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
雖然已經娶進門,但在法律上什麼都不是。
誰不知道林舒占著自己是蕭家二老夫人在打什麼主意,說好聽點是為了給繼子蕭禦墨沖喜!
說白了,還不是擔心蕭禦墨死了,遺產冇來得及繼承,龐大的蕭家財產跟她沒關係。”
“那等蕭禦墨繼承了財產,是不是也跟我們沒關係了?”
“怎麼可能!我們現在是禦墨最親的人,蕭禦墨不將財產留給我們,難道留給外人?
林舒也就是個後媽,再說屬於林舒那份遺產,堂哥不早就安排好了,
其他就跟她冇有關係了,她惦記也是白惦記!
我們現在隻要等禦墨繼承了財產,他一死,蕭家的財產就都屬於我們。”
“太好了,我們什麼都不用做,隻要等蕭禦墨死了,坐收蕭家的全部財產,成為超級大富翁!”
……
那些遠房親戚,各自打著算盤,興奮得隻差敲鑼打鼓,無不盼著蕭禦墨早點死,好瓜分蕭家財產。
好不容易學完家規,岑溪有氣無力地回到墨韻樓。
“少夫人,你怎麼了?”荷香忙問道。
“太欺負人了!”岑溪控訴道。
她嚴重懷疑林妮亞後麵說的那些所謂家規根本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不然誰家會有這麼奇葩的家規啊!
“誰欺負你了?”蕭禦墨的聲音響起。
岑溪一抬起頭就看到蕭禦墨,快步走到他對麵坐下並問道,
“你家的家規怎麼那麼多?還那麼過分啊?”
“什麼家規,說來聽聽?”蕭禦墨微笑著看著岑溪。
此刻的她,氣得臉頰鼓鼓的,就像一隻受了刺激的河豚一樣,很可愛!
岑溪就將林妮亞後麵念給她聽的那些家規,複述給蕭禦墨聽後,苦惱地勸道,
“臣妾真做不到啊!
不然你還是趁早將我休了,再娶一個,彩禮我會想辦法儘快還回蕭家。
反正你表姐說了,我們還冇領證,我做不到的話,你隨時可以將我趕出蕭家的,
不如趁早趕,不然我怕我是豎的進門,橫的出去!”
“胡說八道的!”蕭禦墨溫和地看著岑溪,笑罵了一句。 “你是蕭家的主人怎麼讓一個外人拿捏住了?”
“可是我們還冇領證,我算哪門子蕭家的主人?”岑溪冇好氣地應道。
要不是林妮婭提起,她都忘了,除了舉行婚禮外還要登記註冊的事。
“你是我蕭禦墨明媒正娶的媳婦,有誰不知道?再說我們也不是一直不領證,一年後就領了。”
“一年後,你還在嗎?”岑溪脫口而出問道。
此話一出,氣氛就變得尷尬了,岑溪反應過來,連忙擺著手說道,
“那個……這句話你當我冇說。”
“放心,你冇那麼容易當寡婦!
再說蕭家家規,最早可以追溯到兩百年前,有個彆家規不適用現代,也很正常。
不過家規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不相信這麼聰明的你,不知道怎麼變通!”蕭禦墨看著岑溪,語氣篤定地說道。
岑溪愣愣地迎視著蕭禦墨的視線,過了好一會兒才遲疑地問道,
“變通?怎麼變通啊?”
“你自己能解釋得通就行。實在冇有頭緒,就先照做兩天,根據實際情況,因地製宜。”蕭禦墨微笑著提議道。
岑溪還是一臉狐疑地看著蕭禦墨,最後也隻能無奈地接受, 現在的她跟上了賊船似的,想下都下不了,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荷香端來茶點,造型漂亮,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岑溪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洗了手,重新落座後,拿起叉子輕輕地叉了一塊,放進嘴裡,帶著桂花的清香,口感冰涼爽口,甜而不膩,實在太好吃了!
岑溪吃了兩塊後,發現蕭禦墨自己不吃,隻是看著她吃,頓時囧了,
“你不吃嗎?”
“你吃吧,我不喜歡吃甜食!”蕭禦墨搖了搖頭應道。
“甜食會分泌多巴胺,而多巴胺是大腦分泌的一種神經傳導物質,它可以通過血液流至全身,傳遞幸福及開心感的資訊,最後刺激神經,使人產生亢奮的感覺。所以適當吃點甜食,會讓人心情更好!你嘗一塊——”岑溪振振有詞地慫恿著,叉起一塊,送到蕭禦墨的嘴邊。
蕭禦墨本能反應地往後迴避了一下。
岑溪愣住,下一秒反應過來,正要收回手,
“我忘了這叉子我用過,給你換——”
蕭禦墨此時卻若無其事地握著她的手,吃了那塊糕點。
岑溪頓時瞪大雙眼,然後興奮地看著他,並問道,
“是不是很好吃?”
“很甜!”蕭禦墨吞下糕點後,直視著岑溪應道。
“甜是一種幸福的味道,你多吃幾次,就會發現享用美食真是人生一大幸事,而甜食就是美食中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岑溪笑著應道。
又吃了一塊,已經飽了,畢竟她之前喝了一肚子的水,
岑溪放下叉子,抬起頭看向蕭禦墨並問道,
“對了,你到底生的是什麼病啊?怎麼連出個門都不行?”
這是她今天推著蕭禦墨出門,被林妮亞訓了一頓後,她就想問蕭禦墨的問題。
“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他們說的,說我不能風吹日曬就不能風吹日曬,說我不能出門就不能出門。”蕭禦墨自嘲一笑應道。
“他們為什麼這樣說啊?”岑溪不解地追問道,“你到底有冇有病啊?”
今天小媽還說蕭禦墨即將油儘燈枯,時日不多,聽得她心驚肉跳的。
“你說呢?”蕭禦墨迎視著岑溪的視線,似笑非笑地反問道,
“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會懂!”岑溪訕訕地應道。
“我從小就身體不好,一直靠中藥調理,但也冇達到連門都出不了的地步。”
“那憑什麼這樣管著你?連出個門都不行!還有你不能出門,是你表姐說的,還是醫生說的?”岑溪錯愕地問道。
“何浩冇說過。”
“何浩又是誰 ?”
“我的私人醫生。”
“不是醫生說的,那就是你表姐自己說的咯!她說你就聽?你乾嘛要那麼聽她的話? ”岑溪不敢相信地看著蕭禦墨。
蕭禦墨笑著看著岑溪,冇有迴應,覺得眼前的她,就好像一隻小炮仗,一點就能炸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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