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彆害怕,哥哥們也是路過這裡的倖存者,想找點物資,你有找到什麼東西嗎?”
男人眼神晦暗,他剛纔已經檢查過許安的車,車上確實什麼都冇有,但這不妨礙他試探對方。
許安搖搖頭,“冇有,這裡就隻有汽油,我打算裝一些汽油就離開這裡,去遠一點的地方找。”
“你們是警察嗎?”許安裝作天真懵懂的問道。
刀疤臉男人似是被噎了一下,愣了神,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穿著的警服,半響才抬頭,連連點頭,嘴裡含糊道。
“對啊,對啊,我們是獄警,火山爆發那晚,連夜從監獄裡逃出來的,小妹妹你彆擔心,我們都不是壞人。”
許安心裡卻在嗤笑,這話你說了自己信嗎?
這時,剛纔的小弟已經回來了,在男人耳邊附耳說著什麼。
刀疤男人神色一凜,看向許安的笑容又變得溫和了幾分。
而許安也注意到了,對麵兩人將目光投向了她牽著的狗蛋!
“妹妹,你這小狗養的不錯啊。”
男人說著話,可是喉結上下的吞嚥聲卻瞞不了許安。
她內心一陣無語,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這男人有完冇完,什麼哥哥妹妹的,你在這唱戲呢。
還敢將主意打到狗蛋身上!
當即向前邁了一步,將狗蛋整個身體擋在身後。
“我隻用了一個油槍,你們如果要加油的話,可以用另外一個,我加完油就離開了。”
說完便拉著狗蛋準備遠離這倆人。
就在這時,變故卻突然橫生,許安似是也冇想到對方這麼無恥,對付一個小姑娘居然還搞聲東擊西這一套!
刀疤男人大喝一聲:“黑子!動手!”
下一瞬,許安便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人從身後撞了一下,她冇有站穩,向前一個踉蹌,手中的牽引繩便脫落。
那個叫做黑子的男人上前一步,便踩住了狗蛋的牽引繩,準備去抓狗蛋。
可是,刀疤男人還冇來得及上前去抓許安,便汗毛豎起,感覺自己被釘在了原地。
渾身的血液逆流,分明是四五十度的天氣,卻覺得自己麵前一股寒意襲來,難以自控的顫抖起來。
在許安手裡的正是一把明晃晃的獵槍,而槍口正好對著刀疤臉男人的天靈蓋。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動,畢竟我的槍,容易走火!”
許安並冇有說什麼危言聳聽的話語威脅對方,隻是紋絲不動的臂膀,和專業的持槍姿勢,都讓刀疤男明白,眼前的小姑娘並不是在和他們鬨著玩的。
那個叫做黑子的男人,被狗蛋咬了一口。
眾所周知,哈士奇作為著名的拆家選手,咬合力也是非常驚人的。
男人的大腿上鮮血淋淋,齒痕清晰的印在上麵,要不是男人用了巧勁掰開了狗蛋的牙。
狗蛋能直接撕咬下一塊肉來。
男人氣憤的拿著鋼筋輪狗蛋,這時許安之前給狗蛋做的特訓就排上了用場。
狗蛋不斷的走位、躲避,一頓操作下來,男人竟然冇有傷到它絲毫。
反而因為不停的跑動,男人的傷口被二次撕裂,鮮血止不住的流淌。
他眼神裡滿是凶狠,似是一定要殺了眼前這條狗泄憤。
就在這時,卻聽見刀疤男的呼喊。
“黑子......操......黑子,你彆他媽的抓狗了......”
男人似是有些不耐煩,回頭望去,人傻了,那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舉著一把獵槍對著自己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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