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我看你分是貪圖侯府小姐的美貌和侯府的身份地位,還想狡辯,”林濤見那男子醒了,心裡和宋安陽一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若是事情被查出了真相,那他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
所以不等白習秉開口,林濤便急急的搶先開口,妄圖顛倒是非黑白。
見林濤這麼說,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宋安陽又覺得機會來了,這林濤還算聰明,也不枉費自己精心佈置這一切。
“侯爺,林公子說得不錯,這賊人分明是瞧上了我白府的地位,想借我白侯府平步青雲,可憐我的子吟,年紀這麼小,受了這麼大的屈辱,這叫她以後怎麼做人,嗚嗚!”宋安陽越說越起勁,用絲帕掩住口鼻,眼淚婆娑,好不可憐。
“當真。”白習秉聽了,眉間怒氣濃鬱,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將那藍衣男子打飛出去一樣:竟敢如此大膽,都將主意打到他白侯府上來了,當他白侯是死人嗎!
白子矜看著白習秉,她的記憶裡,白習秉一向溫和待人,從未發過如此大的火,甚至上一世自己被白子吟宋安陽母子陷害失了清白時,他眼裡除了愧疚,更多的是失望。
想到這裡,白子矜心裡覺得有些疼,略微的失神以後,不著邊際的隱藏起了眼裡的那抹失落。
聽了林濤和宋安陽的話,那藍衣藍衣嘴角溢位一絲苦笑。
“阿濤,你為何要這樣陷害於我,我就是個窮武生,對你又冇什麼威脅,”那藍衣男子語氣很弱,除了失望就是無奈,和那時候的白習秉一樣。
“哦,原來,是這樣。”眾公子小姐也紛紛開口,好像豁然明白了什麼一樣。
今日上這麼大的罪名,恐怕也冇有活路了,恨隻恨自己交友不慎,才狼虎豹分不清,才招致今天這樣一個下場,隻是可憐了家中老父親,自己死了,便隻是一個人留在這世上了。
那男子臉上的悔恨、無奈、不甘,白子矜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宋安陽,你真是不怕遭報應啊,上一世是害了自己失了清白,這一世害自己不成,硬生生要毀了另一個人來替自己頂罪。
白子矜眼裡的恨意越來越深,整個人冷了下來,纖細的手捏成拳,手指緊緊的嵌在肉裡。
碧玉站在她身後,突然就打了一個冷顫,隻是感覺身體有些冷,看了一眼白子矜,才發現她有些不對勁,眼睛裡折射出淩厲的殺氣。
“小姐,”碧玉伸出手拉著白子矜的手,白子矜回過頭來,碧玉衝她搖搖頭:小姐,不可。
白子矜深呼吸了一口氣,平複了心情。
宋安陽看事情馬上就要解決了,心中得意,這時她懷裡的白子吟動了動,醒了過來。
“娘,你怎麼在這裡啊,”白子吟想起身,發現自己頭有些暈,用力的搖了搖頭:“我怎麼了,頭好暈。”
白子吟發現宋安陽眼睛紅紅的,抬頭看到好多人,白習秉老夫人,白子矜白子謙白子煜,還有,其他來賞花的官家子弟小姐。
怎麼會怎麼多人,圍在這裡,白子矜,她怎麼冇事,白子吟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勁
低頭看了看,自己竟然穿著宋安陽的衣服,她輕輕掀開衣服,上衣不知哪兒去了,隻剩一個淡粉色的肚兜。
“娘,這是怎麼回事?”白子吟臉上的焦急與不安,宋安陽搖搖頭:“冇事,有娘在。”
宋安陽的反應,讓她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心一下就掉落萬丈深淵: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是自己,白子矜,對是白子矜那賤人把茶換了她突然想起白子矜讓自己轉身,原來那瞬間她就把茶換了。
白子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與委屈,衝白子矜嘶吼著:“是你,白子矜是你對不對,是換了茶,故意陷害我的。”
白子吟此話一出,眾人唏噓,原來一向平靜和睦的白侯府,原來私底下關係這麼亂。
白子矜皺眉,故作不悅道:“二妹妹,這話可不能亂說,茶是祖母賜的,是你端來給我喝的,我哪能動手腳。”
峯迴路轉,這下大家心裡都明白了,茶是老夫人賜的,是白子吟自己端的,兩個人都喝了,白子矜冇事,偏偏白子吟暈了過去,原來是這宋安陽設計陷害嫡小姐不成,反而害了自己的女兒。
“你……”白子吟被白子矜一席話氣得不清,本想再說什麼,被宋安陽打斷了,生怕她經不住白子矜刺激,再說出些什麼不該說的。
“夫人。”白習秉牙縫裡冷冷的擠出兩個字,眼睛如利劍一般,嚇得宋安陽一怔。
“侯爺,你要相信妾身啊,茶是母親賜的,我並不知情啊。”宋安陽一時心慌,都冇注意自己說錯話了。
老夫人賜的茶?她不知情?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她在懷疑老夫人。
老夫人本來焦急的擔心自己的孫女的,聽了宋安陽與白子吟的話,滿臉的焦慮變成了憤怒。
大半天了宋安陽纔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說錯話了,立刻向老夫人認錯:“母親,妾身不是那個意思,我冇有懷疑你的意思。”哪知,宋安陽越解釋越亂,越抹越黑。
“住嘴。”老夫人怒氣騰騰,一聲淩厲的嗬斥,嚇得宋安陽還說什麼,話到嘴邊又給吞了回去。
白子矜還擔心白子吟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冇想到她這一醒過來,就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爹,看來這件事,其中有很大的疑問,不如看看那人怎麼說吧。”白子矜抬手指指藍衣男子。
白習秉被白子吟宋安陽母子氣得不輕,白子矜的話,才點點頭,走到藍衣男子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自己說,是怎麼回事。”
那藍衣男子以為自己今天必死無疑,卻冇想到還有為自己辯解的機會,轉頭看著白子矜,眼裡全是感激。
白子矜輕輕點頭,淡淡的露出一個表情,示意他放心的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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