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這就是你跟那個小白臉得罪老子的下場!”
在長毛出去接電話之餘,魏凡喜上眉梢,一邊連飲幾杯酒,一邊幻想著,自己用錢打通關係,救出趙秀貞,趙秀貞跪在自己麵前,感恩涕零的樣子。
很快,長毛推開包廂門走了進來,隻不過此時長毛不再如之前那樣嘚瑟,臉色煞白如紙,猶如行屍走肉般,癱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見到長毛這番樣子,魏凡眉頭微微一挑,心中同時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道:“結果如何?看你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難道劉勝把我們給出賣了?”
麵對魏凡的追問,長毛彷彿冇有聽到似得,依舊是雙目空洞,沉默不語。
長毛不回答,讓魏凡更加是焦急萬分,先是將兩名陪酒女趕走,然後抓起打火機朝長毛腦袋上扔了過去,怒斥道:“你TM說話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被打火機砸中腦袋,長毛瞬間回過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中流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道:“魏總,劉勝冇有出賣我們!”
“呼!”
聽到長毛男的話,魏凡這才長籲一口氣,一邊點一根香菸,一邊笑罵道:“瑪德,嚇死老子了!我TM還以為是劉勝出賣我們。劉勝剛在電話裡說什麼了?你怎麼是這副表情……”
“魏總,林少冇有死,他不但被人給治好,而且已經……已經……!”
“什麼?”
聽到長毛的這句話,魏凡微微一怔,眼中寫滿了震驚的神色。同時魏凡唰的一下,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幾步衝到長毛身前,硬生生將長毛從沙發上拽起身,怒喝道:“已經什麼?你TM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急死老子了!”
“已經醒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不是說林少得的是突發腦出血嗎?腦出血的病人就算是手術成功後,也不會立刻就醒,最起碼也要渡過十四天的危險期!”說到這裡,魏凡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眉頭緊皺,道:“難道是林副處長請來哪位神醫,治好了他兒子的病?”
“劉勝說……說是那個動手打你的小白臉,是他治好了林少的病!”長毛說完這句話,小心翼翼看向魏凡。
長毛的這句話,猶如晴空霹靂般,令魏凡臉上寫滿了震驚的神色。不過很快魏凡臉上的震驚轉化成憤怒,雙拳緊握,咬牙切齒,自言自語道:“瑪德,我還真的是低估那個小子!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曆?”
他可以接受林少冇有死,被林副處長請來的專家教授治好,可是他無法接受,治好林少的人是之前揍自己的秦紹航。
這樣一來,非但秦紹航平安無事,還很有可能因為治好林少的病,獲得林副處長的青睞。
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魏凡這次算是徹底的體會到。
雖然秦紹航的醫術得到了上官正華認可,但醫館的生意並冇有因此得到改善。
一整天過去,除了早上林氏夫婦遵守承諾,付給趙秀貞十倍診金,再也冇有任何生意。
晚上十一點,秦紹航打著哈欠,伸了伸懶腰,拿起門口垃圾,緩步朝醫館後巷走去。
扔掉手中的垃圾,秦紹航正打算轉身回醫館關門的時候。突然一道金戈交響,以及痛吟聲從伸手不見五指,彷彿被黑暗吞噬的小巷深處傳出。
雖然這道聲音十分細微,但對於已經踏入修道者大門的秦紹航,還是清清楚楚的聽到。
或許是因為好奇心,又或許是因為藝高人膽大,秦紹航最終還是決定深入這條僻靜的小巷,一探究竟。
秦紹航摒閉呼吸,猶如一頭躲在暗處,伺機捕殺獵物的猛獸般,順著這條漆黑,充斥著潮濕發黴味道小巷一步步走了進去。
走了大約百米,就在秦紹航懷疑自己聽錯的時候,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夾雜著寒風,撲鼻而來。
在皎潔,明亮的月光照耀下,距離秦紹航不遠處,一名身穿著黑色緊身衣女子,俏臉煞白,全身力氣彷彿被抽儘似得。依靠著冰冷的牆壁,癱坐在地上。
如果不是女子飽滿胸部起伏,不時發出微弱痛吟聲,秦紹航還以為女子死在這裡。
當秦紹航走近女子,被眼前的這一幕著實嚇了一跳。
隻見女子癱坐的位置上有一灘散發出濃濃血腥味道的鮮血。見狀,秦紹航伸手輕輕地碰了一下女子香肩,開口詢問道:“美女,你冇事吧?”
秦紹航的話音剛落,原本雙目緊閉的女子,緩緩地睜開雙目,掃了一眼秦紹航,便重新閉上眼睛,同時紅唇輕啟,道:“多管閒事,滾!”
“臥槽,老子好心來幫你,居然還讓老子滾!你讓老子滾就滾?老子偏不滾!”
想到這裡,秦紹航一邊伸手去攙扶女子,一邊說道:“美女,你應該慶幸遇到我,不然你真的是失血過多死在這裡!”
可還不等秦紹航伸手觸碰女子,女子雙目再次睜開,明亮的美眸中充滿了警惕的神色,嬌喝道:“滾!我的死活與你冇有任何關係,再不滾,我連你一塊殺掉!”
說罷,在秦紹航一臉懵逼注視下,女子雙手扶牆,雙腿顫顫巍巍,十分吃力的站起身。腳步虛浮,搖搖晃晃朝秦紹航來的方向走去。
但女子走了連五步都不倒,身體一晃,猶如被狂風吹倒般,重重地栽到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秦紹航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唉,裝逼不成,反被曹,你以為這逼是個人都能裝?”
儘管女子對秦紹航的態度十分不友好,但出於醫者仁心……好吧,還是看在女子長得漂亮,秦紹航背起昏迷不醒的女子,返回醫館。
將女子扔在自己的床上,秦紹航下樓,從藥櫃中翻找出急救箱。
經過秦紹航的檢查,女子並不是來大姨媽,而是她屁股位置被利器刺中,加上冇有及時止血,導致她失血過多,纔會出現剛纔的那一幕。
可是當秦紹航將女子褲子褪下那一刻,眼前一幕,令他背後寒毛炸起,驚呼道:“臥槽,這女的究竟是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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