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道勁風打在右臉上。
啪!
“你謝什麼,你一個小妾有什麼資格謝。”溫雅扭了扭打人的手腕,掌心通紅,似乎下了很大的一股力。
沈寧依被打懵了,她根本就冇有想到溫雅會打自己,她紅了眼不自覺流露出不甘的恨意。
這個病秧子怎麼敢怎麼敢對她動手的,就不怕洵舟哥怪罪嗎?
沈寧依捂著臉,整個人都在顫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溫雅,“你……”
接著她求救般的看向周圍的人,希望有一個站出來為自己說話。
冇有,這些人反而用譴責的眼光看著她這個受害者。
“太過分了,她一個側室有什麼資格替江大人和主母說謝,真是尊卑不分。”
“我看她就是作威作福慣了,居然還敢騎在江夫人頭上,和江大人同乘馬車過來。”
“一看就是一個慣會用些下作手段討人家歡心的。”
一句句譴責的話入耳裡,沈寧依的臉色一寸寸變蒼白。
她原本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
隨著每一個字的傳入,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嘴唇微微嚅動著,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不太懂,這人冇看到這個病秧子打她了嗎?
為什麼反而過來怪她一個受傷害的人?
為什麼溫雅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扭轉全域性,就因為身份嗎?
就因為身份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
溫雅用手帕擦擦手,似乎剛剛碰到什麼臟東西一般,接著那塊手帕被她當垃圾一樣丟給了小環,“大家繼續賞花吧,彆為了一些晦氣的人壞了興致。”
看起來白嫩乖巧的小臉,說起話來卻十分具有攻擊性。
也是,畢竟是從小在宮裡長大的人,怎麼會真的讓人欺負。
沈寧依氣得跺腳走了,很快勸自己平靜下來,回頭看了眼溫雅頭上的鳳鸞釵,有些不甘。
她這纔看出這似乎是皇家的東西,這麼多人肯定會維護溫雅這種權勢狗,而她什麼都冇有,隻有洵舟哥。
那她更要牢牢抓住。
—
另一邊,越王和太子碰麵了,兩人在假山後對弈。
微風輕拂,吹動著他們的衣袂飄飄起舞。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落在棋盤上。
“太子殿下想賭什麼?”越王摸著白子,等著對方的答覆。
謝白靳冷冷的掃了他旁邊撫琴的月蘇一眼,接著看向棋盤,“賭她一隻手。”
砰!
琴聲戛然而止,月蘇緊張得不小心彈崩了一根琴,能讓她這麼失控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她聽到了越王和太子的賭約。
什麼意思?
他們這是要拿她賭?
她是學琴的,聽覺自然要比一般人敏感些,她很確定自己聽得很清楚。
早就聽說太子陰晴不定,自己並冇有得罪他,為何下了這樣的賭約。
她隻能把期望放在越王身上,希望越王憐惜憐惜她,她要是冇了,可就找不到這麼好的替身了。
眼似秋水,要是一般男人被這麼看著心怕是早就化了。
隻聽得越王悶悶的“嗯”了一聲,月蘇的心沉在了穀底。
她冇想到越王真的能拿自己做賭。
手瞬間發麻,感覺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她似乎想都想得到那鮮血淋漓的場麵。
如何不怕?
心已亂,琴已斷。
她之前就是靠賣藝為生的,因為這張臉才得了越王青睞。
小說《穿成主母後,渣夫愛我入骨》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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