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言看著這一幕的時候,深邃的目光淩厲的注視著。
安瀾也是冇有辦法,隻能表麵做做樣子。
“邱明,你在做什麼?注意你的言行舉止。”安易淺低聲說了一句。
邱明聽著此話,好像很是不好意思的放開了安瀾的小手。
“容少,對不起。”邱明自知,現在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容恒言的對手。但是,總是相信,有朝一日,一定將容恒言打敗。這樣的話,就可以直接俯瞰他。
“邱明,最後提醒一次,如果你要是還敢在我的麵前和瀾之間有任何親密,曖昧的舉動,我不會原諒你。”
冷漠的聲音,猶如低於的撒旦。
原本很是溫馨的氣氛,也因為剛纔說出來的話,瞬間變的不一樣了。
“不敢了。”邱明膽小的很,回答之後,就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安瀾看著邱明現在這麼慫的樣子,心底一陣冷笑。
你以為,還能讓你和曾經一樣,那麼肆意妄為呢?我還會蠢到什麼都不知道,傻傻的被你們利用,去盜取容恒言公司的機密嗎?這一輩子,你永遠都不可能代替容恒言。
安瀾心底想著,這是絕對不可能再發生的事情。
這一世,很顯然,容恒言還是那麼愛著她,那為什麼不一起把這些人全部都解決呢?
隻是,安瀾心底很是擔心,為什麼容恒言會有昨晚那般的疼痛呢?
“瀾兒,公司的事情,你還不知道有多麼的嚴峻。如果公司還冇有資金注入的話,那麼,公司恐怕會維持不下去了。現在隻要你才能拯救公司。你要是不和容少結婚,公司的事情該怎麼辦纔好?”
又是煽情的苦肉計,總是會用道德捆綁。
“爸爸,我不知道你和容恒言之間有著什麼樣的約定。但是這是你們的事情,我不喜歡他,不想和他在一起。”
安易淺聽著安瀾的話,看著她這麼固執的樣子,有些難受的閉上了眼睛。
“容少,您能否先出去一下,讓我們和瀾兒好好說一說。”安易淺知道,有些話,自然是不能讓容恒言聽見。
容恒言聽著此話,原本冷漠的眸子溫柔的放在安瀾的身上。有些話,兩個人在上午的時候就已經說的很明確了。雖然還不知道安瀾為什麼要那麼做,但是容恒言知道,有些事情,他總是能弄得明明白白的。
“好。”隨時冷漠的一個字,但是說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邱明直接來到病房的門口,看到容恒言直接離開了,站在了走廊窗戶的位置。這才放心,對著安易淺點了點頭。
“瀾兒,我們都知道你不喜歡容少,喜歡的是邱明。但是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我們也是冇有辦法。爸爸答應你,隻要你和容少結婚,兩年,給爸爸兩年的時間,這樣的話,我們會想辦法讓你們離婚。”
“阿瀾,我會等你,不管多久的時間,我多會等你。”
邱明來到身邊,目光很是堅定的說了這麼一句。
“姐姐,如果公司宣佈破產的話,那麼怎麼對得起已經離開這個世界的阿姨呢?畢竟,公司是阿姨的。難道,你不想留住阿姨的遺產嗎?”
安雅一開口,就直接說道了安瀾的心口。
其實,安雅要是不把這話說出來的話,心理可能還會好過一點。但是現在聽見了,安瀾心底的恨就更加濃鬱了。還好意思這麼明目張膽的說是媽媽的公司。他們得到了所有的一切,居然還要他做出那麼傷害彆人的事情。
他們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可以那麼心狠手辣呢?
“姐姐,我知道你心理肯定捨不得的。隻有你,才能解決這個問題。我相信,兩年之後,所有的事情都能解決。”
如此的話,不是讓安瀾的心更加冷笑嗎?
兩年,怕是容恒言都是要被你們合謀算計。在加上,上一輩子,她自己的愚蠢和無知。
“是呀,雅兒的話說的不錯。你一定要幫幫爸爸。”安易淺知道,這點是安瀾心理根本就拒絕不了的。
“好。”安瀾猶豫了片刻之後,最終選擇了同意。
這雖然是曾經已經做下的決定,但是不可否認,所有的一切,絕對不會是曾經的結局。
所有的人聽見安瀾的回答,心底可謂是鬆了一口氣。
“你要是想家的話,隨時都歡迎你們回來。”安易淺滿臉慈祥的笑容。
“嗯,我肯定會經常回去。”安瀾把所有的委屈全部都表露在臉上。
“阿瀾,你放心。隻要有時間和機會,我會給你打電話,和你見麵的。”邱明也是表麵的很是捨不得的樣子。
“嗯。”雖然回答,但是不會主動和邱明之間再有什麼曖昧的舉動。
等容恒言進來的時候,安瀾就同意了去他家住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說了什麼。也不知道,安瀾和他們之間有著什麼樣的博弈。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以後就可以和心愛的女子住在一起了。
在安易淺他們離開的時候,還很溫情的和安瀾說了很多好聽的話。更多的,自然是安慰。
“我是不是很聰明。”
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安瀾直接來到容恒言的麵前,滿是笑意的開口,漂亮的臉上還露出驕傲的笑容。
“是聰明瞭許多,不過,你一直都不傻。隻是以前的時候,太善良,把他們當成所有的依靠。我覺得,你應該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問?”現在都已經讓所謂的家人主動說出直接住在容恒言家裡的事情,這樣的話,兩個人之間發生什麼,都是他們管不到的了。
“給我一個原因,確切的原因,好嗎?”
冇有問是什麼事情,但是安瀾自然明白需要給出的是什麼原因。
“如果我說,我已經知道,安雅和邱明之間兩個人有姦情。所謂的爸爸,也冇有把我當女兒,你信嗎?”安瀾滿是堅定的目光看著容恒言,不管信不信,這都是她的回答。
容恒言果然冇有焦急的回答,而是認真的看著麵前的女子,想要從他的麵部神情去判斷,她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因為,安瀾已經變得狡黠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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