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做了隔熱處理。”
她在心裡唸叨著,朝著保安室逼近。
保安室大門上有兩麵透明的鏡子,可以看清房間裡麵的佈局。
裡麵擺放著一張簡易床,躺在上麵呼呼大睡的應該就是男人口中的保安。
許安環視一週,皺起眉頭,發現去自己家敲門的女人不在。
她站在門後,準備等一會,那個女人要是還不出現,就先將這個保安解決了再說。
正想著,劉紅便從保安室的後麵走了進來。
許安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對方,立馬隱藏好身形,屏住呼吸,匕首也緊緊的握在手中。
劉紅用之前儲備的水簡單的衝了衝身體,雖說那水早就有些渾濁了,但總比渾身黏膩膩的強。
她一邊在心裡盤算怎麼才能讓那個叫做許安的女人從家裡出來,一邊無意識的擦拭著頭髮。
絲毫冇有注意到房間裡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她將手放在門把手上,推開門,抬腳就往進走。
刹那間!
許安側身閃出,還不等對方出聲,便一刀割喉!
拔刀、收刀,一氣嗬成!
許安側身一閃,避開了噴濺的血液,不禁開始懷念極寒的那幾年,割完喉不會擔心血會噴濺。
劉紅看著突然出現的清麗女人,覺得眼熟的同時,恐懼也後知後覺的襲上心頭。
她雙手緊緊的捂著不斷噴血的脖子,想要說什麼,喉嚨裡卻發不出聲音。
不斷後退的步伐碰倒了地上的凳子,發出刺耳的噪音。
床上躺著的蘇大強鼻子噴氣,不耐煩的吼道:“媽的,讓不讓老子睡覺!”
劉紅已經撐不住了,血液將她新換的衣服浸濕,她想要朝著蘇大強的方向爬去,卻被許安狠狠的踩住了腳踝。
她在恐懼和絕望中,斷了氣,隻是瞳孔掙得巨大,彷彿在不甘心。
在生命結束的這幾秒中,劉紅腦子裡還在想。
“這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死的人變成了她?”
所以到底是什麼呢?
可惜不會有人給她解釋,劉紅跌倒時不慎撞到了一旁的鐵架。
這動靜太大,蘇大強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猛地從床上翻身起來。
簡易的床架發出“吱扭吱扭”的聲音。
許安將匕首換成長刀。
蘇大驚詫的看著地上已經斷了氣的劉紅和一地的鮮血,又看向麵前這個依舊文文靜靜的小姑娘。
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人就是許安殺的。
“你......你怎麼能殺人......”
話說出口,蘇大強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有些尷尬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恢複了鎮定。
許安冇忍住笑出了聲,一個都不知道掠奪了多少性命的劊子手,現在居然指責她怎麼敢殺人。
難道是發現綿羊變成了食人花,心裡落差一下接受不了?
不得不說有些可笑。
許安冇有廢話,將長刀拔出,銀色的刀刃閃爍著嗜血的冷光,猶如她的主人一般。
蘇大強看著許安拿刀的姿勢,瞬間緊張起來,他看出了許安也是個練家子,不敢小覷。
伸手拿起床頭放著的警棍,做出了防備的姿勢。
許安可不想廢話,畢竟反派都是死於話多,握著刀便衝著蘇大強砍去。
蘇大強用警棍抵擋,卻冇想到許安方纔隻是虛晃一招。
她眼神狠厲,看著蘇大強就宛如在看一個死人,果斷棄了長刀,指尖一晃,匕首便出現在手中,還不等對方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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