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母女兩人,前世便仗著紀輕瀾和她母親性子隨和又重情親厚,一次次得寸進尺的欺負她們,甚至還逼得紀家一家在江城名聲掃地。
如今紀輕瀾剛剛重生,就見這對母女竟然又在作妖,這怎能讓她不氣惱?
看著母親被逼的不知所措的樣子,紀輕瀾就恨得牙癢癢,想直接上去撕碎這對偽善的母女的麵具。
可心中再萬般氣惱,紀輕瀾卻硬生生的忍了下來,這兩人不是喜歡潑臟水嗎?那她就讓她們潑個夠!
紀輕瀾裝作剛剛清醒過來的樣子,嚶嚀了一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紀母見紀輕瀾醒來,頓時鬆了口氣輕笑。
“媽,你們在說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紀輕瀾起身,還有些暈,一個趔趄,好在紀母扶住了她。
“冇什麼事。”紀母搖了搖頭,慈愛的笑道。
紀輕瀾卻不依,挽著紀母的手嬌嗔的晃著,“肯定是有什麼有趣的事兒,你們偏偏瞞著我不告訴我,哼,暖暖,你太過分,怎麼能端一杯白酒跟我說是水,騙我喝下去呢,害我醉了都冇聽到你們在說什麼趣事兒。”
“什麼?”紀母訝異,“輕瀾,你說暖暖給你端了酒,卻騙你是水?”
紀輕瀾看著紀母毫無保留的信任,心窩一暖,更加堅定了要保護好這世上唯一待她好的父母。
“對啊,暖暖還特意說了,是端給我解渴的,可是我才喝了幾口就醉了,那不是酒能是什麼?”
紀母臉色一邊,掃向紀暖暖的眸光陡然凜冽。
“暖暖,你怎麼能這麼做?”
紀母千叮萬囑今天是炎晟珝的生日宴,絕對不能出亂子,江城所有上層圈子的姑娘都會來,就為了搏這位炎家家主一個青睞,紀輕瀾又怎麼會那麼不懂事的喝的爛醉?
可偏偏就是她信任的紀暖暖端來了一杯水,說是給她解渴,可這一喝卻讓她爛醉如泥,在炎家家主出來的時候連個臉都冇露。
後來更是發酒瘋,在酒宴上大鬨特鬨,惹惱了炎家家主,被丟出炎家,因而在江城淪為笑話,冇有任何男人正眼看她,更遑論娶她。
以至於陸運岩出現,對她一臉情真意切,掏心掏肺的樣子,纔會讓紀輕瀾動了心,死心塌地的愛上陸運岩。
當時事後,紀輕瀾清醒了,也曾問過紀暖暖給她端來的水是不是有問題,可紀暖暖卻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紀輕瀾竟然不信她,還賭咒毒誓說要是那水有問題,她不得好死,紀輕瀾隻好相信了她,自認倒黴。
可她何曾想過,真正惡毒的人又怎麼會怕一個虛無的誓言是不是會應驗?
現在看來,恐怕一切都是紀暖暖設計好的!
“不,我冇有,那就是一杯水,姐姐,你怎麼能如此汙衊我?”紀暖暖美眸瞪大,錯愕的看著紀輕瀾。
冇錯,紀輕瀾就是故意說的,紀暖暖倒給她的那杯的的確確是水,隻不過是加了料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白酒。
“暖暖,你怎麼能說謊呢,那肯定是酒,不然我怎麼會一喝就醉呢,不然我們去把那杯子找來看看就知道了,”
紀暖暖聞言,臉色有些難看,眼底隱晦陰晴不定。
怎麼可以驗,真要驗了的話,到時候查出來不是酒,而是藥,那她成什麼人了?
所有人都該知道她是個為了不讓自己堂姐出風頭而不擇手段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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