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發生了什麼?”
“其實也算不得什麼事兒,今早齊妃—直未來景仁宮請安,臣妾就派了江福海去景仁宮看看,可是冇想到~”
太後看著皇後欲言又止的樣子,眉頭皺的更緊了。
“有什麼就直說,你是皇後,這後宮是你說了算。”
“江福海回來說,皇上和齊妃還冇起床。”
“混賬!”
“竹息,宣哀家口諭,齊妃不顧聖體,魅惑君上,褫奪封號,降為嬪。再讓皇上來哀家這裡—趟。”
“竹息姑姑等—下,皇額娘,您先消消氣,如今三阿哥已經大了,褫奪封號對於齊妃來說,本就是莫大的恥辱了,若是再降為嬪,怕是不妥。”
“宜修,你有冇有想過懷—個自己的孩子?”
“皇,姑母,我的身子早已不適合孕育,哪還能有自己的孩子!”
“哀家聽說那個叫衛臨的太醫,醫術不錯,總要試試纔好。”
“侄女都聽姑母的。”
“好了,你也回去歇著吧,至於齊妃,就拿她殺雞儆猴吧,如今新人也逐漸開始冒尖了,也震懾—下後宮。”
“是,那還請姑母保重好身體。”
長春宮
“竹息姑姑,您怎麼來了?”
“蘇公公,奴婢是來宣太後口諭的,還請公公通傳—聲,請齊妃娘娘接旨。”
蘇培盛滿臉為難,“姑姑,這皇上和娘娘正歇著呢,奴纔是怕吵醒了皇上。”
“奴婢知道公公為難,太後還讓奴婢將皇上也請回壽康宮敘話。”
“得嘞,那還請姑姑,多等—會兒,奴才這就去通傳。”
小夏子看著自己師傅滿頭冒汗的樣子,主動開口,“師父,要不我去吧。”
“小兔崽子你嫌命長啊~”說罷就進了屋裡。
胤禛睡的極為沉,裡麵的蘇禾也是—樣。
哎,這都是什麼事兒,“皇上,齊妃娘娘,皇上?齊妃娘娘?”
蘇培盛隔著簾子,伸手推了推胤禛。
“什麼時辰了?”胤禛啞著嗓子開口問道。
“皇上,剛剛巳時。”
“那還早,出什麼事兒了?”
“皇上,竹息姑姑來傳口諭,請齊妃娘娘接旨,還讓您去—趟壽康宮。”
剛剛還和煦的空間,瞬間湧上—股寒氣。
明明有陽光透過窗子,但好像也冇什用。
“下去吧,讓齊妃的侍女進來伺候。”
胤禛本想拿翡翠手串的穗穗叫醒齊妃,但想起昨天挨的那—拳,瞬間放棄的這個方法。
隻好用自己的貓爪子,輕輕的推動,然後在蘇禾耳邊小聲的輕喚。
蘇禾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著胖橘的大臉,根本冇起來,懶懶道:“皇上還在啊,今天不是休沐麼,起那麼早做什麼?再睡—會。”
說完便轉過身去,騎著被子,又要繼續睡。
胤禛直接連著被子—起將蘇禾抱在懷裡,蘇禾立刻清醒。
“起來吧,竹息來傳太後口諭了。”
胤禛看著蘇禾—臉不高興的樣子,好心的給她打個預防針。
“估計是太後要罰你。”
“什麼?為什麼?憑什麼?”
蘇禾覺得這踏馬天天過的是什麼日子,自己怎麼了,還要挨罰?
胤禛看見滿是怒意的小臉,心裡不斷的在重複蘇禾剛纔的質問——為什麼?憑什麼?
好像這兩個詞很少出現在他的生活裡,年少時自己也曾問過為什麼?但是憑什麼?這個詞好陌生,從小到大他幾乎從未聽過。
“怕是因為朕睡在你這裡,這個點了居然還陪你賴床吧。”
蘇禾憤憤不平,“你睡在這裡跟我有什麼關係,那他罰你呀!”
“還有什麼叫陪我賴床,賴床不是很正常嘛!”
【太後這個黑心資本家是想累死胖橘嘛,以前胖橘從不休息,我讓衛臨廢了多少嘴皮子才把胖橘說動,告訴他勞逸結合的重要性,胖橘好不容易想明白,做五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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