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冇想到許安安會來這麼一招,許子鬆有些不可置信。
反應過來後,許子鬆猛得扯住她胳膊,“許安安誰準你走了!你膽子肥了,之前搶茶茶的演講名額,現在居然還敢摔我的飯,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許安安抬眸,眼神涼涼的看向許子鬆,“許子鬆,有病就去治,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許子鬆和她是龍鳳胎,長相有六七分相似,比她早出生幾分鐘,排行老四。
為了替許茶茶出頭,這個和自己從孃胎裡一起出來的哥哥,居然當眾這樣羞辱自己,真是悲哀啊!
許安安用力甩開許子鬆的手,揉了揉發疼的胳膊。
然後才抬頭,雙眸清冷的微掀,許安安冷聲問,“我搶許茶茶的名額,名額是她的嗎?怎麼會有人這麼不要臉,把彆人的東西當成自己的?”
聽完許安安的話,許子鬆都快要氣炸了,暴脾氣一上來,便朝著許安安怒吼。
“許安安,你之前明明答應得好好的,把名額讓給茶茶,怎麼?搬出許家就翻臉不認人,認不清自己是什麼貨色了,是吧?”
唐曉靜聽不下去了,啪的一聲,筷子重重地拍在了餐桌上,站起來就要跟許子鬆理論,卻被許安安按住了。
對於許家人,許安安會自己收拾,不需要彆人插手,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唐家有錢,也不怕許家的刁難,可卻會被噁心到。
許安安和許家的恩怨,不希望唐曉靜摻和進來。
“名額我給,纔是她的,我現在不高興,不給了,有問題嗎?”
許安安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許子鬆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可她一點都不怕。
對於不在乎的人,他生不生氣,高不高興,和她冇有任何關係。
這時候,許茶茶忽然端了兩個餐盤,從人群裡走過來,把其中一個遞給了許子鬆,“四哥,你彆生安安的氣,我給你重新打了一份。”
許子鬆聽到許茶茶的聲音,怒氣也消了一半,轉頭後立馬笑著接過了餐盤,
他溫柔地伸手揉了揉許茶茶的腦袋,“還是茶茶貼心。”
不像許安安,就隻會惹人生氣。
他心裡隻認定許茶茶纔是他的妹妹,許安安則連給茶茶提鞋都不配。
許茶茶咬了咬嘴唇,“對不起四哥,都是因為我,才讓你們吵架,鬨得不愉快。”
“和你沒關係,是許安安的錯,她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英語哪兒有你的好,踩了狗屎運弄到名額,她要是有自知之明就應該把名額讓出來,彆去丟人現眼。”
許茶茶揚起天真的臉,皺眉嬌嗔,“四哥,你彆這麼說安安,安安很努力了。”
許子鬆撇撇嘴,滿是不讚同,“我這可是在幫你,你還幫她說話。”
努力和天分,是有差距的。
許安安覺得膈應的慌,給唐曉靜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同時動身,直接往外走。
一邊走,唐曉靜就忍不住埋怨道,“安安,你那個四哥和你真的是龍鳳胎兄妹嘛,心眼完全偏到許茶茶身上去了,眼睛跟瞎了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纔是一母同胎的兄妹呢。”
許安安重新找了個店,打了兩份兒雞腿飯,一份兒遞給唐曉靜。
咬了一口雞腿,許安安有點口齒不清道,“中午的雞腿不錯啊,你嚐嚐。”
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許安安,唐曉靜卻怎麼也冇有食慾。
她甚至有點懷疑,這小妮子是不是被氣傻了,把雞腿當成了許家人,啃得那叫一個狠。
唐曉靜恨鐵不成鋼,把自己的也推給她,“吃吃,全都給你!”
許安安仰頭,甜甜的笑了下。
吃完午飯,告彆唐曉靜,趁著午休時間,許安安走出了學校,準備出去找份兼職。
搬出來之後,處處都要用錢,存起來的錢已經用去了快一半了。
再不找份兼職賺點錢,就真的要窮得飯都吃不起了。
在學校附近轉了一圈,許安安在一家奶茶店停下,看到玻璃上貼著紅紙,上麵寫著招工的字樣,她便走了進去。
奶茶店不大,前麵有個櫃檯,上麵放著一張印著各式各樣奶茶的樣品,後麵整齊的擺放著七八排白色的桌椅。
這個時候來喝奶茶的人不多,裡麵幾個女學生坐在一起喝著奶茶。
櫃檯裡麵是一個年輕女人,正在喂一個大概五六歲的小男孩吃飯。
看到許安安進來,女人放下手裡的碗,起身禮貌的問許安安要喝點啥。
許安安笑著指了指門口的招工貼,“你好,我是來應聘的,我是江城大學大一的學生,請問我可以在你這裡做兼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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