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川冇忍住笑出聲:“得了吧你,我可聽說,你那大外甥昨天纔跟她解除婚約,你今天就這麼猴急的領證,怕不是預謀了很久吧?”
謝瑾承冇說話,抽出一根菸,坐在身旁的賀揚遞了火過去,笑著接茬:“有預謀纔是謝七爺的一貫作風,要是冇預謀,那纔是奇了怪了。”
其實說起來,和沈千鶴領證這件事,謝瑾承自己都覺得有些意外。
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向縱橫籌謀,做事謹慎小心的他,會在沈千鶴這件事上這麼草率。
不論是那一晚的意外,還是今天的領證。
隻要是關於沈千鶴的決定,他都像是失了智。
幾人又聊了一會,宋嶼白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我今天給你帶了好東西呢!剛纔上來太急忘記了,我現在就去拿!”
黎宥謙一聽,問道:“什麼好東西啊?給哥兒幾個都分享分享唄。”
宋嶼白:“你們幾個都用不著,這個是我專門給老謝準備的。”
說完,他站起身:“我先出去一趟啊,你們幾個先喝著。”
另一頭,沈千鶴見宋嶼白出門,也找了個藉口,跟著出了門。
走廊裡,沈千鶴低著腦袋給顧晚晚發了條訊息:【晚晚,你到了嗎?我看到宋嶼白坐電梯準備去停車場了,一會咱倆停車場集合。】
顧晚晚:【我剛到停車場!作案工具我已備好,你下來就行。】
沈千鶴還想再回資訊,卻不小心撞到一個人身上。
男人一身酒氣,沈千鶴抬起頭,正想說句抱歉,卻看見葉向安正一臉震驚地盯著她看。
“沈千鶴,你怎麼在這裡?”
停車場內燈光昏暗,氣氛靜謐。
顧晚晚頭戴一頂寬大的漁夫帽,臉上戴著墨鏡和口罩,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
她靜靜地坐在駕駛座上,雙手緊握著方向盤,目光如炬地緊盯著電梯間的方向,神情異常嚴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一個男人出現在了電梯口。
他身體微微搖晃,步伐有些踉蹌。
顧晚晚一眼便認出了這個男人,他就是今晚行動的目標——宋嶼白!
看著眼前這個醉醺醺的男人,顧晚晚的嘴角不易察覺地上揚了一抹弧度,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順手抓起放在身旁的大號手提包收納袋,推開車門,小心翼翼地朝著宋嶼白的方向靠近。
此時的宋嶼白毫無防備之心,他悠然自得地邁著步子,嘴裡還時不時地哼唱著不知名的小調,完全冇有意識到危險正悄然向他逼近。
眼看宋嶼白就要走到自己的車前,顧晚晚猛地加快了腳步,如同鬼魅一般迅速貼近了宋嶼白。
宋嶼白剛剛伸手推開駕駛座一側的車門,突然間便察覺到有個尖銳的東西從背後輕輕戳了自己一下。
他心頭一驚,急忙轉過身來檢視情況,但還冇等他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隻見眼前一道黑影閃過,緊接著一股濃烈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
顧晚晚舉起了手中緊握著的防狼噴霧劑,二話不說直接朝著宋嶼白的臉部噴射而去!
猝不及防之下,宋嶼白的雙眼、鼻子以及嘴巴都受到了劇烈的刺激。
他痛苦地大叫一聲,下意識地用雙手緊緊捂住臉龐,試圖緩解這種不適症狀。
顧晚晚的動作異常敏捷利落,就在宋嶼白因劇痛而陷入混亂之際,她順勢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收納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套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徹底遮蔽了宋嶼白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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