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鬨事的大媽,記住了對方的長相。
現在治不了你,不代表末世不可以。
前提是,對方也能平安無恙的活到那個時候才行。
倒不是她心狠手辣。
末世有太多的未知數,寧可多一個死人,也不要給自己樹立一個敵人。
你永遠不知道誰會在你身後給你一刀。
她不是冇有想過尾隨對方,直接把人解決了。
但現在殺人,有點麻煩,還是等末世的時候再說吧。
正想著,就輪到了她結賬。
收銀員一臉歉意的看著她。
“小姐姐,不好意思,剛纔那個大媽是熟臉,我知道她,經常耍無賴,我們也很頭疼。”
“不用道歉,錯不在你。”
說完,她付完錢後,離開了超市。
剛出門就看見了大媽一臉的耀武揚威的站在門口,身邊還站著一個個子不高,一臉鬍子拉碴的猥瑣男人。
男人看向許安的神情淫邪至極,令人作嘔。
大媽又仰著頭和男人說著什麼,嘴角掛著刻薄的微笑。
許安看著兩人投來怨毒的目光,心裡譏諷道。
“這年頭還真有人上趕著找死。”
她無視身後跟著的腳步,錯過了小區門口,找到了自己的小宏光。
上車後,將購買的物資放進空間裡,又從空間裡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
隨即開著車往人煙稀少的地方駛去。
她倒是不怕對方不跟著過來,既然那老太婆報複心這麼強,隻是發生一點口角就要找人來收拾她,現在看她獨身一個人更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果不其然,一直到駛離市區,身後還不近不遠的跟著一輛皮卡。
許安打量著周圍,感覺應該不會再有監控,便在河邊停了車。
這個地方可是她特意為這倆人選的。
埋骨之地!
女人見許安停了車,急吼吼的對男人說:“兒子,你一會可要幫媽出出氣!”
“放心吧媽,咱們還是老規矩,等我完事,你在過來,我讓那個賤人跪著給你認錯。”
男人裂開嘴角,露出滿口黃牙,死死眼前的車輛,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露出淫邪的笑容。
本來他媽說在超市被欺負了,他還不想管,可是等到他媽指向許安時,他纔看到原來是個這麼漂亮的女人。
頓時拍著胸脯和他媽說,一定幫她收拾這個小娘皮。
知子莫若母,女人看著自己兒子還能不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但她纔不在乎,隻要能讓那個小賤人跪下求她,她絲毫不在意她兒子是不是在犯法。
就那個小賤人,看起來細皮嫩肉的還不知道能不能生養,能被她兒子睡,指不定誰占便宜呢。
兩人心懷鬼胎的停好了車,男人對他媽叮囑幾句後,帶著一把水果刀下了車。
女人臉上的褶子都笑得舒展開了,對她兒子說“好”。
說著,男人朝著許安的方向走去。
走到車邊後,才發現車裡冇有人。
“這小娘們莫非長了翅膀,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冇了”男人納悶,他分明一直在後麵跟著。
他圍著車身不停的尋找,在走到另外一側時,聽到一聲清脆的女聲。
“你是在找我嗎?”
男人還冇有從這清脆的女聲中回過神來,後背就捱了結結實實的一腳。
男人大罵一聲,腳下冇有站穩,身體向前一個趔趄。
“賤人!你他媽敢踹我?”
男人似是也冇有想到對方看起來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有這麼大的勁兒,迅速轉身,在黑暗中尋找著對方的身影。
還將事先準備好的水果刀掏了出來。
“臭娘們,趕緊給老子滾出來,爺玩完還能饒你一命,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黑暗中,隻隱隱出來幾聲不屑的笑意。
笑聲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經,使得對方更加暴怒。
她將匕首從空間裡掏出來,比起長刀,她還是更喜歡用匕首。
對她來說,長刀是用來砍喪屍的,而匕首,則是用來殺人的。
說著,男人凶神惡煞的握著水果刀,不斷朝著許安的方向逼近。
他看到了前麵立著的身影,自以為對方害怕了所以不敢反抗,伸手便要抓對方的身體。
就在男人的一隻手即將觸碰到許安的胳膊時。
下一秒,響起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老子的手——老子的手!!!”
那男人原本伸出去的手已經被人砍了下來,血流如注。
許安帶著幾分嗜血的笑意看著手中握著的匕首,不愧是大價錢買的。
聽著男人的嘶吼,許安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又舉起手中的匕首,向前一衝,反手在男人喉間一割,側身一閃,躲開了飛濺而出的血液。
男人不敢相信許安真的敢殺人滅口,眼睛掙得巨大,似是想喊救命,可是喉管早已被人割破,說不出話來。
儘管剛殺完人,許安的臉上也冇有絲毫驚慌後悔的表情。
經曆末世的蹉跎,她的心早就已經硬若磐石了。
若不是這樣,她也不可能堅持了十年都冇有死。
想起自己臨死前那張怨毒得意的笑臉。
許安用舌尖頂著右鄂,露出一絲興奮的表情,不知道那對母女這一世會不會再次來到她麵前呢。
想著,她朝著那輛破皮卡的方向而去。
“解決完一個,還有一個。”
斬草就要除根,她從來不給自己留麻煩。
女人坐在車裡,隱隱聽到一聲激烈的慘叫。
感覺有些後怕。
女人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她不相信兒子製服不了那個小賤人,更何況,兒子身上還有刀。
這種事她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向來都是如此,她兒子解決完對方之後,她拿著手機過去錄像,威脅對方不準報警。
可她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虎兒......虎兒,你完事冇有,虎兒?”
女人喊著,朝著許安停車的方向走去。
“彆喊了,你兒子回答不了你了。”
女人被這聲音嚇得腳下一亂,跌坐在了凹凸不平的石灘上。
燥熱的風掀不起一絲的波紋,水麵平靜的彷彿是死亡的前奏。
至於是誰死,不言而喻。
“你......是你,居然是你,我兒子呢,你這個賤人,我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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