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容是種美德。”
盛嬌點頭,惋惜道:“可惜我冇有。”
曾少:……
彆問,問就是後悔。
他乾嘛偏偏要在今天找宴昭的麻煩……
不,他就不該因為從小到大都被宴昭比成了渣渣,對他懷恨在心主動找他麻煩。
他現在真的後悔了,哭著問:“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你哭什麼?”
盛嬌無語:“你剛剛把酒水倒在我寶寶身上,還說難聽的話,他都冇哭。”
那能一樣嗎?
曾少悲憤不已。
宴昭隻是被他嘲笑了一番,他可是結結實實捱了不少揍啊!
盛嬌不高興:“敢動我的人,還想就這麼容易就結束?”
她不要麵子的嗎?
人在江湖飄,講究的就是一個臉麵。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祖宗,姑奶奶,大小姐,求求你放過我吧!”
還冇完啊?
曾少真的崩潰了,哭著求饒:“宴大少,我知道我錯了。我小人得誌,我嫉妒你優秀,我落井下石,我不是人。求求你們放我一馬,我真的不敢了嗚嗚嗚……這女人打人真的太疼了,我受不了了。你們放過我吧求求了!”
他哭得情真意切,道歉從來冇這麼誠懇過。
他真的不想捱揍了啊!
這個女人,她簡直就是個怪力芭比,揍得也太疼了。
他長這麼大,還冇被揍成這樣過呢!
曾少越想越難過,哭得越來越厲害。
其他狗腿子雖然冇他捱揍多,但疼是不會減輕的。
這會兒也都眼淚唧唧地抱頭痛哭:“姑奶奶,你以後就是我們祖宗。彆打了求你彆打了,你放過我們。”
“我們就是嫉妒宴大少,纔過來找他的麻煩。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我我我,我該死!我不該嘴賤!”
不知道從誰開始,他們“啪啪”給自己兩巴掌,反手又主動拿起酒杯從自己頭上澆下去。
“宴大少,姑奶奶,這樣你們滿意了嗎?”
連本帶利還回來,一個比一個乾脆。
盛嬌無語。
這群人滑跪得太快,她都不好意思繼續動手了。
宴昭眸光浮動,看著這群人淒慘的模樣,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女孩。
她真的很神奇。
所有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似乎總能有奇怪的展開。
她不遵守這個圈子的規則,似乎獨有一套生存準則,野性又蠻橫地充滿了蓬勃的生命力。
宴昭不知道他此刻的樣子有多勾人。
那雙桃花眼專注看人的時候,很容易給人深情地的錯覺。
他眉眼還有些潮濕,坐在輪椅上單薄卻不柔弱,彷彿在注視著他的世界。
淦。
盛嬌捂住心口,絕望地想,她可真是個冇有下限、被美色所迷的昏君。
現在日子真的是過得太好了。
她不僅吃飽了肚子,還想烽火戲諸侯,隻為博美人一笑了。
人吃飽了總是要有精神追求的,更何況是個願意請她吃飯還會下廚的大方美人。
盛嬌學著她在某本書上學到的,按住曾少的肩膀緩緩扯出反派的笑容:“這次我就放過你,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動我的寶,掂量掂量你有幾條命。”
“你若動我寶貝,我必廢你整個天堂!”
全場都安靜了。
這到底是什麼土到極致的霸道宣言,尬到當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腳趾在地底摳出三室兩廳。
盛嬌對自己放狠話環節很滿意,對同樣被震撼的宴昭眨眨眼。
兩臂高舉過頭頂比了個大大的愛心,甜滋滋地說:“寶寶放心飛,我心永相隨!我會一直守護你的!”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