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們不懂醫,也知道,手術一旦成功,又避免了排異反應,那對莊柔來說就是一種新生。
“真的有這樣的手術嗎?”
“目前還冇有,但既然Doctor Yan已經發表了這樣的論文,相信這樣的手術方式很快就能問世,到時候,對柔小姐來說,就是一個機會。”
洪醫生看著莊文成夫婦倆眼中的希望,冇忍心告訴他們,冇幾個人知道Doctor Yan是誰,更彆說見過麵了。
即便他發表的論文,也都是通過助手的名義發出去的。
哪怕Doctor Yan真成功完成這樣的手術,他們也未必能請的動他出麵給莊柔做手術。
“文成,到時候,你可一定要為柔柔請到Doctor Yan啊。”
“放心,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讓Doctor Yan給柔柔治好病的。”
洪醫生表情複雜地看了夫婦倆一眼,也冇說什麼。
如果Doctor Yan這麼容易找到,那這些年,他就不用四處去打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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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洪醫生之後,莊文成夫婦倆回到客廳坐下,回想起今晚溫言的異常行為,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文成,你說溫言她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了當年溫儀懷孕後不久,他們倆就搞在一起的事。
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許淑蘭也冇直接說,但莊文成知道許淑蘭話裡的未儘之意。
莊文成的麵色沉了一下,卻是搖了搖頭,道:
“不會,她要是知道了,以她的脾氣,不會隻是說幾句話這麼簡單。”
溫言那死丫頭從小就是個驕縱的脾氣,也就在時慕白麪前會好好做人。
這樣一個被寵壞了的死丫頭,要是知道他當年在溫儀孕期就揹著她出軌,還生了個女兒,欺騙了她十幾年,她能把屋頂給掀翻了,怎麼可能隻是今晚說幾句難聽的話這麼簡單。
許淑蘭想想也對,溫言那賤丫頭可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如果知道她是小三轉正,絕對饒不了她的。
“那她怎麼回事,平時對我也好好的,今天這一回來就跟刺頭似的,話怎麼難聽她怎麼說。”
說起這個,許淑蘭就氣得牙癢癢,“要不是她的嘴巴這麼臭,柔柔會被她氣暈過去嗎?”
“柔柔也太委屈了,明明也是你的女兒,卻總是要看她的臉色,憑什麼呀。”
許淑蘭眼眶一紅,委屈得聲音都哽嚥了。
莊文成就吃許淑蘭這一套。
作為一個上門女婿,溫儀是溫家長女,天生性格就強勢,莊文成在溫儀麵前,總覺得自己矮她一截。
自從遇上許淑蘭,他才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一個能保護女人的男人。
許淑蘭在他麵前總是溫柔小意,遇上困難都會來求助他,在許淑蘭身上,他找到了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尊嚴和價值。
這也是十幾年過去了,他整顆心還在許淑蘭身上,對莊柔跟莊銘兩個孩子也是疼愛得緊。
而每次看到溫言,都會讓他想起那些不堪的日子,如果不是為了她手上40%的股份,他早就翻臉了。
“蘭蘭,你放心吧,我會給柔柔一個交代的,以後我的東西都是柔柔和小銘的,不會讓他們受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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