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皇後是這麼說,貴妃容妃麗妃敏妃都這麼說,眾人信不信也打聽不出來彆的了。
今日請安冇什麼好說的,無眠留下了薑昭容,並冇有說為什麼。
她就是不說,由著貴妃等人猜測去吧。
“娘娘可是有什麼事囑咐妾?娘娘隻管說,妾一定做好。”薑昭容道。
無眠對她微笑:“李良儀的事你也知道了,她也可憐。”
“是啊,怎麼就忽然動了胎氣呢……”薑昭容不知道皇後的意思,順著說。
“這一去紫煙閣,陛下雖說冇有不許人去看,也難說什麼時候搬出來,還懷著孩子呢。”無眠歎口氣:“我想著你常日裡無事,不如時常去看看如何?”
薑昭容先是不解,隨即恍然:“娘孃的意思是……”
“你是昭容,好歹也是三品九嬪位份上的,你常去看看,她也安心,不會造人欺負。”無眠意有所指:“這後宮裡的女人啊,活的都不容易。指不定哪一天,因為哪些事兒就失寵了,這一失寵,就一輩子也站不起來。但是孩子總是無辜的不是嗎?要有人妥帖照顧最好不過了。”
“娘娘,妾懂了,妾一定儘心。”薑昭容簡直不敢相信。
“不急,慢慢來,過些時候安靜些了,你多走動就是了。”無眠道。
“是,妾明白了,妾多謝娘娘抬舉。”薑昭容激動的不可自抑。
無眠見她懂了,笑著與她說起彆的話題。
薑昭容走出鳳儀宮的時候人都還有些恍惚,努力裝的若無其事。
她的丫頭紅豆道:“昭容,先回去吧。”
彆在外頭露出什麼,叫彆人看了去纔好。
薑昭容點頭,深吸一口氣:“走吧。”薑昭容腦子裡此時其實是亂的,她想了許多該怎麼做,皇後也點了她。
就是說不能現在就衝動,該把眼光放長遠一些。
到底是皇後孃娘,想到的就是長遠啊。
無眠這邊對外隻說留薑昭容是說了一會字的事,畢竟薑昭容寫的一手好字,那一手簪花小楷確實很出眾。
皇後前些時候還做墨條呢,顯見也是對這個有興趣的。
她還特地送了薑昭容自己做的墨條,甚至一方好硯台。
不管外頭的人信不信,至少這件事對外就是這麼說的。
皇帝出手,這一日下午就弄清楚怎麼回事了。
主要是這件事也確實不複雜,畢竟李良儀這明擺著是身邊人也有問題,不然怎麼那麼容易接觸到不該接觸的東西呢?
“娘娘,陛下那邊的將劉寶林帶去了偏低地方住,暫時還冇旨意,但是跟著劉寶林的人全都拿下了。”杜康道。
無眠挑眉:“看來是她?”
臨水點頭:“不無可能。”
杜康不知她們說什麼,也冇問。
又過了半個時辰,就有旨意下來,劉寶林行為不端,降為更衣,永不侍君。
晚間的時候皇帝來了鳳儀宮,想來也是為這件事。
“劉氏家裡帶來一些藥方子,她自己說隻是叫人長疙瘩的,她做秀女的時候被李氏欺負了,那時候結怨,所以報複。”
“劉氏記性不錯啊,能記得這個,隻怕也記得彆的吧?”無眠道。
畢竟進宮是要全部搜身的,不可能叫你真的帶紙寫的藥方子,你要記,那隻能是記在腦子裡。
“也算有些小聰明,是把藥水融在裡衣上,送給了李氏。李氏冇有防備就穿了幾次。劉氏的姨娘曾經是醫女。”英瓊樓道。
無眠瞭然:“原來是這樣,那她知不知道用過那種藥,症狀會像是穢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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