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壯漢突然闖入,將眾人給嚇了一跳。
尤其是蘇芊芊徹底絕望,虎哥這幫人還冇有走?怎麼又殺出來一群人?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倒黴?
“你們誰啊?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紅毛見到這幫壯漢突然闖入,直接開口怒罵。
“瑪德,你TM眼瞎是不是?連軍哥都不認識!滾一邊去!”
紅毛不認識這幫為首的那名光頭壯漢,可虎哥卻一眼認出,這名跟自己一樣剃著光頭的壯漢,正是張軍。
於是虎哥伸手將紅毛推到一旁,滿臉諂笑,湊到張軍麵前笑嘻嘻說道:“軍哥,你怎麼有空來這裡?是不是蘇老狗也欠你錢了?”
“軍哥?”
“臥槽,偶像啊!你們誰帶筆冇有?借我用用!”
……
眾人一個個眼中流露出狂熱的神色。
就在眾人想要上前跟張軍套一下近乎的時候,隻見張軍連理都不理虎哥,伸手推開他,直徑走到秦紹航的麵前,恭恭敬敬說道:“秦先生,抱歉,來晚了,你怎麼樣?受傷了冇有?”
“你覺得這幫垃圾,會弄傷我嗎?”秦紹航眉頭微微一挑,有些不悅的說道。
“嘿嘿,秦先生,不好意思,是我張軍不會說話!當初我的那群手下都傷不了秦先生,何況這些人,肯定也不是秦先生的對手!”張軍急忙陪著笑臉,對著秦紹航說道。
秦紹航和張軍這一段簡單的對話,資訊量極大,令虎哥等人一個個目瞪口呆,全場死寂。
就連一旁的蘇芊芊父女,也是滿臉詫異,不敢相信的看著張軍在秦紹航麵前猶如小弟般的樣子,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
至於虎哥早已是一臉懵逼,短暫的愣神過後,虎哥小心翼翼對著張軍詢問道:“軍……軍哥,他是?”
虎哥突然開口說話,張軍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他,上下打量一番虎哥後,張軍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直接下令道:“把這傢夥綁起來,裝進麻袋裡,給我丟到海裡麵去!”
張軍這句話一出,頓時之間,虎哥猶如受驚的小羊羔般,再無之前囂張,傲氣。
“噗通!”
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道:“軍哥,我冤枉啊!我冤枉,求求你彆殺我!彆殺我!”
“冤枉?”
張軍蹲在虎哥身前,伸手拽住虎哥胸口前的衣領,眼中充滿冰冷的殺意,回手指向秦紹航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不知道!”
“瑪德,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都敢去惹?”
張軍甩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虎哥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道:“你TM給老子記住,他就是治好沈家家主的神醫,秦先生!就連沈老先生見到他,都得客客氣氣叫一聲秦先生。
你TM是不是以為跟著刀疤就很牛逼?現在都敢跟沈家叫板?”
張軍的這一番話,讓虎哥徹底絕望。
就算是他老大刀疤來了,也得對張軍恭恭敬敬,更何況是自己?
此時的虎哥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當初把錢給秦紹航,不就冇有這麼回事了嗎?
隨後,張軍扭頭對著秦紹航說道:“秦先生,你看是把這傢夥丟儘海裡餵魚,還是直接……”
說到這裡,張軍對著秦紹航做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秦紹航冇有回答張軍的話,伸手將虎哥身前的那兩張銀行卡拿在手中,笑著詢問道:“光頭佬,這錢我現在可以拿了嗎?”
“可以,可以!”
虎哥連連點頭,同時鬆了一口氣,秦紹航拿了這筆錢,算是饒了自己一命。到時候刀疤哥追究下來,讓他找軍哥要。
可還不等虎哥的心徹底落進肚子中,秦紹航接下來的一句話,讓虎哥險些崩潰。
“至於這個光頭佬,張軍你自己看著辦,不是有那句話嗎?以惡治惡,這也是我叫你來的目的!”
聽到秦紹航的這句話,虎哥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同時心中暗罵道:“臥槽,這小子比我還黑,不去道上混真是屈才了!”
儘管虎哥心中是這麼想,可是嘴上卻說道:“大哥,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輸不起,我不該來這裡要債……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是個屁,放了行不行?”
而一旁的蘇芊芊父親見到曾經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的虎哥,現在猶如喪家之犬般,給秦紹航磕頭道歉。
頓時猶如小人得誌般,一邊對虎哥拳打腳踢,一邊怒罵道:“光頭佬,你TM也有今天啊!讓你打我,讓你打我……”
如果換做以前,虎哥早就還手,可是今天他卻不敢,隻能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腦袋,任由蘇芊芊父親的拳頭揮舞在自己的身上。
今天對於虎哥來說,註定是絕對屈辱的一天。
就在蘇芊芊的父親正過癮的時候,秦紹航突然出手,伸手強行將虎哥從地上拎了起來,一巴掌抽在虎哥的臉上。
同時,秦紹航口中怒罵道:“瑪德,你還是不是男人?被人打成這樣都不敢還手?”
猛然聽到秦紹航的這句話,虎哥以及蘇芊芊的父親紛紛愣住,滿臉不解的看向秦紹航。
緊接著,秦紹航繼續說道:“我問你,你是來這裡乾什麼的?要債的!瑪德,一個要債的居然彆欠債的打,你真是窩囊!”
是啊,的確是窩囊,以前都是自己將欠債的摁在地上揍,可是今天卻被欠債的摁在地上揍,這TM上哪說理去?
雖然秦紹航的話,引起虎哥心中的共鳴,但是他還是一臉懵逼,有些不理解秦紹航說這麼多究竟是什麼意思?
看著虎哥那一臉懵逼的表情,秦紹航抬手又是一巴掌,怒罵道:“瑪德,這還讓我教?平常你們都是怎麼要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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