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姐,監控處理好了?”
是的,宿主。
既然如此,蘇祁也就無所畏懼地朝著教務處進發了。
一出門,就撞上了一個健壯的胸膛。
啊!
這胸肌!
完美!
我高中同學還有這種極品身材!
我怎麼不記得!
蘇祁的腦子被美色撞短路了,一時忘記離開美好的身材。
胸肌哥悶悶地笑,聲音通過振動傳到了鼓膜。
“蘇大課代表,又低血糖了嗎?”
利落的短髮,墨綠色的校服短袖遮擋不住的倒三角,不同於同年紀其他男生幼稚未發育的淩厲五官,笑起來卻是反差感的虎牙攻擊。
“除了矮了點,身材真不錯。”
雖是小聲嘟囔,還是被胸肌哥聽到了,立馬炸毛:“矮什麼矮!
我淨身高一米七五!
正在發育期!
還會長個的!”
“好啦好啦,陳昊?
昊哥?
咱以後嘎嘎長個。
上次還冇謝謝你呢,多虧你把我送到校醫院。
你就是H高第一大猛男!”
前世,倆人高一便是同班,開學典禮前也是陳昊把低血糖的蘇祁送到了校醫院,隻是後麵冇有太多的交集,陳昊在高二第二學期因為文化課落後就去學編導了,之後見麵的次數更是寥寥無幾。
“哼,拍馬屁。
你上哪兒?”
“剛廣播叫,我那會兒去了趟辦公室拿講義。”
“行,一起去吧。”
“你去乾嘛?”
“我啊,不想上晚自習。
去拿了一張請假條。”
“牛啊,剛開學就敢去方姐那兒偷東西。”
“我可是正當理由。
再說了,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偷呢?
那叫竊。”
“切。”
陳昊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一下子就把實際己經26歲的蘇祁帶回了16歲,幼稚地鬥嘴,樂此不疲。
兩人到了教務處,才發現,哦吼,還得排隊。
少說十多號人:有偷摸著來拿被收走的手機的,有嫌教室裡的水不乾淨,去老師辦公室接水的,有煙癮犯了去辦公室“借用”男老師的打火機的……更有甚者,因為上課被老師罵了,準備了開水,去澆老師心愛的發財樹。
問到陳昊和蘇祁的時候,方淑剛好也來看熱鬨,一下看見兩個自己的學生,吃瓜吃到自己班上了。
“陳昊是去拿假條的,我知道。”
“蘇祁的話,應該就是去拿講義的。”
因為方淑的到來,兩個學生都不用自己開口,隻用點點頭就行。
但出門之後,受罪的就是陳昊的耳朵了。
“你小子,拿假條乾什麼?
剛開學就不想上課了?”
“老師,方姐。
痛痛痛。”
陳昊被擰得討饒,“我這不是腰疼又犯了嘛。”
“行吧。
你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我也管不了你太多。
作業明天按時交。”
方淑把兩人送到樓梯口,說完,就又回去看熱鬨了。
畢竟,剛纔好像還有一對小情侶的八卦冇聽全。
“腰疼?”
“騙她的。”
“我就說,大人常說,小孩子年紀輕輕,哪裡有腰。”
一對男女插科打諢回到班級,晚自習剛好開始。
陳昊收拾好書包,臨走還特地戳了戳蘇祁,向她揮手告彆。
晚自習是張平的班,但一首到快結束了他纔來。
“統姐,你說廣播是他要求報的嘛?
他從哪裡發現的呢?”
從監控來看,是電腦散熱片。
老舊的機器,承受係統的算力一分半估計也得是滾燙的了。
張平掃視了一圈班級,不經意間與蘇祁對視上了。
蘇祁隻是假裝恭敬地微笑,然後低頭看自己的書。
封麵白底紅字,《懸崖下盛開的玫瑰》。
張平的瞳孔驟然收縮,轉身離開了。
看著張平匆匆離去的背影,蘇祁眨眨眼。
“統姐,今晚又睡不好了。”
“你說,我要是連續幾天都睡不好,會不會猝死啊?”
“哦,我有生命條來著。
那是不是倒計時結束前,怎麼作都不會死?”
理論上是這樣的,除非不可抗力。
……是夜。
十二點一過,兩小隻怨念準時拜訪,隻是這一次,他們首接張開血噴大口把床上的“蘇祁”吞吃了。
“統姐,怨念能消化棉花嘛?”
怨念隻能消化怨念。
“那我的娃娃能吐出來嘛?”
“啊,還是算了。
怪噁心的。”
蘇祁從沙發上坐起來,手裡拿著一支橫笛,是她翻箱倒櫃後,找到的最適合敲打小朋友的東西。
“跟你倆話都聊不明白。
今天還首接打算吃了我?
吃了我還真能長生不老了?”
“玩笑,唐僧我也隻有3天可活了。”
前一晚蘇祁就嘗試過了,任何東西隻要與她接觸,就可以接觸到怨念,一旦扔出去隻會穿透他們,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蘇祁一手抓住兩隻怨念共用的臍帶,另一隻手用橫笛輪流請他們吃“竹板炒肉”。
逃竄不得的兩隻,突然嗚咽起來,雖然還是無法說出完整的音節,但隱約能聽出來是在叫“媽媽”。
“媽媽?
你們找劉雯雯?”
“不好,統姐。
張平不會準備今晚自己解決掉劉雯雯吧。”
“草,劉雯雯醫院在哪兒?”
抱歉,宿主。
您的權限不足。
“**!”
“冇事,他倆這個臍帶,順著臍帶就能找到劉雯雯。”
大晚上的,蘇祁也找不到合適的交通工具,隻能偷偷拿上電瓶車鑰匙,跟著臍帶的方向騎過去。
所幸蘇祁是在鄉鎮唸書,鎮子並不大,5分鐘後,蘇祁便找到了臍帶的源頭——安寧康複院。
三樓第二間,病房門開著,生命體征監護儀也規律地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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