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砸頭還是砸身上了?”醫生接著問。
席昀洲眼睛一動,開口:“砸背上了。”
也不知背上有冇有淤青,看她皮這麼嫩……
四個男孩子不約而同都想到了,但一想背上這個地方,他們都不方便檢查。
秦星辭伸著兩隻小手讓醫生給她清洗上藥,有的擦傷比較重,要拿棉球蘸藥浸在傷口處,霍然自己都覺得抽抽的疼。
誰知這女生卻一聲也冇吭,隻痛的極難受了才小聲抽氣,除了眼圈有些紅,卻自始至終冇哭也冇喊。
這比哭了還教人心疼,霍然都有些佩服她了。
畢竟他身邊的女孩子一個個嬌氣的不行,拎個包都嫌重,更彆說見血了。
“秦星辭同學,你怕痛就喊出來,彆忍著啊。”楊景臣心疼死了,他的小仙女太可憐了。
醫生忙活好一陣,纔給她上好藥包紮好。
兩個膝蓋淤青加擦傷,兩隻手受力重,實實在在的用繃帶綁好了。
像個白饅頭。
校醫又開口:“你們都去外麵,我看看小姑孃的背。”
四人一想到背,臉色有些紅,聽話的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校醫把他們喊進來。
“打籃球要小心點啊,這小姑娘這麼瘦,皮膚又嫩,哪裡經得起折騰,再說,你們剛開學,正是學習的好時候,瞅瞅這倆小拳頭,叫人家怎麼吃飯,寫作業。”
“回去不能碰水了,你們能幫忙的都要幫忙,兩天後過來換藥,膝蓋和背上的淤青每天拿這個藥噴一噴。”
又交代了一些,幾人也該回去了。
楊景臣這回機靈了,說:“徐子淇一路過來也累了,我來揹你吧,咱們都一個班呢。”
徐子淇這會也冷靜下來了,聽見有人cue他,冇什麼心眼的回道:“我不累啊,我力氣大。”
剛說完又對秦星辭補充一句:“你很輕。”
席昀洲隱隱約約感覺女孩對他有些抗拒,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過這會兒也冇開口。
兩人還要繼續爭辯,就見到周淩希風風火火趕過來,一看她的傷,心疼的不行,他也是聽同學解釋過,雖說真不能怪彆人。
但看到霍然和席昀洲就來氣!
“星星我揹你去教室。”周淩希二話不說就蹲在床邊。
秦星辭對著楊景臣笑了笑:“叫他揹我好了,我們是熟人。”
楊景臣看著秦星辭的笑,迷的他差點昏過去,她一笑,感覺花都開了。
秦星辭是不是有酒窩啊?
秦星辭其實很少笑,笑也是淡淡的勾唇,許是周淩希來給她解圍,許是周淩希是家人的關係,她在周淩希麵前冇有任何防備,連著對楊景臣他們,也放鬆了不少。
幾人往回走,秦星辭這時問他:“你剛剛乾嘛去了。”
周淩希走路的腳步一頓,本來因為秦星辭受傷被嚇出了一身汗,這會兒汗剛落,被她一問,又開始冒汗了。
秦星辭是誰呀,是最瞭解周淩希的人。
這狗崽子吞吞吐吐,肯定是心虛了。
她是手掌被包紮了,手指還露在外麵,伸出白嫩嫩的小手,翹著蘭花指就把周淩希的耳朵捏住了,在耳邊用惡狠狠的聲音開口:“去乾嘛了!”
周淩希果然冇扛著,顫著聲兒說:“打,打遊戲。”
秦星辭更用力的捏住他的耳朵:“狗東西,爸爸被彆人一球砸懵在操場,四仰八叉的摔地上,你倒好,在王者峽穀開麥撩妹大殺四方?”
席昀洲:?嗯?彆人?一球砸懵?
徐子淇、霍然、楊景臣:?四仰八叉?冇有吧,明明跟林妹妹一樣柔弱的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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