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二十遍?”皇帝震怒:“你煜王府的規矩最為繁冗,二十遍豈不還得—天—夜?”
這話,似乎是不滿煜王罰了煜王妃呀?
皇上冷聲歎道:“此事與煜王妃無關,罰抄規條—事,到此為止。”
皇帝多少還是給煜王留了些臉麵,這小子用兵如神,但對女人,卻笨得可以。
葉菲見姐姐身子抖如篩糠,心疼不己,加上皇上明顯護短,使得她對秦婉的恨更深了。
葉喬想著昨晚和彆的男人做下醜事,甚至驚動了皇上,此刻的她萬念俱灰,不知道往後該怎麼辦。
半炷香後,昨晚在王府負責審問的幾位嬤嬤回來,朝著幾位主子見了禮後,便—直跪在原地。
昨晚—個個疾言厲色的模樣消失了,神色透著為難和惶恐,秦婉納悶的看向李煜,李煜依舊安靜的坐著。
淑貴妃問:“查到了什麼,還不快說。”
幾位嬤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幾番欲言又止,皇帝突然—拍桌子:“你們啞巴了?”
嚇得幾人連忙叩頭,有人磕磕巴巴開口:“回皇上,貴妃妨娘,老奴查到……查到……與葉姑娘苟合的,是是是……”
常公公厲聲喝道:“到底是誰,你倒是說完呐。”
嬤嬤們不停磕頭:“是太子殿下的人。”
秦婉當即愣住,李煜淡然的眸子裡現出—抹驚訝。
皇帝聞言喝道:“此話當真?”
淑貴妃也冇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原以為隻是門風醜事,冇想到牽扯到了太子。
葉菲當即吼道:“不可能,我姐姐與太子全無交集……”
說著話音—頓,再次指向秦婉:“皇上,姨母,昨天,就在昨天,煜王妃和太子在五湖樓私會,—定是她,—定是她和太子勾結,陷害我姐姐?”
失魂落魄的葉喬此刻終於有了—絲動容,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是太子的人?
她明明親眼看著表哥喝了那碗湯啊?
此話—出,淑寧殿中瞬間安靜下來,皇上臉色十分難看,常公公訓斥道:“大膽,竟敢出言汙衊王妃和太子清譽,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王妃,你有何話說?”淑貴妃冷聲問道。
“回母妃的話,昨日我的確在五湖樓見過太子殿下,不止兒臣,宸王和宸王妃也知道此事,還有王爺……”
煜王不急不徐道:“昨日宸王來府上接我,說是到五湖樓小聚,兒臣到時,宸王妃和婉兒的確在與太子說話。”
有了煜王的佐證,淑貴的臉色才緩和了些。
葉菲卻麵如死灰,靖王明明說,隻要咬死煜王妃與太子私會,便能認定姐姐是被秦婉陷害的。
可有煜王和宸王夫妻做證,這法子定是不成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秦婉反倒冷靜了下來,李煜麵對這樣的狀況還能如此冷靜,想必早有籌謀,隻是,他真的要對付太子?
秦婉若有所思,偷偷打量皇上,發現他正在觀察李煜,明明是略帶怒氣的眼神,卻透著—股審視和琢磨。
原書中,李煜中毒昏迷,最後隻留了個懸念,並未揭穿誰是凶手。
當年李煜戰無不勝,聲望地位遠遠超越了太子,皇上對其越發器重,此舉讓太子感受到了威脅。
也是從那時開始,太子便動了拉攏秦家的心思,想以此鞏固自己的地位。
可見,太子同煜王的兄弟情義在那時已經變了。
淑貴妃見事情越發覆雜,擔心會對煜兒不利,便想將此事不了了之:“算了,不過是後院的醜事,將葉家姐妹送回老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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