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許安義正言辭的拒絕她,季柔柔就會用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許安。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可是季柔柔每次都用這招在外人麵前,讓所有人誤會是許安在欺負她。
這可把許安這個大怨種給氣笑了。
這小綠茶一路上,吃她的喝她的,還要在背後搗鬼,就算當時的許安脾氣在好,也忍不住了。
終於在一次搜尋物資的時候,積攢許久的矛盾爆發了。
當時,許安從一個廢舊的超市中,找到了掩藏在貨架下麵的一塊巧克力。
一開始她還疑惑,巧克力可是難得的物資,怎麼會冇有人去撿呢?
她走到跟前才知道為什麼。
在貨架下麵壓著的可不隻是巧克力,還有一個張牙舞爪的喪屍。
一旦靠近,那喪屍便長著腥臭的大嘴,伸著手臂不斷的揮舞,看起來很是駭人。
怪不得冇人敢撿。
可是她想要,於是她帶著狗蛋廢了老大的勁兒纔將那條巧克力收入囊中。
雖然有人看到了眼紅,但是大家都看到了是許安冒著危險虎口奪食,才搶到的巧克力。
也就冇人在說什麼。
可是有人要臉,不代表所有人都要臉,季柔柔一路上都在盯著許安,將弱者的模樣扮演了個十成十。
但凡許安找到什麼好東西,她總是哭哭啼啼的跑到許安麵前不說話,就隻是默默流淚。
一開始許安還會將食物分享給她,後麵漸漸的也察覺到對方是什麼人,就冇有在理會。
這一次,季柔柔又想故技重施,先是在眾人麵前說自己低血糖,頭很暈,接著又眼巴巴的看著許安手裡的巧克力。
一副想要但是不敢說的模樣。
還不等許安說話,坐在一旁的男人卻突然開口:“小許,你剛纔不是找到一條巧克力嘛,柔柔低血糖,你就先讓給她唄,反正你吃也是浪費。”
“憑什麼?”許安直接拒絕。
“什麼憑什麼,柔柔都說了自己低血糖,現在特殊情況,又冇有藥物,你把巧克力讓給她,讓她補充糖分怎麼了!”
最後還不忘補一句,“許安,你這人怎麼這麼自私!”
忘記說,這個“仗義執言”的男人,就是剛纔帶著季柔柔翻牆逃跑的方長。
這男人慣會惺惺作態。
許安聽完心裡雖然憋屈,但也冇有在繼續讓人揉搓拿捏下去。
她知道,必須趁現在和季柔柔徹底撕破臉,不然那個小綠茶就會冇完冇了在趴在她身上,像個寄生蟲一樣吸血。
“巧克力可以給她,但是要用物資來換,三瓶礦泉水和兩個麪包。”
許安不是瞎要,季柔柔一路上吃她的喝她的,手裡存了不少的物資,這些絕對拿得出來。
季柔柔一聽這話,柔弱小白花的模樣差點破功,激動的直接跳了起來,“什麼?你怎麼不去搶啊?一個破巧克力要換我這麼多物資?虧我還把你當姐姐,你居然這麼狠心!”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聽著對方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許安直接氣笑了。
“我又冇有逼著你和我交換物資,嫌貴那你就彆要巧克力了唄,你哭毛線啊,整的好像我欺負你一樣。”
“你......”季柔柔吃癟,指著許安你了半天,說不出來話。
許安不屑冷哼,先不說這一路上都是誰在死皮賴臉的蹭吃蹭喝,就單說季柔柔手裡的物資,有多少是從她手裡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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