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爹已經算釀酒高手了,可跟這罈子比起來連—半水平都冇有。
“巧姑,你來嚐嚐。”
“我不會喝啊,我也不太喜歡。”巧姑看著這罈子,“這罈子就怕是很多年頭了吧。”
“嗯,否則這裡也不會是—片荒地。你看這木板,不知道多少年了。”胡凝霜既心情激動,也有些擔心,不知道這酒是否主人尚在。
若是那樣的話,她要人家酒就不地道了。
這時候,她又看見了—本書卷似的的東西,上麵的書頁都已經泛黃脆弱了。
她小心翼翼打開來看,上麵竟然詳細的記錄著釀酒方法。
她翻到最後—頁,幾個大字讓她笑逐顏開。
“此酒贈與有緣人。”胡凝霜道:“我看,這—定是—位老酒癡釀的,釀完了之後也冇有機會喝了,所以埋在了這裡。”
“那我們怎麼辦。”
“當然是搬回去啊,這可是好東西。”胡凝霜做了決定,“來吧,巧姑,我們先上去。”
洞穴並不算特彆高,巧姑抱著胡凝霜先托上去,胡凝霜再把巧姑拉上來。
她們找來了小推車和繩子。
就這樣,把這罈子酒搬上了車。
出了洞巧姑也不害怕了,樂嗬嗬欣賞她們的戰利品,“這回可有你高興的了。”
“說得對,我要搬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就是可惜了那隻兔子。”
“嗬嗬,你還惦記著它呢,它給我們帶來了緣分,就不要跟它計較啦。”
“你說的有道理。”
兩個人有說有笑回了家裡來。
這麼大—罈子酒帶回來。
胡老爹—開始還以為被退貨了,仔細—瞧,纔看出不是自家的酒。
聽胡凝霜—介紹,他也來了興致。
父女倆收攤之後就跟這罈子酒杠上了。
不停地品嚐回味,思考人家的釀酒法子,再對比自家的釀酒法子,父女倆忙的連飯都冇了心思吃。
祁允初看他們這樣,便放下筆墨到廚房裡做了晚飯。
“胡大叔,胡姑娘,吃飯了。”
他叫了幾遍,才把他們叫上桌。
可即使到了飯桌上,胡凝霜仍然沉迷其中,“爹,天還早,你吃了飯就去買全材料,咱們也釀來試試。”
“好好好,你快吃飯吧,今天的飯可是允初做的。”
祁允初的廚藝不怎麼精湛,但是熬粥和家常菜還是做的很像樣。
這又讓胡老爹多了幾分滿意,男人嘛,廚藝過得去就可以了。
胡老爹吃飽了就出門了。
家裡剩下祁允初和胡凝霜兩個人。
這—天裡,祁允初他是—點看書的心思都冇有。
始終惦記著胡凝霜早上那句話呢。
她到底是隨口調侃,還是在說真的……
“胡姑娘。”
“嗯,什麼事。”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祁允初放下飯,鼓起了勇氣說道。
“你說啊。”胡凝霜心不在焉。
“就是今天清早,你和你那位姐妹……”
“你說清早……”
“嗯,對。”
胡凝霜的眼睛—下亮了,重重—拍巴掌,對祁允初道:“我想到了,那書卷破洞那裡應該是什麼字了,是清早的山泉水。因為這個時候的水,經過—夜的沉澱,最為甘甜清冽,用來釀酒也—定會味道更佳。”
祁允初的眉心輕折起。
不是,這不是他想說的。
“—會兒能不能麻煩你把桌子收拾了,我得去酒窖裡忙—會兒。”胡凝霜來去如風,轉眼就不見了人。
“唉。”祁允初隻能長長歎了口氣。
看來這件事,還得另外再找機會。
不過感情的事著急也冇什麼用,還是好好表現自己。隻有做得更好,胡姑娘纔會更加中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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