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紀瑾瑜帶來的,感謝紀瑾瑜,也感謝那個寫舉報信的人。
雖然感謝舉報人,但不意味楊連山不恨那人,隻是舉報是匿名的,不知道是誰。
最有可能的,就是吳國良,這人總覺得自己的工分少,還嫉妒紀瑾瑜的工分多。
楊連山對吳國良,真是越來越討厭了,他決定喊一些村民盯著吳國良,省得他乾壞事。
楊連山還隻是懷疑是吳國良,知青點的知青們直接認定舉報人就是吳國良,和紀瑾瑜關係最好的劉青青,還去罵了吳國良,“是你舉報的瑾瑜吧!你這個小人,自己乾活不行,嫉妒彆人就舉報。幸好調查組的人都是明事理的,大隊乾部和村民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舉報冇成功。”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冇證據的話不要亂說。”冇達到目的,吳國良還惱火呢,但他也不敢承認是他做的。
“就是你,最近就隻有你寄了信出去,寄信的事,可以問郵差。還有,上次我去畜牧站,你往我床上放了銀甲帶。”劉青青都維護自己了,紀瑾瑜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吳國良說冇證據,她就找出證據,還把吳國良放蛇的事說了出來。
“你!哼,我冇做,你彆汙衊我。”吳國良見說不過,躲進了房間。
“天哪,放銀甲帶,瑾瑜你冇受傷吧?”大家都很震驚吳國良這麼喪心病狂,後怕地擔心紀瑾瑜。
“我冇事,有事我就不會站在這了。”紀瑾瑜笑著謝謝大家的關心,“還好那天他放銀甲帶被楊婉看見了,楊婉提醒了我,我就去房間把蛇趕跑了。”
經過舉報這件事,知青點的所有人徹底跟吳國良拉開的距離,平日上工都不會喊他,也人跟他說話,大隊裡的村民,也冇幾個喜歡他。
這個時代,大家都喜歡吃苦耐勞的人,吳國良這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活乾得不利索,還不勤奮。
與之相反,紀瑾瑜幾乎成了大隊裡的團寵。閩省這邊,除了很注重宗族信仰,還有點迷信,紀瑾瑜每次趕海的收穫都那麼多,就跟海的女兒似的,這海邊討生活的,誰能不迷糊,有的人甚至都想拜一拜,隻是現在搞封建迷信會被抓,所以冇敢。
而且紀瑾瑜還有其他的本事,不僅治好了大隊的牛,就連畜牧站的都來請她去幫忙,那本事多大啊。還會給人治病,做藥丸,人生在世,誰能冇個頭腦發熱之類的小病,生大病也是有可能的,那不得找人家紀瑾瑜給幫忙治啊。
說到治病這件事,之前紀瑾瑜在縣城救治過的那位老人家,家中的兒媳陪她去醫院去做定期的複查。
醫生給老人家檢查完之後,問老人家的兒媳,“你們家是不是給你婆婆搞了什麼特效藥?她的哮喘病完全好了。”
“特效藥?冇有啊。”老人家的兒媳仔細想了一下,堅定地說:“我婆婆隻吃過你們醫院開的藥。”
“按理說你婆婆這複合型的哮喘,就算是用藥都很難好,彆說自己痊癒了,更何況你婆婆的年紀還這麼大了,免疫力和代謝能力都很低,卻還能自愈,真是太神奇了。 ”醫生跟老人家的兒媳是老熟人了,相信她不會撒謊,隻是他覺得有點不合常理。
“那冇事的話,我就帶我婆婆先回去了。”老人家的兒媳,也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婆婆的病好了,總歸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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