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殺戮再起!
十萬嶽家軍會同一萬餘名關寧鐵騎,再一次撲進了屍山血海之中!
曠野中,慌不擇路的八旗士兵,瘋狂地跑著、逃竄著。
就連睿親王多爾袞的臉色,也變得慘白。
即便是再怎麼英勇,他也迴天乏術了!
任憑是周圍的佐領、參領,再怎麼攔截,也無濟於事!
兵敗如山倒!
此時的八旗士兵,宛如是秋天泛黃的樹葉,風一吹,滿地皆是,隨風亂走!
錦州城東五十裡。
一支全副武裝、甲冑林立的大軍,正朝著錦州行去。
身後大軍浩浩蕩蕩,黑壓壓一大片。
旌旗密佈,遮天蔽日!
氣勢洶洶,威風赫赫!
騎坐在馬背上的大汗黃台吉,也滿臉笑容,得意洋洋!
“大汗,”
身旁一名掛著葫蘆瓢腦袋,拖著豬尾巴的男子,笑著說道:“這一戰之後,距離入關就再無障礙了!要不了多久,大汗就將成為華夏之主了!”
“哈哈哈……”
黃台吉爽朗一笑,說道:“範先生,這一切也有你的功勞啊!”
“大汗,都是奴才應該的。”
範文程拱手道。
就在大軍行進之時,遠處天際赫然出現一道道狼狽不堪的身影。
怎麼回事?
黃台吉眉頭微皺,盯著那邊望去。
這一看,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隻見遠處,赫然是身穿八旗甲冑的士兵!
衣冠不齊,狼狽不堪!
戰馬混亂,冇有一點八旗大軍的威風!
其中很大一部分士兵,甚至連武器都丟了。
這是,敗了?
大汗黃台吉眉頭緊皺,神情錯愕!
不多時,那些潰兵已經逃到這裡。
“大汗!明軍太猛了!我們打不過!”
“大汗!多鐸、阿濟格都已戰死,前線崩潰了!”
“大汗!多爾袞、洪承疇不知所蹤!”
……
聽著那些潰兵說出來的話語,大汗黃台吉遍體生寒,目眥欲裂!
他的嘴唇顫抖著,冇有說話。
許久,黃台吉寒聲質問道:“你們,還是不是八旗的勇士了!竟然當逃兵!”
“大汗!明軍太猛了,我們實在是……”
見那敗將還敢狡辯,黃台吉沉聲喝道:“給我推出去,砍了!”
“大汗饒命啊!饒命啊!”
然而,再怎麼呼喊,也無濟於事。
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黃台吉眼神冷峻,沉聲道:“駐防!收攏潰兵!”
一直到晚上,他們才收攏了兩萬多兵馬。
“廢物!一群廢物!”
黃台吉沉聲罵道。
前鋒十多萬八旗士兵,逃回來的竟然隻有兩萬多!
一想到這,黃台吉怒火中燒,眼眸之中滿是殺機!
不過他也知道,不能魯莽!
隨即,親自督導八旗士兵,安營紮寨。
另一方麵,黃台吉也吩咐耿仲明、尚可喜從盛京,將紅夷大炮運來。
錦州城。
到了傍晚時分,城內的戰事已然結束。
騎在汗血寶馬上,朱慈烺走在錦州城內,聞著空中濃鬱的血腥味,雙目如炬。
錦州城,大明故土!
終於,再一次回到了大明!
雖然,這隻是遼東一座小城。
不過,朱慈烺相信隻要邁出了第一步,以後廣寧、遼陽、瀋陽、鐵嶺,都將一一光複!
他,有這個信心!
“報——
正想著,一名嶽家軍士兵快馬來報。
“太子殿下,抓到一條大魚!”
“噢?”
朱慈烺一愣,忙問道:“誰啊?”
“洪承疇!”
“是他!”
朱慈烺冷哼一聲,“帶過來!”
不多時,披頭散髮的洪承疇,被帶了過來。
現在的洪承疇,腦袋前方剃著葫蘆瓢,背後紮著豬尾巴。
一見到太子殿下,洪承疇就連忙跪下:“奴才拜見太子殿下!”
“奴才?”
朱慈烺冷笑一聲,揶揄道:“看來洪大人,這奴才當習慣了!枉我父皇陛下還曾公祭洪大人之英靈,真是丟我大明的臉麵!丟我漢人的臉麵!”
“身為大明之人,卻不護佑大明百姓,甘願為韃子當奴才!”
“身為大明之臣,卻貪生怕死,投降敵寇,為虎作倀!”
“你洪承疇,還是讀過聖賢書的人!”
“先代聖賢,就是這樣教你的?”
“你這樣的節操,連一些妓女都不如!”
“父皇寄予你厚望,你理當匡君輔國、尊皇攘夷!何期反助建奴,同謀篡位!罪惡深重,天地不容!”
“如此無恥之徒,豈不知天下之人皆願生啖你肉!”
一聲聲嗬斥,猶如雷聲響徹在洪承疇耳畔!
洪承疇匍匐在地,痛哭流涕,“老臣一念之差,辜負了陛下的重托。老臣罪該萬死!”
“嗬,一念之差?罪該萬死?”
朱慈烺冷笑一聲,咒罵道:“像你這樣的大漢奸,殺了你都是便宜你了!”
“典韋!給我拉出去,淩遲!”
朱慈烺冷冷喝道。
“殿下饒命啊!饒命啊!”
然而,洪承疇再怎麼苦苦哀求,朱慈烺卻連頭也冇回。
傍晚時分,十萬嶽家軍、一萬餘關寧鐵騎,都已齊聚在錦州城內。
而在城內,一寬闊地帶,洪承疇被綁在了樹樁上。
此時的洪承疇,身上衣衫被扒光殆儘。
凜冽冬風吹拂之下,瑟瑟發抖!
旁邊赫然站立著兩名劊子手,昂首肅立!
朱慈烺縱馬來到前方,高聲喝道:“洪承疇,投敵叛國,為虎作倀,罪大惡極!淩遲處死!”
“本宮今日發誓,若有諸如洪承疇之流,投敵叛國之人,下場如此,絕不姑息!”
“行刑!”
一聲令下,兩名劊子手拿著小刀,在洪承疇身上割著。
一刀!
兩刀!
三刀!
每一刀下去,洪承疇都在痛苦的哀嚎著。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任憑洪承疇再怎麼喊,朱慈烺無動於衷。
周圍,十萬嶽家軍、一萬多名關寧鐵騎,肅立在曠野中,就這樣觀看著行刑場麵。
對於這樣的狗漢奸,賣國賊!
自當如此!
一百刀!
兩百刀!
一刀接著一刀,割下去!
洪承疇的哀嚎聲,也漸漸變得嘶啞,變得低沉……
不過,仍舊活著。
兩千刀!
三千刀!
劊子手足足割了三千六百刀,一直到夜幕深沉,才結束了淩遲處刑!
隨即,洪承疇的腦袋,也裝入盒子之中,傳首九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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