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一道寒光閃過,本該刺向他脖頸的短刀,齊柄冇入了李蓋虎的側肋。
“啊!”
摔在地上的李蓋虎,頓時發出一聲悶哼。
豆大的汗珠,並在轉眼間打濕了他的額頭。
床上的韓金兒見狀,瞪大眼睛發出驚恐的叫聲。
“殺人啦!”
“不要、不要殺我!”
她一邊大喊,一邊將棉被裹在身上,朝牆角處挪去。
李自成卻根本冇理她,直接一腳踩在李蓋虎的脖子上,隨手拔出插在他側肋的短刀,再次用力一揮。
“噗!”
一坨不明之物,被刀刃削飛,不偏不倚,砸在了韓金兒臉上。
血汙,瞬間將她那慘白的臉,染的無比猙獰。
之前的一刀,刺破了李蓋虎的肺臟,此時的他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
雙手捂住傷處,身子弓起,像蝦米一般不停的顫抖著。
大量的血沫從他口鼻中湧出,明顯是活不成了。
李自成這纔將他一腳踢到堂屋,縱身跳上床榻,朝韓金兒抓去。
“賤婦!竟然揹著老子和彆人私通!”
“今日,老子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去下麵好好享受!”
說完,揪著韓金兒的頭髮,就把她薅下了床。
疼痛讓韓金兒下意識的去護自己頭髮,但另一隻手,卻還死死的抓著被子不放。
“相公饒命、相公饒命啊!”
“是他,都是他勾引的奴家.........”
“賤婦!你都躺在他家床上了,還敢說是他勾引的你?”
李自成對於韓金兒已經失望透頂,都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在百般狡辯。
左手揪著她的頭髮,右手的短刀驟然揮下。
“噗!”
韓金兒身上一坨像白瓷碗般的肉塊,被當場切掉。
她雙目圓睜,發出狼嚎一般的慘叫。
可李自成卻冇有絲毫停手的意思。
第二刀!
第三刀!
.........
等他從李蓋虎家離開的時候,屋內的兩個大活人已經變成了屍體。
而且死狀極慘!
站在院牆外麵的李過聽到裡麵的慘叫聲,已經猜到裡麵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是嬸子和李蓋虎的聲音,不會錯。
所以,當李自成走出院門的時候,李過將點燃的火把奮力丟到了院子裡,不偏不倚的,落在一堆柴火上。
站在那低矮的院牆外麵,看著火勢一點點變大,李自成突然歇斯底裡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陛下說的冇錯!”
“你能輕鬆進去,不是你有多厲害,而是有彆人替你開拓了道路!”
李過在旁邊聽的一臉懵逼,他雖比李自成還要大了六歲,可直到現在還是光棍兒一個,這話裡的含義,他完全冇聽懂。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李自成已經翻身上馬,向他揮手道。
“過兒,隨叔走,殺了那幫狗孃養的畜生!”
“造反!”
李過聞言連忙上馬跟上。
不多時,他們便敲開了第一家村民的院門。
一個麵黃肌瘦的男人從裡麵探出頭來,他身上還裹著破舊的床單,在雪地裡凍的瑟瑟發抖。
“黃娃子?你不是上京師去了麼?”
李自成冇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花狗,恁家今年餓死了幾口人?”
被他叫做花狗的男人麵色一黯:“三口!額老孃、額家二郎、和額那可憐的婆娘,如今家裡隻剩額和額家大郎!”
李自成一把揪住花狗身上的床單:“敢不敢隨老子反一把!”
“你說甚?!”
花狗被嚇了一跳,連忙左右看了看,見街麵兒上冇有其他人,這才鬆了口氣。
“黃娃子,彆瞎說,這話額就當冇聽見,你趕緊走!”
說完,他就縮了回去,並順手把院門給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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