謝了,兄弟,不過你這殺人的刀法,還挺……獨特的。”看著對手被盛懷安紮死,左顧道謝說道,但是看盛懷安的眼神,多少有點怪異。

怎麼會有人專門盯著彆人的腰子紮呢,難不成有什麼特殊癖好。

“不用謝,大家都是袍澤,一起殺敵報國。”盛懷安茲著大白牙笑道。

盛懷安說完,冇有繼續與左顧交談,現在正是獵殺匈奴敵軍,獲取殺戮值的時候。

看著盛懷安又去盯匈奴敵軍的腰子去了,左顧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心裡替匈奴敵軍默哀。

盛懷安就這樣,遊離在戰場上,找準機會就紮一個。

看到張大牛正在與一個匈奴敵軍大戰,將敵軍打得節節敗退,無暇他顧,盛懷安拿起刀,找準時機。

手起刀落,就紮進對方的腰上。

那匈奴敵軍看著紮在腰上的刀,又看著盛懷安,眼裡滿是憤怒和不甘。

“卑鄙小人,你搞偷襲,你不講武德……”

盛懷安表示抱歉,戰場上,以殺死對方為目的,你管我是不是偷襲。

將刀抽出來,差點連對方的腎都帶出來。

張大牛看得嘴角抽搐,看起來眉清目秀的盛懷安,內心竟然這般扭曲,專挑彆人腰子下手。

“懷安兄弟,戰場危險,你可得小心點。”張大牛提醒道。

這樣專紮彆人腰子,很是招人記恨的。

“嘿嘿,謝謝大牛哥提醒,我曉得。”盛懷安單純一笑。

“……”

張大牛看著盛懷安那笑容,很想說一句,懷安兄弟,你還是彆笑了,看著瘮人。

與張大牛打過照麵,盛懷安又開始了他的紮腰子大業。

這會大亂鬥,很容易讓他撿漏,他得多弄死幾個敵人,積攢殺戮值,然後提升自己。

戰鬥一直持續到黃昏,爬上城牆的匈奴敵軍,都被守軍斬殺在城牆上,並冇有讓匈奴大軍拿下城牆。

匈奴大軍見冇能拿下城牆,隻能鳴金收兵。

看著如潮水般退去的匈奴大軍,盛懷安看了看手中的刀,都已經砍出了豁口。

城牆上,城牆下,堆滿了屍體,有匈奴敵軍的,也有守軍的。

這會,匈奴派出小股部隊,在收殮匈奴士兵的屍體。

雙方進入默契的戰事休止,收斂戰死的士兵。

“呼呼~”

北風呼嘯,城牆上的旌旗招展。

火紅的太陽,照耀在大地上,給大地染上了一抹紅。

看著退去的匈奴大軍,守軍並冇有歡呼,也冇有喜悅,而是滿臉的凝重。

盛懷安看著那輪殘陽,又看了看正在打掃戰場的士兵,在搬弄著一具具屍體。

匈奴士兵的屍體,直接就被抬著丟到了城牆外,他們纔沒有那麼好的心,去收殮匈奴士兵的屍體。

丟下城牆去,自然有匈奴人來收屍。

血水染紅了城牆上的地磚,在夕陽的照耀下,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殘陽如血月如鉤,多少忠魂埋深秋!”

“彆在那搞窮酸文人那一套,走了,歸隊。”老兵對著盛懷安喊道。

盛懷安收起傷感,跟上老兵他們,離開城牆,現在換防了,換了其他營的人來防守城牆。

回軍營的路上,盛懷安看到,老兵帶的十個人,少了四個。

這意味著,下午的戰鬥,他們這一隊,戰死了四個袍澤。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

戰場,就是一台絞肉機,不斷的有生命被絞殺在裡麵。

他們也不知道,哪一天自己也會倒下。

重生以後,他靠係統殺敵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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