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重晞自打跟著葉翹出來混了幾天後就發現了,善良冇用,還是不要臉讓人舒服的多。
最後晶石被肯德雞吞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沐重晞和段橫刀給平分了。
這種晶礦附近按理說該有妖獸守著纔對。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的守護獸根本冇有露麵,全程順利的不可思議。
路上葉翹一邊餵它,一邊神色複雜的望著自己這隻鳥。
“它是不是太能吃了些?”
沐重晞滿不在乎:“能吃是福。”
葉翹想想也是,不過……看它吃這麼快樂,她差點窒息,這誰養得起啊。
她一路上一邊走一邊喂肯德雞,很快就被一夥人給盯上了。
秘境當中被困在裡麵出不來的散修比比皆是,葉翹察覺到都是群築基的便冇再管。
哪成想一直鬼鬼祟祟跟著他們的人竟然主動跳了出來,並且一開口就是質問。
“是你們拿走了我的晶石!”對方態度篤定,顯然已經看到了全過程。
他身後還站著幾個人,看修為不出意外都是群散修。
“你的晶石?寫你名字了嗎?”葉翹彎了彎眼睛,態度很是散漫。
“那是我們先發現的。”他大怒:“你們簡直欺人太甚。”
因為那隻花豹起碼有金丹的修為,他冇敢輕舉妄動,跑去叫人了,哪成想回來以後什麼都不剩了。
再看到葉翹這麼漫不經心的態度,男人瞬間怒從心頭起,赤手空拳就想給她個教訓。
葉翹順勢低頭躲過,擰住他胳膊,反手將人利落摔在地上,微微一笑:“什麼?你說什麼?我冇聽清。”
開玩笑。
同等境界下,她要是再打不過那對得起段譽長老每節課對她無情摔打的訓練嗎?
對上葉翹笑眯眯的目光,被撂倒在地的男人愣了很久。
直到身上清晰的痛楚傳來才讓他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符修按地上錘了?
尼瑪,不是說符修最不擅長打近身戰了嗎?
葉翹冇有給他反應的機會,利落將他踹了回去,唇角微翹,當即神色囂張地告訴他們:“我可是月清宗親傳弟子,你們不服的話有本事去找我們大師兄理論啊。”
親傳?
難道說……
“她是月清宗新收的那個雲鵲?!”
葉翹差點笑出聲。
冇辦法,她其實想嫁禍給宋寒聲的,可誰讓月清宗親傳裡麵就雲鵲一個小師妹呢,那也就隻能順水推舟了不是?
他立馬覺得自己真相了,義憤填膺痛斥出聲,“我就知道是月清宗那些臭不要臉的。”
“大膽!”葉翹裝模作樣的蹙眉,一副被激怒的模樣,“你竟敢侮辱我的宗門?”
說著她拿起個陣法符丟了過去。
禁錮符冇什麼殺傷力,頂多將他們在原地困幾分鐘。
然而在她丟出符籙後,下麵的散修們立刻炸開鍋了。
“好啊,果然是月清宗的弟子!”
“除了他們誰還會這麼卑鄙?!我可是看到了,那分明就是月清宗的符。”
月清宗符籙還挺有辨識度的,陣法符基本上都是出自月清宗的手法,陣法結成後還會有燙金色特殊紋路,有見識廣的散修立馬就給認出來了。
這徹底坐實了她是月清宗親傳的身份。
頂著雲鵲馬甲的葉翹無所畏懼,毫不客氣的將晶石收入囊中,施施然便跑路了。
段橫刀跟著葉翹全程隻有喊666的份。
遇事不決,嫁禍仇人。
這套流程可算是讓葉翹給玩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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